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芭蕾舞这个词,幸子立刻激动拍手,“好啊好啊好啊!我妈妈就是芭蕾舞演员!”
    这句一出,“春生”二字即刻在一弦星也脑海中浮现出了不同的含义。
    她看向手冢,“你有没有听说过,吉田春生,这个名字。”
    手冢点头,视线尽头处是已经随工作人员去后台准备的春生小姐的背影。
    “十年前,被日本松山芭蕾舞剧团忽然雪藏的一位非常知名的芭蕾舞女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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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一只番外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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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两个人正式交往不久后,一弦星也成为了手冢先生在东京个人公寓的长住民,三天两头要来“拜访”一下。
    第一次见他有满满一面墙的历史文学书籍时,她先觉惊叹,后又惋惜。
    手冢问,“怎么了?”
    她摸摸下巴,说,“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
    为了弥补这点缺失,一弦星也搬来一堆科幻的、悬疑的、惊悚的小说,更违和时,还有言情小说,她陆陆续续将那一面墙的柜子填得更满,美其名曰:雅俗共赏。
    很快,除了藏书的柜子,衣橱鞋柜也多了色彩柔和的女款,茶杯、漱口杯、碗筷这些被换成了一对。
    夜间,入睡时分,一弦星也将新买来的枕头垫在腰后,懒洋洋窝在床头看闲书。书页翻动时,床边一沉,清爽淡雅的白茶恬静是属于某位先生沐浴后的气息。
    看他坐下,一弦星也笑了笑,对他说,“今天这书不错,不如一起来看看?”
    手冢展开手,无比自然地将她从床头揽进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胸口翻书。
    他问,“讲的什么?又是情爱?”
    一弦星也再怎么样是个女孩子,自诩此举动是为保持年轻的少女心。
    她抬起头,眼睛笑着眨眨,“是啊,整日脑子里想的都是卫星运动,如何与你谈情说爱?这段有点意思,我念给你听。”
    “好。”
    女人温柔的声音在床头的暖光灯下持续了一会儿,她忽然喃喃,“怎么现在感觉好没意思了?”
    刚才明明觉得还不错的。
    她契而不舍,勉力念下去,企图找回刚刚片刻的心动。
    手冢一边听,揽着她腰间的手却从柔软的睡衣下摆处探进去,指尖与掌心轻抚一小片光滑细腻的肌肤。
    他动作极轻,一弦星也专注念书,起初并不在意。
    然而,只再多念了三行的功夫,腰间的触感便越发明显起来,她缩了缩,停下看他,“做什么?不是说要听我念的?”
    手冢取下眼镜,原本他也是想看书的,现在只说,“好,你继续。”
    手上却稍稍用力,一捏。
    一弦星也“啊”一小声,身子立刻酥了半边,她连忙丢了那书,爬到他身上,气道,“你这男人,罪魁祸首,竟然还不讲武德?”
    手冢看她,手下却又一紧,带着她一同翻身,“你要如何?”
    她咬上他的唇,齿间漏出一句,“知道还问。”
    -02-
    在北欧旅行时,因情况特殊,两个人有思虑过到底要如何在外人面前称呼对方。
    当时的一弦星也无论如何无法将最保险的“亲爱的”一词堂而皇之挂在嘴边,她怕闪了舌头。只好称呼他为……“那个”,一切言语的开始仅凭手冢个人意会。
    因而,她也不知为何他当初就能如此自然便将“星也”二字改成了对她的日常称呼。
    然而交往后的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阿光先生啊,其实更过分的话你都说过的,为什么就是不肯叫我一声亲爱的小宝贝来听听呢?”
    “可以,你想听?”
    “想听的想听的!”
    他道,“亲爱的。”
    她回,“在呢。”
    他再道,“宝贝。”
    她再回,“在呢在呢。”
    一弦星也感慨,“一点也不违和啊,之前为什么一直不叫嘛。”
    手冢却说,“太普通,没有‘星也’好。”
    “。”
    见她不语,他问,“怎么?”
    “可以吻你吗?现在。”
    -03-
    交往第一年的冬天,一弦星也被连夜叫去种子岛宇宙发射中心,参与机密项目研发。
    杳无音讯三个月后,她回来,将行李箱向玄关处一丢。
    她笑着,朝从厨房出来的手冢大大张开双臂,“快点快点。”
    手冢意会,迎着她摘下围裙,将她连人带着身上的风尘与寒气一同抱进了怀里。
    一弦星也在他怀中闷闷地说,“傻瓜,是我想抱你的。”
    手冢便将她搂紧自己腰间的双手又紧了紧,“好,你抱。”
    -04-
    新婚的第二个月,她身体不适许久后,终于确认是怀孕所致,手冢却在此时被俱乐部强行召回参加温网公开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