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之前躺在他身下所做出的反应及喊叫,她简直无地自容、羞愧欲死!天呐!她怎么会做出如此放浪的行径?
    “刚才在我身下得到愉悦快感的滋味,怎么就忘了?还一副见到鬼的模样!”看她原本酡红的双颊瞬间转为苍白,跟底布满羞愧后悔的神色,敖克昶邪魅的瞳眸里扬起一簇火苗。
    “你……”她心头一震,为了躲避他嘲讽的言词半垂下眼,谁知却又瞄见他未着上衣衫的赤身裸体,狠狠地倒抽了口气。
    敖克昶将她的反应全看在眼底,“都热热烈烈的做了一场,还不敢看吗?!”
    “你别说了!”芮好雪难堪地喊着,忍着全身泛痛的感觉,努力由椅榻上爬起。她没并没有忽略他话语中浓浓的轻蔑嘲弄口吻。
    “为什么不能说?之前你明明就得到了欢愉、也叫喊得很开心……”他的唇角诡谲的一勾,“男女之间的亲匿话语,只要不是在外头,关在房里时,有什么不能说的?”
    看她仓皇的动作及抗拒之意,敖克昶眼底的火苗又窜升了几分。
    “你……别再说……我们不是什么亲匿男女……”一阵阵寒意涌上心头,芮好雪蜷缩的身躯强抑慌乱而抖颤,不着寸缕的羞耻让她咬紧牙根,不假思索地驳斥他暖昧的言词,一双含着羞愧、自怨神色的眸子左右转动,努力搜着衣衫的下落。
    “先前我们‘贴’在一起那么久,还不够称得上亲匿吗?”敖克昶唇角勾勒出一抹恶意的谑痕,狂妄的眼眸看着她正算爬下椅榻,捡拾他丢在地上的衣衫。
    “想离开?我有叫你走了吗?”
    别的女人在这种时刻可是巴不得他再多看她们操裎的身子几眼,偏她却是一副东遮西掩,怕被他看见的羞耻模样。
    该死的!她这种隐含抗拒的见鬼态度,可真是教人闷得很!
    才刚伸出椅外的腿闻言僵住,然后缩回椅中,芮好雪惊愕的抬眼,“你……已得到你想要的了,为何还……”不放她走?
    “这么迫不及待啊?”敖克昶显露出乖戾的神情,眸光倏地转暗,“只可惜你此刻还不能走!”
    他温和却蕴含深浓诡谲感觉的话语令芮好雪感到一丝寒意,他此刻的眸光就如同不久之前,他将她压在身下时所显露的目光……
    她心底大惊,慌惧倏地涌上眼底,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不……”他该不是又要……
    敖克昶唇角泛出一丝狂意,大手闪电般地箝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拖向自己,令她的双腿敞开,让沾染着血渍的私密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啊——”芮好雪惊骇得嘶喊出声,措手不及想要合上大张的双腿,却发现完全无法动弹,她已然明白他想要对她做什么!
    “不……别看……放开我……”
    “再服侍我一回,你就可以回去好好休息。”蓄着欲焰的眼眸视着她下体粉艳的花蕊,大掌放浪的覆上湿暖的私处……
    “不……不要……”芮好雪倏地惊慌喊着,脑中想起之前被撕裂的痛楚回忆,心中更是惊骇不已。
    “别口是心非了,难道你不想再尝尝之前的欢快畅意?”邪恶的指尖迅速拨开层层花瓣,找到那颗肿胀充血的花核,不断揉捻着。
    “不……”她的身子一僵,小腹猛地抽搐。他在她的下体肆虐的行径,令她感到羞耻难堪,可那持续侵犯她的手指动作,却又激起她体内一波波狂涌而上的热流……
    酥麻的快意持续涌来,让她的身躯因激狂而泛起一阵阵的抖颤,感官被愉悦的感觉所淹没,清明的意识逐渐丧失,再一次溃散在他高明的挑弄手法之下——
    “瞧!才碰你几下,这儿已全湿了……”醇沉的嗓音夹带着一丝得意兴荡肆的欲火。
    “啊……你……”她奋力保持清明,努力与急涌而上的迷乱热潮对抗。
    “舒坦吧!”看清她的沉溺与挣扎神情,他狂肆的眼中闪着深沉的欲渴。
    下一刻,他倏地撤回手,腰杆猛烈挺进,高亢挺立的男性勃起狠狠贯入她依然稚嫩的紧室花径里——
    “啊——痛……”她嘶喊出声,全身猛然抽紧,一股不适的刺痛再次袭来……只是这回在痛楚中,竟然夹杂着另一种酥麻的快意,令她又是痛苦,又是难受,感觉小腹间宛如一团火焰熊熊燃烧而起……
    “你太青涩、太小了,痛是难免的,多做几回就不会再痛了……”
    这回敖克昶比上回更加没有迟疑,大手拉高她一双白嫩玉腿,就用力挺进,让胯下肿胀的硕大更加深入她的体内……
    “啊……”猛烈的进击让她无力反抗,连抗议的言词也淹没在他狂肆的律动中。
    邪魅的瞳眸射出赤红的焰火,他一次又一次,用力的贯人她紧小的花径内,大手握住她弹动的玉乳,恣意揉搓挤压。
    “啊……”她急促喘息呐喊,全身雪肤很快逼出片片潮红,泛起的小脸上满布迷乱陶醉的柔媚态,细细的汗珠逐渐泌出……
    他激狂的挺进,让胯下的硬硕深入撞击她的柔嫩,指尖更是强硬地挤进两人身体的交合处,拨弄她私处上方敏感的花核……
    “啊……”她全身颤动,神志完全陷入迷乱之中,小腹间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燃成灰烬般地令她不断抽搐、战僳,直攀向狂野的高峰……
    强悍的攻掠让一声声粗喘的低咆与娇嫩的嘤吟在房内回蔼不绝……
    深沉的夜色掩不住一室的春意盎然,两人双双沉溺在涛天的愉悦之中,浑然忘我——
    在天际泛起微光时,芮好雪终于得以离开“晓风楼”,回返供“红翠艺团暂住过夜的院落。
    芮好雪一脸疲累却有礼的向送她来的仆役道了谢,便拖起疼痛不堪的沉重身躯跨进院落的月洞门里,朝自己的厢房走去。
    蹒跚的脚才刚拐过廊转角,一道夹杂着怒火的女声蓦地由右前方传来,“你怎么直到这个时候才回来?”
    听到熟悉的噪音,芮好雪愕然地侧过头,这才发现芮彤苓正僵硬地站在房门敞开的厢房前,美艳的脸庞上布满着毫不掩饰的怒火,脸色一片铁青。
    “彤苓……你怎没睡?”芮好雪有些怔然地停住脚步,不明白她怎么会站在这儿?
    芮彤苓没吭声,双眼露出忿戾的目光瞪着芮好雪,突然伸手粗鲁地拽住她比自己更加细瘦的胳臂,一把将她拉进身后的房里——
    房门才合拢,芮彤苓立刻发作。“你说!你为什么直到这个时候才回来?”
    天都快亮了!难道她和敖克昶……
    “彤苓……”
    芮好雪眼神有些迟疑,“你在担心我?”会吗?彤苓终于肯视她为姐妹,并为她的安危担心了吗?
    芮好雪脑中才刚冒起一丝冀望,芮彤苓那鄙夷的嗤声有如一盆冷水及时当头泼下——
    “笑话,我会为你担心?”芮彤苓不屑地斥喝,“你到底要不要说?”
    “说什么?”
    芮好雪眼底泛起难过的神色,一时没弄清楚她到底在问什么。
    “别装傻了,稍早你闯进‘晓风楼’坏我的事,我被送了回来而你却留在那边,难道这么一大段时间,你们都在‘谈话’?”芮彤苓语气急促的逼问道。
    芮好雪身子一僵,难堪又尴尬的半垂下眼,嘴唇张合了数次,就是无法说出半句话来。
    昨夜在“晓风楼”所发生的一切,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更别提那令人羞愧欲死的“过程”,要教她如何启口解释和说明呢?
    看到芮好雪极度不自在的神情及反应,芮彤苓眼中露出尖锐狐疑的神情,目光再度落在芮好雪凌乱的衣衫上头,心下隐约已有了答案。
    “难道你真的和敖爷……”
    说话间,芮彤苓已然按撩不住心中猜测地扑向芮好雪,用力扯开她的衣衫——
    白皙颈项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青紫淤红印记,证实了芮彤苓心中的猜测,她脸色更形铁青,心头的怒火熊熊燃烧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