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不言:“再多说一句话,就送你去投胎。”
    小花惊恐的弹开好几米,从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锁的手势,然后比了个OK,就真的不再说话了。
    “这是捉来的新鬼,叫商宝宝,你们教教她做鬼的规矩。”商不言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但是,别把你们那些奇怪的抠眼睛,摘脑袋的技能教给她,被我发现,就送你们去投胎。”
    “保证完成任务!”小翠敬了个礼:“对了,商哥,前几天有个导演寄了一套衣服过来,我看着挺眼熟的就先收起来了,你们拿回去吧。”
    “衣服?什么衣服?”商不言实在想不起来他买过什么衣服。
    “就是在综……”
    “哦,我知道,给我吧。”裴诤猛的打断小翠:“咳,衣服在哪呢?”
    小翠还在奇怪,裴哥为什么要带走商哥穿过的衣服?
    小花作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鬼,已经熟练又识趣的把衣服打包好,塞进裴诤的怀里,并予以一个肯定的表情。
    怎么所有人都奇奇怪怪的?
    商不言还不知道接下来他要经历什么糟糕的事情,把商宝宝塞进小花的怀里:“交给你们了,我们先走了,拜拜。”
    小花和小翠站在门口挥挥手,欲言又止地盯着他的屁股。
    嘿,这两个变态又在想什么呢?
    回到家以后,裴诤换了鞋神神秘秘拿着衣服回到自己的卧室。
    家里的阿姨已经做好午饭离开了。
    “裴诤,你先吃吧,我去洗个澡。”商不言实在介意商宝宝作为烂肉形态的味道,迫不及待想要洗个热水澡。
    “嗯,去吧。”
    眼看着商不言进了浴室,裴诤打开装着衣服的袋子,一件黑色的旗袍被他放在床上。
    如果商不言在现场的话一定会认出来,这就是他在综艺时穿着的旗袍。
    没想到裴诤居然把它买下来了。
    浴室的隔音不太好,哗啦啦的水声仿佛不是砸在地板上,而是砸在裴诤的心里。
    “哎呀!我好像忘记拿衣服了。”商不言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着头发:“裴诤,帮我找一套衣服放在门口吧。”
    裴诤闻言犹豫了两秒,然后抓起床上的旗袍……
    商不言的头发还是半湿的,被热水熏的发红的皮肤乍一接触到冷空气抖了一下,他快速拿过裴诤放在门口的衣服,打开一瞧,面色一顿。
    “你……你拿错衣服了?”一阵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商不言尴尬的问。
    “没有。”裴诤面无表情:“你是想穿着它出来,还是想什么都不穿,就直接走出来?”
    靠!
    商不言咬咬牙:“行,你狠!”
    等老子出去换了衣服,弄死你!
    商不言飞速套好旗袍,连镜子都不敢多看一眼就打开门直奔自己的卧室。
    裴诤坐在沙发上等了他多时,终于看见扭扭捏捏的商不言扯着裙摆出了浴室。
    又是熟悉的气血下涌。
    商不言经过裴诤的时候故意放慢速度,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踩一脚裴诤就跑,谁知计划还没有实施就夭折。
    裴诤舔了舔发干的唇,一把将人抱在怀里:“你今天跟我说了什么?”
    “什么说了什么?”商不言莫名其妙:“我一天跟你说了那么多话,怎么可能每句都记得……嘶,你先放开我!”
    “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回忆?开什么玩笑?上回裴诤说回忆的时候,商不言被他吻的大脑缺氧!
    “不!不要!”商不言从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慌张。
    “不用?”裴诤吻了吻商不言的嘴角:“那你说说看,我要帮你回忆什么?”
    “我、我问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商不言心虚道。
    “嗯,我同意了。”
    说着就勾起商不言的下巴吻了上去。
    商不言还坐在裴诤腿上,旗袍被拽的有点靠上。
    这可有点危险,商不言下面是真空的!
    “等等!”他毅然决然拍掉裴诤放在他腿上的手。
    “怎么了?”裴诤问。
    “你……手机顶着我了,难受。”
    “手机?”
    “对!就是手机!”
    看着耳廓发红的商不言,裴诤笑出声:“手机?你摸摸看,到底是不是手机?”
    呸!臭流氓!
    裴诤握着商不言的手往下,目光注视着他因为紧张而发抖的睫毛。
    “好了,不逗你了,我去冲个澡,你吃饭。”裴诤放开商不言的手别过头:“快去吧,再晚一会我就没有现在的耐力了。”
    跑!
    必须得跑!
    要不然这菊花不保了!
    一直到商不言坐在餐桌前再回过神,不对!这不对!
    凭什么自己在下?难道菊花不保的不是裴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