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撤出手指,男性身躯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下身的硬挺抵住她湿滑的私处,来回磨蹭着软化的入口,并不时以尖端轻触……
    “要我了吗?”
    “柏谚……”她的身体一阵抖颤,呼吸急促,难受的娇吟逸出口中。
    “对,叫我的名……”他炽烫的呼息吹拂过她白玉般的耳朵,轻轻啮咬着嫩软耳垂,大手再探入两人下身接触处,手指不时拂过花瓣,磨蹭敏感核心,持续撩拨着。“要我了吗?瑞雅……”
    “是的……柏谚,要我……”欲望折磨着她的知觉感官,她不觉拱起下幅,呻吟出自身的需求。
    她的哀求立刻让他的自制力崩溃,他的腰杆一个用力挺入,等待已久的男性壮硕,随即长驱直入早已湿濡的花径深处。
    被撑开至极致的感受令她低喊出来,而被她体内紧窒肌肉夹住的快意亦令他低吼出声。
    他开始摆动,将埋入她体内的硬硕往外抽出一些,然后再用力挺进,来回反覆,没有停歇的刺进、抽出,一次又一次,惹出他的粗喘低喃,享受在她紧窒体内进出的销魂快感。
    体内一波波涌上的快意也令她呼吸急促,口中不断逸出呻吟。她主动将双腿紧紧绕住他健实的腰杆,挺起下身,扭动着迎向他的冲刺动作。
    炽烫的欲望火花四射,持续的娇吟和低沉的喘息充塞在偌大的空间之中……
    她的热情回应令他更加狂猛的冲刺并加快节奏,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更加有力……
    随着他久久的冲刺,强烈欲望火焰飚向极致,热力烧灼她每一条知觉感官,全身上下瞬间抽搐,直被推上欢愉的顶峰……
    感受女性花径中传来强烈的痉挛收缩,阵阵销魂快意令他愈发加快摆动速度,一次又一次用力刺入她的体内……然后,高潮猛地擭住他,他低吼着直直刺入她的花径深处,强力释出……
    第九章
    “擒”Bar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如此坚决要和他分开,那一夜,房柏谚眼睁睁看着洪瑞雅离开他的床,眼睁睁看她由他面前走掉!
    那一晚,洪瑞雅对切断两人关系的坚定决心,算是有些吓到了他,所以整整有两个月的时间,他发现自己竟然乖乖“听话”,没有再去“骚扰”她,或是再次要胁她到寓所来见他……
    哼!既然陪伴他对她来说这般为难,那就算了!他也不是那种会强人所难的男人,她想走就走吧!不过是个床伴,他在乎什么?
    但是……房柏谚发现自己变得很会发呆,还常常做事做一半便不知不觉发起呆来,更别提心中一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在那里飘来荡去,感觉讨厌极了!
    所以,他明白自己有点不对劲了,可却不知道原因出在哪里?
    直到今天在股市盘中忙下单时,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无趣”的感觉,当场吓坏了他!
    怎么可能?挑战自己的看法,在股市中进出并获利,一直是他的乐趣,多年下来也着实替他赚进大笔财富;他根本没料到,有一天他的心中竟会浮现出“无趣”这两个大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脑子秀逗了,还是他的心出了什么问题?
    愈想愈感烦躁,房柏谚不自觉将手上酒杯里的酒液一口饮下。
    “哈!不会吧?还真是稀客哪!你这个只会瞪着电脑看行情的人,也会主动上我的店来!”站在被推开的玻璃门前,古志伦一脸揶揄。
    今晚没事跑来店里晃晃,竟被他瞄到某间包厢里出现一张熟悉面孔,真是太巧了!
    “少说别人,你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才真是稀客,竟然也会自动来店里报到,啧!我才正想打电话给你。”
    沈闳中才走进Bar,就见到正想联络的“老板”古志伦正站在某间包厢门前,趋前一看,刚好听见几句调侃话语,才知道包厢里的人竟是另一位老友房柏谚。
    “哟!你也来啦?真要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该是你吧!沈小子不是开会没空,就是人在手术房,无法接电话,想不到也有主动找人的一天!”古志伦毫不客气地炮轰回去,不吝将见到好友出现的“喜悦”表现出来。
    嗤哼一声,沈闳中迳自越过古志伦走进包厢。
    见状,古志伦朝离他最近的服务人员吩咐几句后,便跟着走进包厢,在一张单人沙发椅上坐下,眼睛瞄向桌上快见底的酒瓶,张大眼调侃地出声。
    “干嘛!借酒浇愁啊?股市崩盘啦?”
    这时,眼尖的沈闳中清楚瞄见房柏谚脸上闪过的一抹颓然之色,忍不住跟着问道:“怎么这么没精神?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
    房柏谚顿感啼笑皆非,“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久久见面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候而是诅咒我,一个说我破财,一个说我病了,我看你们两个才是眼睛病了,近视加深了咧!”
    “我又没有近视,加深什么?”古志伦瞪眼回骂,正想继续多说两句,就被敲门进入的服务人员打断了。
    待服务人员退了出去,古志伦抓起才送到的酒瓶,替沈闳中及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后举杯。“来吧!我们三人好久没聚了,就先干一杯吧!”
    三人各自饮下杯中酒之后,古志伦目光直接放到房柏谚身上。“酒也喝过了,你可以把你烦恼的事说一说了。”
    沈闳中勾起唇角。不愧是好友,真有默契,他还来不及开口,古志伦就先发难了。
    房柏谚愣了下,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然后不禁苦笑起来。
    他怎么会以为瞒得过呢?早该知道他们几个好友知交太深,哪个人心中有事,根本就瞒不过其他人的眼睛,他试图遮掩根本是白搭!
    “不想说?”沈闳中睨房柏谚一眼。若有困难,他也不会强人所难,硬要房柏谚“说”心事。
    “也不是,只是这种事其实只是小事……”房柏谚欲言又止,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心中的确有困扰。
    “你就干脆一点说出来吧!这么吞吞吐吐算什么男人?”古志伦不耐烦地催促。
    光看一向冷静的房柏谚那种沉不住气的模样,他就非得问出来不可!
    瞪了一古志伦一眼,房伯谚踌躇一下,忽地叹了口气。“女人真是世界上最莫名其妙的生物,让人怎么也搞不懂!”
    “女人?!”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古志伦惊吓地张大了嘴。
    他没听错吧?房柏谚的烦恼是“女人”?!不是“股票”也不是“行情”?
    沈闳中的反应则很平常,他看了房柏谚一眼,徐徐开口。“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应该不是指那位自顾自对某杂志放话,即将与你这个‘股市大亨’成婚的朱姓女人吧?”
    他知道朱丽妍这个女人,如果好友是为了这个女人造成的问题而烦恼,一定会被他彻底唾弃的!
    房柏谚嗤之以鼻,“她没那么大本事让我烦恼!”
    古志伦眼神一亮。“那么你的问题,应该就是上次我在‘怡园’看见和你一起共进晚餐的那位小家碧玉啰?”
    “怡园?”房柏谚诧异地看着古志伦。“你看见我和瑞雅?怎么没过来?”
    “我又不是白痴,你们吃甜蜜晚餐,我去插什么花?”这下换古志伦嗤之以鼻了。
    那次就是因为看见房柏谚看着那个小家碧玉眼中的“温柔”,他才没过去“打招呼”;此刻看来,房柏谚该不会是“阵亡”了吧?
    “我们只是吃饭,为什么不能过来打个招呼?”房柏谚不解。
    “不爽打招呼不行吗?别顾左右而言他,快把‘问题’说出来吧!”古志伦性急地催促。
    沈闳中失笑,“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古志伦立刻瞪眼过去。“你管我!而且我也不是太监,谢谢你这种伤男人自尊的形容词!”
    沈闳中顿时大笑起来,房柏谚看着两个好友,心中很清楚他们言语之下的关心之意,于是便不再隐瞒地,将他与洪瑞雅之间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