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陈金来:“可是他必须活到主人完成阵法,作为阵眼,他不能有任何闪失。”
    ……
    回到家,裴诤打开灯,来不及换衣服就抓起商不言的胳膊,赤红着眼睛问:“商不言,你到底怎么回事?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种蛊虫?”
    商不言捏了捏鼻梁,叹息道:“陈金来不信任咱们,拒绝种蛊的话他们口中那个主人不会轻易放咱们离开。”
    他抽出胳膊,脱下外套搭在沙发上:“没关系,我的体质比较特殊,小小蛊虫而已,控制不了我。”
    听着商不言的话,裴诤猛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刚才关心则乱,没注意到两人对话的违和,冷静下来才发现问题所在。
    “商不言,你如实回答我,你到底是谁?”
    “……”商不言万万没想到,自己掉马居然是在这种情况!?
    这该怎么回答?随便编个理由?
    应该深情的看着裴诤的眼睛,然后告诉他自己是猴子派来的救兵?还是大义凛然的跟他说,咳,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你义父!
    商不言险些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这么严肃的场面,笑出声来也许会被打死吧?
    “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的。”裴诤看着商不言几经变换的神情,还以为对方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有没有,就是怕你不信。”商不言难得严肃起来:“其实真正的商不言早就死了,就在你参加葬礼那一天,至于我,我自己都不清楚出现在那里的原因,只能将错就错。”
    裴诤久久没能发言,虽然很早就怀疑过商不言被换了芯子,但是这样荒谬的想法变成现实,一时间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天已经快亮了,遮住月亮的乌云被风吹的破破烂烂,几缕月光穿破云层,洒进只有两个人的客厅。
    “我没有恶意,但如果你害怕,我可以搬出去住,清除怨气现在可以一周一次了,我……”商不言心底发慌,见对方不开口,还以为自己被嫌弃了。
    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裴诤只听到商不言说“@#¥%……&*,我可以搬出去住,#¥%……&%¥”
    “搬出去?不行!”裴诤顿时精神起来:“我不同意,你现在身体里有蛊虫,需要人照顾,等你好了,我们有必要谈一谈一些重要的事。”
    “什么事?”
    “终身大事。”
    啥?啥身大事?
    商不言问:“是我理解的那个终身大事吗?”
    裴诤点点头:“你还记得在赵权家晕过去后的事情吗?其实你中途醒了一次。”
    商不言眉心一跳,预感有什么不太妙的黑历史即将破土而出。
    果然,裴诤一步步逼近商不言,近到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能看到对方的睫毛。
    商不言睫毛一颤一颤:“我、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帮你回忆一下吧。”裴诤的一只手扶在商不言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后颈,强迫他抬起头来。
    两唇相抵,撕咬舔磨,裴诤把商不言对他做的事情都变本加厉的还了回去,呼吸间,他带着笑意问:“还要吗?”
    这句话实在耳熟!
    商不言张了张嘴,想回答裴诤的话,下一秒,裴诤探着舌进去,把话都堵在了嘴边。
    他早就想这样对待商不言了,想将人拆吞入腹,想将他藏起来谁也不见,但是他没有立场,也怕商不言会因此恨上自己。
    但是现在什么都顾不了了,满脑子都是商不言柔软粉嫩的唇,是他面对鬼怪时坚定的眼神,是他不畏强权奋力对抗的模样。
    每一个他,每一个鲜活的他,让人贪恋,让人移不开目光。
    “想起来了吗?”裴诤放开商不言。
    “我,我?”商不言转过头,红透的耳根暴露了他根本就不平静的心:“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说完就一头扎进客房,说什么也不出来。
    第34章 商不言的金主啊
    之后的两个星期里,裴诤在家,商不言就借口工作出去,裴诤工作,商不言就躲在卧室里不出去。
    终于在两个星期的某个早上,裴诤把商不言堵在门口狠狠吻了十几分钟。
    “你就是这么对我负责的?”裴诤问:“躲着我?嗯?”
    “没,怎么会呢,我就是工作太忙了。”商不言转过头,拒绝和裴诤对视。
    呵,瞧瞧这教科书般的渣男发言。
    “调戏完我不想负责?”裴诤好像开发了什么新属性一样:“今天又要去哪?”
    “今天是真有工作,我要拍一个洗发水的广告。”商不言一秒切换理直气壮:“我要带着小翠和小花一起去。”
    “今天是真有工作,那昨天呢?前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