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乔府下人一处处仔细在府里搜寻时,没有经过通报的风毓宇突然闯进大厅。
    当他看到乔剑云那凝重的神色,街着乔剑云一笑道:“丢了人了。”心中已然明白。
    “你知道了。”乔剑云不耐地瞄他一眼,以为是风毓宇进门后由下人口中得知的。
    “我的手下来报,今日稍早,他看到有人在乔府后门不远处绑走了两位姑娘。”
    乔剑云舆叶尹文闻言立刻由椅中跳起,双双直逼风毓宇面前。
    “是谁?”是谁敢如此明目张胆,在乔府势力范围内绑走受乔府保护的人引“我的手下已经跟上去了,等到有结果后,自会迅速回报。”风毓宇比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还好那日他有将爱妻替梁芙姬抱不乎的话听进去,而且自己想看“笑话”的心态亦促使他派人盯住乔府的动静,否则哪会及时发现这件事。
    看来乔剑云这回可大大的欠他一次罗!
    离京城二、三十里西北方一处占地不太大的别庄内,其中一栋小楼的内室里,一张靠窗的躺椅上,有两个双手双脚皆被捆绑的女子正不舒服的靠坐其上。
    这两名女子就是已让乔府找翻天的梁芙姬舆刘裕兰。而此时两人已互相瞪视许久,只因两人的嘴亦被塞上布条而无法交谈。
    梁芙姬在迷药效力褪去并清醒后,心中的颓丧简直是让她想抱头痛哭一场,再忏悔个三五天。
    这些年的练功简直就是白费功夫!她竟然连两个人也打不过……
    稍早她气怒的踏出乔府后门之后,突然又被刘裕兰追出的身影叫住,而两人尚未及交谈,一个身形高大、满脸不怀好意的男人便突然冒出来……之后她为了护住刘裕兰,好不容易才在碍手碍脚的情况下打伤了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却又大意的被刘裕兰的尖叫声所慑,一时不察吸入那藏在暗处、另一个同伙所洒出的迷香而被逮住,落得此时这般下场……
    她不仅没让刘裕兰脱身,连自己也一并被逮。这……真是……
    梁芙姬忍不住又瞪了长椅另一头的刘裕兰一眼。
    她不是一向很端庄、很娴淑吗?甚至连讽刺人时亦是轻声细语的令人痛恨不已,所以她根本没有料到这个女人竟会发出那幺凄厉又高亢的尖叫声,不仅当场吓呆,也来不及反应地中了迷香,而被逮来此处!
    这里到底是什幺鬼地方呀?怎幺连个死人面孔也没见着?她好渴、又好饿喔……
    正当梁芙姬一方面猜测究竟是谁绑了自己,一方面还不忘咒骂自己时,房门轰然作响,让她迅速将目光投向原本紧闭的房门。
    只见房门被人踹开,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大剌剌地走进来,脸上是得意又不怀好意的神情。
    “哈哈!想不到我朱太祥的运气这么好,原本只想抓到一个就好,结果却落网一双!太好了!哈哈……”他得意的走近长椅,细看被他手下反绑手脚的两名女子。
    美女!想不到乔剑云还真是艳福不浅,除了“艳香楼”花魁若红是他的红粉知己外,府里还有这幺两名美艳无双的侍妾。
    一个是端庄婉丽的大家闺秀,一个是肌肤似雪的混血美女,尤其是她脸上的那双眼,简直是酥人心魂……
    朱太祥伸手将两女口中的布条扯掉,露出淫秽的表情,贼眼不住在她们身上打转。
    “两位美女叫什幺名字啊?”
    从朱太祥一进门就死瞪着他的梁芙姬,在口中的布条被取出后立刻发难。
    “你是谁?为什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绑我们来这里!”她怒视他,一双大眼闪着明亮的光彩。
    真是美啊!美人生起气来更是美上加美,今天他朱太祥可真是有福了!
    “因为你们是乔剑云的侍妾。”他伸手抚过梁芙姬泛着气愤红晕的雪颊,眼中淫秽的邪恶光芒更加炽热。
    “什幺意思?”梁芙姬全身的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一阵作呕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个男子的表情令她有作呕的感觉,也让她有些不寒而栗。
    “这你不用管,总之我要让乔剑云清楚的知道,得罪我朱太祥的后果!”此时的朱太祥已被满脑子的欲念占去了心神,无心向她解释他与乔剑云之间的恩怨。
    他伸手将吓呆了的刘裕兰抓过来舆梁芙姬并坐一起,亦伸手抚过她的脸颊。“嗯——这个也是极品。乔剑云还真是会挑……”他的手顺势而下地抚上刘裕兰的胸前。
    “啊——”浑身颤抖的刘裕兰突然反应过来的尖叫出声。
    “叫什幺!”朱太祥被吓了一跳,举起手就想给她一掌。
    “住手!不准碰她!”梁芙姬制止他明显的举动。
    朱太祥回过头怒瞪她,“不准?你凭什幺对本大爷说出这句话?”
    “男人打女人本来就不对,你卑鄙!”梁芙姬啐道。
    朱太祥怒极反笑,一抹恶意跃上眉心,“看来乔剑云已经把你给宠坏了。今天就让本大爷来教教你何谓顺从!”
    话落,朱太祥伸手将梁笑姬拽下长椅,再抱起她往另一头的床榻丢下,之后再回头拽来刘裕兰一同丢上床,然后一脸淫笑的站在床边俯视两人。
    “不错、不错,一个泼辣,一个温婉。我朱太祥今日可真是艳福无边,尽享齐人之福……”他眯着淫邪的眼,开始解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再怎幺笨的人也知道他话中之意。被摔在床上的梁芙姬瞪大了眼,绑在身后的手死命的扭动挣扎,试图挣脱。可惜绑她来的人知道她会武,所以绑着她手脚的绳索可是特别牢靠,任她扭动很久,直到肌肤皆已破皮流血,绳索仍是分毫没有松动。
    至于一旁的刘裕兰则是在了解朱太祥的企图后,再次尖叫出声。
    “啊——不不不,你找她,别找我!她才是乔剑云的侍妾,我不是呀!”她泪流满面的叫喊着。
    “别骗我了!”朱太祥停下解衣的手望着她,“乔剑云从不让女客住进乔府,你若不是他的侍妾,怎会住进乔府内?呋!”
    “是真的!”刘裕兰眼神惊恐的再叫,“我只是随乔剑云的师弟顺道去拜访乔剑云而已,我真的不是他的侍妾!”无论如何,她定要先保住自己的清白。
    “是吗?”朱太祥耸耸肩应了声。不管她是不是乔剑云的侍妾,反正今日这两个美人儿,他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是真的!”刘裕兰以为他已相信自己所言,立刻强调的点头,顺便加上几句,“这个梁芙姬真的是乔剑云的侍妾,而且乔剑云还对她百般疼爱!虽说已是残花败柳,但是朱爷仍可以一试滋味。”
    梁芙姬在一旁听到刘裕兰的话,顿时忘了挣扎,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想不到她竟会说出如此可恶的话。
    朱太祥淫笑的睨着刘裕兰,心知肚明她说这番话的真正用意。“这样呀!好,爷儿今日就听你的,先一尝这混血美人的滋味!”然后接下来就轮到你了!他看着松了一口气的刘裕兰,心中暗笑起她的天真。哪有到口的肥肉而不吃的道理!
    终于只剩一件裤子在身的朱太祥,毫不延迟的扑向床上的梁芙姬。
    “你干什幺!”梁芙姬狂吼一声,“你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她一边叫喊一边扭动身子,试图制止朱太祥扯她衣衫的动作。
    突然——
    满眼淫邪的朱太祥,淫手才刚摸及梁芙姬的衣领,倏地身形一僵,两眼发直,随即梁芙姬看到他的胸前突然迅速溢开一片血红,让她喊了一半的话梗在喉间,两眼倏地大睁,看着那血红滴落在自己身上。
    “啊——”她惨叫一声,承受朱太祥突然倒在她身上的重量。
    之后她身上的重量一轻,事物坠地的声响传人她耳中,接着,乔剑云的俊脸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将她由床上揪起,并迅速的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梁芙姬直到双手双脚的束缚被解开后,才看见一旁的叶尹文亦已解开绑住刘裕兰的绳索,而被解除束缚的刘裕兰则是在下一瞬间投入乔剑云的怀中,嘤嘤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