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耐心等了他二+年,现在又打算要花多少时间耐心等候他看累了呢?
    卜一年就够了,老婆,想到处看看,一年时问就足够了。”
    “好。”香坠儿点头,没有异议,原本就是为了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然后我们就回天山去,一起过那平静安宁的日子。”方锳更紧握住她的柔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愿与你再共度二十年、四十年,直到我们的头发白了,背驼了,我们也要牵着手走过最后一段路,你说好吗?”
    “好……”香坠儿哽咽了,许久未曾发难的大水又开始泛滥了。  “夫君说什么都好!”
    “好了、好了,别哭了!”无视楼内他人的目光,方锳温柔地将妻子圈入怀抱里,软声安慰。
    “黄河经年泛滥已经够惨了,老婆,为了天下苍生着想,你就别再制造大水灾了!”
    “讨厌!”轻轻捶他一下,香坠儿带泪笑了。
    方锳飞快的亲她一下,再若无其事的望向洞庭湖,脸颊亲昵地磨赠着妻子的额际。
    “其实我们在这里就可以待上十天半个月了。”
    “嗯,这里好美呢!”
    两人静静的享受这份安详的气氛,好一会儿都没人出声。
    “老婆,你又在担心什么了?”
    “呃,毅儿……”
    “毅儿?不说天山那两个,在贵州咱们有四个孩子在呢,为何你只担心毅儿一个?”
    “他是长子嘛,所以……”
    “所以要承嗣我的爵位和军职,偏偏他跟我一个样,不爱那些,只爱自由不受拘束。”
    香坠儿哭兮兮的瞅住他。  “你说他会不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方锳笑了。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们尚未离家,我就注意到他在跟娘墨迹什么,还没来得及问,娘就自己跑来跟我说,毅儿要她跟他合作,想办法让皇上把爵位转到方瑞那里。”
    “他想怎么做?”香坠儿战战兢兢地问。
    方锳想了一下,摇头。“我想你最好不要知道。”
    “可是……”香坠儿迟疑一下。  “真会有用吗?”
    “有用是一定有用,不过要看用到哪里了。”方锳又笑了,好像很开心。  “有可能皇上干脆夺了他的爵,也有可能真把爵位转到方瑞那里去了,还有可能让毅儿的弟弟承嗣爵位,不过也有一个可能他或许会不太高兴。”
    “什么可能毅儿会不高兴?”方锳愈想愈乐的笑开了嘴。
    “皇上会夺了他的爵,然后叫他快快娶老婆,快快生个儿子来承嗣,这么一来,我猜他会先杀了自己吧!”
    弄巧成拙,更不自由了!不过那已不关他的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不会强逼儿子一定要走上他走过的路,但他也不会帮儿子解决这个麻烦,儿子想要什么就得自己想办法争取,要走错了路,再回头走另一条路也就是了。
    往后,他要过自己的日子,再也不让任何人、任何事阻扰他了。
    “老婆。”
    “嗯?”
    “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生了六个孩子,却没有一个是自己带大的。”
    “我们几乎都在战场上嘛!”
    “可是我想尝尝带大自己的孩子的滋味呀!”
    “…”
    “老婆,咱们再生一个好不好?”
    “…”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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