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会就舒坦了……”他仰首吻住她呼痛的红唇,紧箝在她体内的长指不住来回地在她紧窄的花径中抽动、戳刺着。
    “唔……”不知是否他哄慰的话奏效,她的小腹间猛地一阵抽搐,快意瞬间传来,让她原本扭动、抗拒的身子软化了下来,一道道热潮红晕染上白皙嫩的雪肤……
    “不疼了?”敖克昶邪佞低笑,突地再加入另一根长指,两指邪恶的戳刺抽动,在她的体内旋弄……
    “啊……”愉悦的嘤吟再也掩不住地由芮好雪的口中逸出,娇嫩的身子剧烈抖颤,小腹不受控制地频频抽搐痉挛……
    敖克昶睇她陷入欲潮中的脸庞,两根长指在她愈发湿濡紧缩的花径中抽刺、翻搅,动作逐渐激越而狂肆……
    “啊……好难受……”她不由自主的晃着头颅,娇喘声中夹杂着含泣的呻吟……
    扭动泛红的柔嫩胴体及媚人的嘤咛,迅速煽高敖克昶原已高涨的难耐欲火,令他直想立刻就占的她!
    “唔……啊……”芮好发不停的娇喘,感觉体内奔窜的热潮在他猖狂的手指动作下,更加掀起了惊天巨浪,几要将她淹没……
    直到感到她花径内传来阵阵抽搐,敖克昶这才撤出在她体内肆动的手指,急速解开裤头,露出早已坚硬勃起的硕大,一手掌住软热饱满的丰盈,腰杆强悍地挺进,迅速地冲刺进入她的体内——
    “啊……”她一阵呐喊,依旧柔嫩的身子传来刺痛及异样的酥麻感,虽不似昨那般痛楚,却也令她招架不住!微红的小脸蛋上泛着一层细汗。
    “你好热……好紧……”敖克昶压在她的身上,含着浓欲的嗓音低喃,腰杆一上一下地冲刺,猛烈狂肆地在她的体内律动……
    “啊……”小腹间频频抽搐,她嘤吟出快意的感觉,在他猛烈快速的抽送中达到了欲潮的高峰……
    他则是更加放浪地在她的体内冲刺,动作愈来愈快,也愈来愈用力地直击她体内深处……
    直到一阵战僳由他的背部窜起,他在一次深深的撞击下,在她的体内深处喷洒而出………
    第六章
    既然选择相信敖克昶口中所谓的“真心”,芮好雪在答应留在敖府之后,自然也就顺从地搬进“涵月楼”。
    日子匆匆,一个月下来,敖克昶几乎每晚都到涵月楼与芮好雪欢爱一番,对她的态度可算是十分宠溺。
    除了遣人送来一箱又一箱的华美衣裳,配饰胭脂更是没疏漏,还命人每日墩来各式补品好调养瘦弱的身子。被派来伺侯芮好雪的婢女小银,好几次以讶异的口吻说,从没看敖爷这么宠爱一个女人过……
    这夜,敖克昶来到涵月楼,一如以往,狂肆又需索的先要了芮好雪一回,之后便一时兴起地将她神智迷离、累得瘫软的娇嫩身子抱在怀中,两人同坐在窗前榻椅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明月。
    他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双腿间,让她的背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一双大手环上她纤细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是放浪地覆在她胸前圆润饱满的玉乳上,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敏感的蓓蕾。
    “嗯……别……不是说要赏月吗?”芮好雪呼吸有点急促,潮红着一张不自在的小脸,感觉那股由胸前传来的灼热混乱了她的思绪。
    不着片缕地和他坐在榻上对着敞开的窗,已经让她感到极羞和慌张,偏偏他还变本加厉地对她做出更让她感到羞愧的动作。
    “怪了,这个月来我们都已经做了那么多次了,而且方才我们才又‘做’了一次,怎么你在我在面前还是这般害羞啊?”敖克昶在芮好雪的耳畔嗤笑,炙热的唇舌轻嚼上她柔嫩的耳垂,感觉着由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战傈,俊逸的唇角扬起邪佞的弧度。
    “你……”他露骨的话让她心慌意乱,脸庞羞得涨红,一句回应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见她耳根通红的模样,敖克昶低低笑了几声,再嚼吮了她柔嫩的耳垂几下,便转移了话题,不再逼她了。
    “对了,一直想问你怎会加入‘红翠艺团’的?”他将下颚轻抵在她柔腻的颈肩处,深呼息着由她身上传来、融和着两人气味的淡淡体香。
    芮好雪有一刹那的怔然……怎么话题忽然转到这边来了?
    “当年……家乡遭逢大旱,我爹和继母相继去逝,生活陷入困境,无以为继,所以三年前,我便随着彤苓加入了艺团……”此时两亲密相融的氛,让她不由自主地卸除防备之心,小声地道出过往。
    “你的个性倔强,又孤僻内歙,根本就不适合待在艺团,所以我相信加入艺团绝非出自你的自愿。”敖克昶低柔的嗓音透出一股看透的笃定。
    芮好雪心中一震。没想到两人相处短短时日,他竟然已能看透她心中真正的感受了!
    这让她想起自己当初的确是因为放心不下彤苓,才会随她加入艺团,以便就近照顾彤苓。
    结果,一厢情愿的过了三年,她,才终于醒悟彤苓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关怀照顾,而彤苓说讨厌她、嫌她烦,更是出自肺腑……
    她的心很痛,可这些酸楚心事她又能同谁说呢?因为彤苓的关系,在艺团里她甚至连一个可以多说几句话的朋友也没有,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可以和任何人打成一片的内歙个性,所心就更加被孤立了……
    “怎么不吭声?我没猜错吧!”敖克昶见她久久不答,挑了挑剑眉,下颚在她颈肩处磨蹭了几下,引回她的注意力。
    “果然……”敖克勾了下嘴角,顺势在她嫩白的颈肩处啃了几下,“你一定是为了芮彤苓才勉强进艺团的。”
    芮好雪一愕,“你怎么知道?”惊讶让她无暇顾及肩上传来的酥麻感觉。
    敖克昶眸光一闪地抬起头,将她的身子半转向他,“这并不难猜,光凭你那日硬闯进‘晓风楼,为芮彤苓出头的模样,就很清楚了,你的眼中除了保护妹妹的安危,根本连自己是不是有危险也不顾了!”他对她勾起唇角,可笑意却未达眼底,平和的嗓音逐渐透出一股清晰锐利的讽意。
    只要一想起当时她那不将他放要眼里的情形,就令他心中感到非常的“不悦”……
    “你……”芮好雪根本无法否认地半垂下眼帘。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对她来说,只要能保护彤苓,守住她对已逝的爹亲和继母所作下的承诺就值得了。
    可谁又知道事实竟然会如此的不堪呢?竟在她为了彤苓失去清白之后,才让她发现彤苓根本就不如她心中所想的那般单纯……
    唉!她真的好笨啊……
    敖克昶将她的怔冲与脆弱的神情看在眼底。
    “怎么?终于知道自己当时的‘牺牲’根本就是不必要的了吧?芮彤苓可是不会领情的!”不留情的讽语继续由他的口中吐出。
    “你……”芮好雪讶异地扬睫。对他说变就变的情绪和讽言感到难以招架。
    “我说的不对吗?”敖克昶轻佛的长指划过她的嫩颊,勾起佞笑,以嘲弄的语气说着,“那夜芮彤苓正急于上我的床,偏偏让你给闯进来破坏计划,我才不相信你由我这回去后,她对你会有好脸色呢!”
    芮好雪脸色一白,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育讽刺自己,而且还将事实给说中了。
    “我……早先并不知道她……她……”她不知如何说明自己先前确实不知彤苓一向的行径和所为。
    “不管你先前知不知道芮彤苓的事,那都已经无关紧要了,至少现下你是我的女人已是事实,你也算是达到目的了,是吧?”他的唇边勾起了轻蔑的狎笑。
    芮好雪脸色煞白,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你……你怎能这么说?你明知道那日我闯进晓风楼是为了彤苓的安危,根本无意……无意……”断续的话语逐渐微弱,她的心底泛起误解的委屈酸楚。
    “我不知!”敖克昶挑高一眉,“我只是看见这些日子来,你对我的态度百依百顺,没有一丝违逆之意,根本毫无那日对抗我时的倔强与坚持,这让人怎不怀疑一切都是你一手精心安排的呢?”他的嘴角噙着不明意味的魅笑,语音淡淡地,有如在谈论天气般地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