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柳赴白有功名在身,他如今都是举人老爷了。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的打。”付之南趴在床上晃荡着腿,等老变态回来。
    想到这里,系统释然,“确实。”
    听到门锁的声音,付之南探头果然看到柳赴白回来。但这一次回来,他好像变得很奇怪啊。
    “你怎么了?”
    “无事,一身轻。”柳赴白只有在面对南南的时候,笑得有几分真诚。快步走到床边,一把将人拥住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付之南作势要推开柳赴白,却被抱得越发紧,“你做什么啊?是不是不高兴?”
    “不是,只是借由你的事情抒发心中满腔不满。好多了,好多了。”拍着南南的后背,柳赴白轻笑道,“我们偷偷跑掉吧,走吧。”
    付之南:“好啊!”
    “骗你的。”柳赴白揪揪小肥脸,出尔反尔,“我有太多要背负要去做,走不了的。南南你知道吗?我在深山里读书,其实也是为了逃。”
    但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置己身责任于不顾。
    “你留下陪我好不好?”柳赴白低头看着怀中的小狐狸。它从不曾被浸染,所以眼神纯稚。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其他有我。”我将我之所愿放在你身上,护你周全一世无忧。
    成全自己,只是看南南愿不愿意。
    “我嫁给你当媳妇,就是要吃好吃的,睡软软的床。你要是一直给我这两样东西,那我就留着啊。”
    小狐狸用食指戳戳老变态的胸口,软声道,“我也不知怎么叫你高兴,你要是能高兴的话,那我就一直陪着你。”
    “好。”
    回家两日,柳赴白都在房中待着。要么和付之南厮混要么读书。
    急的柳家的人团团转,好几次去找都被拦住。
    气得柳夫人亲自去找,总不能将她这个母亲也拦在门外吧。
    “大少爷,夫人在门外呢!”敲门的丫鬟也不敢用力,时不时还得打量夫人的神色,实在是为难。
    “大少爷!”
    敲了得有半刻钟里面都没回应。
    “柳赴白,你给我出来!”
    在屋里的睡觉的南南被吵醒,抵不住这一直敲门。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地走到朝门口的院子推窗出去往外看,“谁在敲门啊,柳赴白不在,他给我找东西吃去了。”
    柳夫人听到声音转头看到那边的窗户,一个长相可爱皮肤瓷白的少年探窗往外看,看起来年纪不大,有些兽态。
    那种软软的,任人拿捏的感觉。就好像从前家里养的一只兔子,怎么撸猫都不会生气。
    “你!”
    柳夫人认出这少年就是前两日赴白抱进来的。算是第一次见,长相也并非多美丽,怎么就能让赴白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
    付之南认出这人是那位柳夫人,咬住下唇做出一副无措的样子。慢慢把头缩回去,再关上窗户。
    “啧,柳赴白去搞个东西吃还没回来,他妈都来了。”付之南决定躲着,别去触霉头。人家保不齐多恨他呢。
    把人家儿子迷成这样,还跟家里作对,是个人都会生气。
    柳夫人的怒气有处发泄,她虽然知道这件事不全是她儿子的错,但这个人也有错。两步走到
    “开窗!”柳夫人叫下人去敲窗户。
    付之南躲在窗户下面,听梆梆梆的敲窗户的声音。心里暗道:还好着窗户有这个拴,否则要被推开。
    “给我踹开!”
    听到这句话,付之南摇头叹气道,“完蛋了,要直面风暴。”
    关键时刻,还是柳赴白回来。右手还提着食盒,左手拿着一个包袱,是给南南的小玩具。一进来就看到院里乱糟糟的。还想踹窗户。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柳赴白快步过去。拦住要砸窗的母亲,“您这是为何?怎么就这样动手。”
    “我两日都不见你,派人来请你根本就见不到你的面!赴白,是母亲要问你这是为何才对吧?”
    柳夫人再见这儿子,想责罚又狠不下心,一时间两难,“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好?来了两日不请安也不出门,整日与这人厮混,还读不读书?”
    “也并未厮混,也是在读书的。”柳赴白叹气,就知道母亲这几天不会放弃,但要破窗这事儿确实是没想到的。
    “读书?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与他厮混,晚上还!”话说到一办,柳夫人自己先噤声,后边的话臊得不愿继续。
    古代的隔音那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所以两人在做什么也都知道。什么时候歇更是知道,每天都到快天亮。
    这还叫什么读书?
    “母亲。”柳赴白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书童,示意他先进屋,“母亲,先与我出去外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