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婆想要的早安吻得实现,晚安吻得实现,床上得听他的话,自从新婚当天深入学习过后每天熬到鸡叫睡觉,这日子没法过了。
    原来吃素吃久了,开荤会这么可怕。
    能到现在才离家出走,我是觉得对钟离实属真爱了。
    “我,我和老婆当然,当然好的很……你你一个单身狗打听来打听去的干什么?”
    空看着少年颇有再问就把狗粮塞自己嘴里的样子,果断闭口不言,就他们俩这腻歪劲儿,真有什么别扭,也是佩斯单方面吵架没吵过,离家出走生闷气,小傻子生闷气好哄的很,没什么好担心的,估摸着两三天就和好如初了。
    黄毛没想到的是,我提前预判了他的预判,还预判失误了:
    “略略略,哼,自己的感情都处理不好的小黄毛,才没有资格做本魔法师的狗头军师。”
    派蒙和旅行者对视一眼,小东西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别以为背后靠山是神明就能无法无天,咱可是拳打特瓦林,脚踢若陀,硬抗雷神一刀的人。
    所以,一秒过后,少年泪汪汪的捂着额头,声泪俱下的控诉:
    “你们干嘛打我啊?”
    两人异口同声道:
    “因为看起来很欠揍的样子,完全让人没办法忍住殴打你一顿的欲望,我们两个已经很克制,呀,小妖精∽”
    说着空还应景的捏出个兰花指靠过来。
    我直接呕了,惊慌失措的往后闪:
    “冷静,我说的是真话,你就真的打算这么晾着魈一辈子?”
    其实,这次投奔旅行者,多少是有点想让他把魈拐走的意思。
    自从自己和帝君在一起过后,魈那小媳妇是个幽怨眼神,藏都藏不住,再发酵下去都要怨气冲天了,还是得谈个恋爱,冲冲喜,自个儿兄弟就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是时候插兄弟两刀了。
    提到这个名字,空面色一润,不由自主的挪开视线,无论说什么,都感觉相当心虚的样子:
    “我,我是有苦衷的,你不懂。”
    不懂,魔法师不能说不懂,我大手一拍,拍在黄毛的肩上,把黄毛拍的一个差点没吐血,先报额头之仇,再当狗头军师:
    “不就是要找妹妹嘛,寻亲难道规定不能谈恋爱了,谁规定的,没有人规定,那我就宣布一个新的规定,寻亲也可以谈恋爱。”
    你懂个屁,空踉跄着站起身来,发出了单身狗愤怒的咆哮:
    “散兵现在已经恢复记忆,洗心革面了,我妹还落在深渊手里呢,我哪有心思。”
    话还没说完,便被少年突然凑上来的脸打断了。
    四目相对,我一脸严肃的瞪过去:
    “所以你就要用这个理由一直逃避魈,魈虽然是仙人,可是他也有七情六欲,他也会伤心的呀,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他彻夜彻夜的站在望舒客栈顶上,望着那轮月亮阴晴圆缺等一辈子吗?”
    句句珠机简直声泪俱下,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假设少年之后不说话的话:
    “而且,咱就是说他单着给我和帝君的婚姻生活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每次在望舒客栈准备投喂先生的时候,总是会被那幽怨的眼神吓一跳,唉,再不让他受点恋爱的滋润,感觉就要变态了。”
    空和派蒙直接大跌眼镜,派某更是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亏她前面还感动了那么久:
    “小骗子,你以后在路上话说一半就行了,这么坦白,我怕你迟早被人揍成小饼干。”
    空深有体会的点点头,拳头已经忍不住的开始发痒,快按耐不住身体里的洪荒之力了。
    “干嘛吗?”
    我眨眨眼睛,顺势想起了重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封粉嫩嫩的香喷喷的信塞入少年怀中,毫不心虚:
    “那啥,这是魈让我带给你的回信,不用谢,也可以称呼我的绰号好心人,如果决定好了,后天晚上12点望舒客栈最顶上见门∽”
    说完闪身离开跑的飞快,生怕多说一句就露馅。
    徒留空两只手指捏起这少女心过重的信封,不相信已经写在脸上了:
    “信里的内容,他怎么可能会知道,等等,魈是会用这种信封的人吗?”
    派蒙联想了一下上仙那张清心寡欲的脸,顿时无比寒碜的摇摇头:
    “不敢想,简直不敢想。”
    【用膝盖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呀!】
    空则是看着信发呆,他知道这也许是少年特意为其制造的一个机会,可是真的有必要要去吗?
    不过小骗子才不在乎,他随手便把拆过的信封扔进虚空中,骑着扫把往望舒客栈赶:
    【兄弟还得我出手,老是回这种你安好,我安好,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信有什么用,直球才是永远的神,真诚才是永远的必杀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