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快穿,我的主神大人啊 > 第553章末世先杀圣母17
    次日
    舒白是被一阵争吵声所吵醒的,推开门就看见了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正是任思曼和淑女。
    而吵架的原因是舒白后背的伤,今早淑女一起来看见任思曼心情颇好的唱着歌,就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质问她为何对周淼淼下那么重的手。
    当时阮筠义也在,任思曼心虚的问她胡说什么。
    “你敢说你没用异能打她?”
    “少污蔑人”
    淑女气愤不已,和拒不承认的任思曼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还动上了手。
    等舒白出来时,淑女已经捂着肩膀被打在了地上。
    任思曼趾高气昂的对着她放狠话
    “别以为你在团队里很重要,你们现在吃的都靠着我,只要我不愿意,你们都得饿死!”
    “所以,别惹我听见了吗?”
    舒白冲过去一个过肩摔将任思曼放倒在地。
    她诧异的抬头,和一双阴翳的眸子对上,任思曼不由心头一跳,有瞬间的窒息感。
    转而间,舒白便朝着淑女走去,将她扶了起来,伸手轻轻拨开她手捂住的肩头,果然那里有一团灼伤的痕迹。
    舒白眼底一闪而逝的狠戾,这个女主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不论是上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都是坏了根的。
    能对同行的伙伴接二连三的下此狠手,就不是个好东西!
    任思曼还想还手,被阮筠义长臂一伸给拦下了。
    “好了,别闹得那么难看!”
    “你就偏向她是不是?”
    一大早的,男女主因为这点事发生了争执,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早晨。
    这边淑女被舒白扶着,前一刻捂着肩膀疼的瑟瑟发抖,后一秒抬眼看见来人时,哇的一声抱着舒白哭了出来。
    “六水,好痛,我就受了一拳都这么疼,你该多疼啊?呜呜呜……”
    她越说越伤心,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舒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慰她。
    “没事儿的淑女,都会过去的!”
    总之,以舒白这护短的性子,欺负她可以,欺负她的朋友,不行!
    这笔账,她算是记下了。m.
    然而,这件事却没有这么过去。
    当晚
    舒白恍然从梦中惊醒,额角的冷汗从她柔美的下颚线划过。
    床边早已凉透,而她身边哪里还有淑女的存在。
    锐利的眸子巡视了一圈之后,而后短暂的停在了窗边的那盘子香上。
    想不到都末世了,女主还能弄来这个玩意儿,不愧是有主角光环的人,只是不知道这个天之骄子遇上她这有系统的天外之人,谁会更胜一筹。
    【7747,定位蔡淑女!】
    随着一阵短暂的扭曲,舒白已经到了他们落脚处不远的山坡上。
    借着月光看到了任思曼艰难的拖着一个人,那人的衣服撩到了腰上,随着拖行的动作路上的石头泥沙刮的她皮肤上留下纵横交错的伤痕。
    舒白胸腔迅速升腾起一股怒意,烧的她头脑有些不清醒。
    感受到一股凌厉的视线,任思曼心慌的四处看了看,第一次做这种坏事的她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
    伸手将熟睡的女人扔了出去,距离和预想中相差无几,行,也就这儿了!
    末了她又蹲了下来,手里举着一把匕首,忽而视线瞄到了一抹异色,又停下了动作,将淑女翻了一个面,看见她后腰上渗出的血时,满意的点点头。
    正准备离去,忽而后脖颈被一道重力击中,任思曼就这么绵软无力的倒了下去。
    舒白像黑夜中的撒旦,一步步从暗色中向她们靠近,拧着眸子发泄一般的在任思曼的腹部踢了一脚。
    “任思曼,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她邪笑着勾起了唇角,握着任思曼的手,用那把匕首在她后背上滑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据说这丧尸啊,喜闻人血的味道。
    尖锐的匕首刺破皮肉,鲜红的血随着利器渗出,血腥味随之传到了她的鼻息,在这静谧的夜色之中显得尤为刺鼻。
    做完这一切,舒白才将淑女扛了起来,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
    阮筠义四处寻找任思曼,几乎要将他们暂时落脚的地方给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哪里都没有!
    被动静吵醒的金华霂揉着头发打着哈欠,疲倦肉眼可见。
    “找什么?这大清早的!”
    虽然没有时钟,可天边那还未升起的太阳,足以看出时辰尚早。
    阮筠义焦虑的随口回了一句:“思曼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你俩不搁一块儿睡觉的?”
    这倒是好笑,任思曼的行踪有谁会比同床共枕的他要来的清楚。
    莫不是跑了?
    这话金华霂没敢说出口,只是放在心里自我娱乐。
    阮筠义也没空理会他,拧着眉头看向那扇半掩的房门,他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在内心短暂的挣扎过后,他抬起步子朝那个方向走去。
    屋内,两个女孩睡的香甜踏实,舒白睡姿本分老实,淑女一条腿和一只胳膊全架在了她身上。
    阮筠义推门而入,就看见了女生裸露在外光滑的后背,只一眼,他就挪开了视线,目光不经意瞥向床边,那里放着一盘燃尽的熏香。
    这个时候哪来的香?
    他抬着步子往前走,长腿不过三步就到了窗前,手指捻着那个铁盘子,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个味道……好奇怪,很熟悉,却一时半会说不出来。
    “诶,你干什么?”
    忽而一声不悦的惊呼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