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凝悬着一颗心往宴会厅走去,耳边是渐渐变大的音乐声,两?个服务员从身边经过,谈话引起?了她的作用。
    “真的没问题吗,我看她都神志不清了。”
    “有什么问题?他们这?些人玩的这?么花,这?种?情况下你去阻止,是不是不想混了?”
    另一个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
    纤凝听得?云里雾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他们所说?的那个人就是风清。
    “你好,请问那位喝醉的小姐去哪了?”
    纤凝今天?打扮的很贵气,两?个服务员见了,不由恭敬起?来。
    “那位……”
    “您说?的是哪位小姐,我们不知道。”
    油滑的那个打断另一个的话,脸上是营业性微笑。
    纤凝从包里取出所有的现金塞给他们,道:“如果告诉我,还会有更丰厚的报酬。”
    面对这?种?老油条,这?是最好的办法?,纤凝没有时间跟他们扯皮,只想赶紧找到?风清。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让油滑的服务员开口。
    那个原先说?不知道的服务员一边数钱,一边说?:“她被一个男人带走,往楼上休息室去了。”
    楼上休息室?纤凝皱眉,转身跑向电梯。
    说?是休息室,其实跟酒店差不多,是设备齐全的套房,专门供有那方面需求的宾客使用的。
    纤凝每走一步都觉得?呼吸困难一下,进到?电梯里后,每一秒都是煎熬。
    风清是蛇,普通人奈何不了她,但如果真的被算计了,那就轮当别论。
    如果不是中了药,她怎么会神志不清跟不认识的男人走?
    风清那么大的蛇也抵抗不了雄黄吗?
    纤凝脑中一片混乱,控制不了的胡思乱想。
    电梯一打开,她就冲了出去。
    这?一层只有五间房,一眼望去,只有最后一间房门紧闭。
    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手扬起?准备敲门,还没落下门就打开了,她的手落在男人脸上,响起?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男人呆滞了两?秒,混沌的眼神清明了一下,又?复归混沌。
    他嘴里喃喃着,往走廊的窗户走去,而纤凝则被蛇尾卷进了房间里。
    刺鼻的雄黄粉味道夹杂着甜腻,纤凝差点被熏吐,胃里立刻就有了反应。
    睁眼看去,风清一脸潮红,眼神迷离的看着她。
    糟糕,情况比她想的复杂!
    “风清,你知道我是谁吗?”
    “纤凝。”风清往她怀里蹭,呼出的气无比炙热,“你是纤凝……”
    纤凝感觉肌肤被灼了一下,她下意?识瑟缩,被风清扣着腰肢贴上去。
    “别逃,纤凝。”她低声喃喃,眼神更加迷离,“我好难受,抱抱我好吗?”
    纤凝抱住她,感觉手臂被刺了一下,仔细看去,才发现她的背上的肌肤应被鳞片布满。
    温度太?高?了,鳞片成了伤人的武器。
    纤凝的胳膊被烫出一道道红印,但她不能放开风清,不然她会更加难受不安。
    “风清,你先冷静下来,告诉我怎么才能帮你。”
    风清不说?话,一个劲的往她胸前?蹭,嘴唇在裸露的肌肤上留下湿热的吻,带着隐忍和克制。
    “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嘴上这?么说?,但下一秒,那件高?定礼服就被撕破了。
    风清捏着她的下巴,双眼通红,脸上也隐约浮起?了鳞片,一双竖瞳被欲望占据,让纤凝不由心底发颤。
    纤凝抓着她的手,问:“你是不是中了雄黄?有解药吗?”
    风清像是听不见似的,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唇舌烫的仿佛要将她融化?。
    那点雄黄粉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跟她喝的酒混合到?一起?,就成了烈性媚药,此刻那种?蚀骨的痒意?在身上乱窜,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亲的毫无章法?且激烈,纤凝的唇被咬破好几处,被口水润湿有些刺痛。
    纤凝的嘴唇又?软又?甜,让她爱不释口,身上冰冰凉凉的,贴在一起?很舒服,风清神志恍惚,只想从她那里攫取更多。
    纤凝被迫承受她狂热的吻,很快就软在了这?灼热的身躯里。
    风清长长的蛇尾摆动着,从纤凝的脚腕缠上来,粗糙的鳞片轻轻刮蹭皮肤,让纤凝不停战栗。
    “风清,稍微等一下,我……”
    风清露出迷茫的神情,表情自己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下一秒尾巴就毫无预兆的嵌了进去。
    纤凝猛地惊呼一声,有些反应不过来。
    按理说?中了媚药,不应该是受方吗,怎么……
    风清没有给她多少思考的时间,尾巴翻转加速,直捣出汁.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