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次的官方票价才三位数,但Friga的新品可远不止这一点!
    不仅磕的cp成真了,cp还现场发新婚伴手礼!还是代言的高奢产品!
    众多粉丝直接就疯了,甚至连正主都顾不上。
    在众多人的狂欢中,林鹿深握住谢谪笙的手腕:“现在!立刻!走!”
    谢谪笙眼底闪过促狭ode笑意:“那前辈要和我结婚么?”
    林鹿深指尖就像是被酥油浸透了,微弱持续的麻痒感几乎绞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在谢谪笙不依不饶的眼神中,放弃了抵抗:“结结结!”
    他话音刚落,谢谪笙直接站起身打横把他抄在怀里,在粉丝们欢呼雀跃中奔向了后台。
    后知后觉的粉丝们想过来围堵人要签名的时候早就连尾巴都抓不住了。
    谢谪笙抱着人大步流星的穿过后台直奔专属休息室用胳膊肘压开门,一脚又将门踢上,反手将人按在门板上。
    这一波剧烈的颠簸几乎将林鹿深哼出声来,用尽这辈子所有的忍耐力才堪堪忍到了休息室。
    他还没来记得说话就被入侵了唇舌,谢谪笙就像是饿狠了的野兽,纠缠啃噬的舌根都要化了,被迫仰起的脖颈酸软无力,双唇更是因为充血刺痛的触碰不得。
    直到他几乎喘不上来气才缓解了谢谪笙那焦躁发狂一般的心情。
    谢谪笙咬着他的颈窝的一块软肉反复舔舐,刺痛的感觉让林鹿深根本招架不住。
    “拿……拿出来……”
    谢谪笙手指在周围使坏,却就是不遂他愿。只想把人欺负的更狠一点:“前辈不想要这个,那想要什么?”
    这就有点坏得过分了。
    上一次将领带亲手递到谢谪笙手里已经是林鹿深毕生做过的最羞耻的事情,并且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那条领带在他能下床的第一时间就被扔到了垃圾桶里,可见林鹿深在这个时候的脸皮之薄。
    但谢谪笙特别喜欢在神志不清,濒临崩溃的时候逼他说些混话。
    林鹿深向来不从,好几次被折腾的腰都差点断了,长长醒来时某人还在勤耕不辍,简直没处说理。
    眼下这个小畜生又故态复萌的可恶了起来。
    谢谪笙将他抵在门板上,双脚都无法沾地,那是个绝对掌控的姿势,语带威胁:“嗯?那前辈想要什么?”
    林鹿深咬紧牙关不出声,想要去推开谢谪笙又被人死死按在门上,他的眼界没泪水浸湿,双眸蒙上了一层琉璃般的水雾,整个人看起来都要融化了一般。
    谢谪笙不依不饶:“说话。”
    那一刻林鹿深觉得自己要被那灵活的五指逼疯了,主动咬上了那咄咄逼人的双唇。
    “要你。”
    明明是又轻又软的尾音,却让谢谪笙滚烫的血脉直接沸腾,前所未有的期盼让他兴奋的浑身颤栗,直接扛起林鹿深摔到床上。
    “你只能是我的。”
    “你也只能要我。”
    ……
    落下的窗帘遮挡住了一室春光,夜风中的窃窃私语穿过高楼奔向灯红酒绿的远方。
    ——
    大概是彻底解开了心结,谢谪笙格外的疯狂导致林鹿深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中间被哄着喝了几次汤汤水水都记不得了,总之再清醒的时候就是第三日清晨。
    人已经在别墅里了。
    大概是睡得够久,清醒的时候身体感觉还好,也应该清理过了,他随手披了件睡袍出去就看见谢谪笙在厨房扒拉着菜谱学炖汤,看见他醒了也没敢上前,举着汤勺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林鹿深才不吃他这一套,披着外套慵懒的靠在栏杆上:“你把盐和糖搞反了。”
    谢谪笙大吃一惊,手忙脚乱的去掀锅盖,厨房里顿时乒乒乓乓的。
    林鹿深慢慢的走下楼梯,往厨房看了眼,情绪稳定:“外卖吧。”
    偌大个别墅,除偶尔来打扫的钟点工,竟然拿一个佣人也没有也不知道谢谪笙怎么想的。
    等两个人吃上早饭的时候,谢谪笙扭捏的问道:“哥哥能陪我去个地方么?”
    “好。”
    “哥哥都不问去哪里么?”
    “陪你去哪里都可以。”
    谢谪笙带林鹿深去的是花市郊外的墓园,当他看到墓碑上那张和谢谪笙七分像的照片时就猜到了这里沉眠的人是谁。
    “应该带一束花来的。”林鹿深微微俯身。
    “她不太讲究这些。”谢谪笙蹲下身清扫墓碑上的灰尘:“自我有印象以来她似乎都不太喜欢花花草草那些娇气的东西,会在超市和大爷大妈抢特价,也会为了给我买生日蛋糕找关系打零工。”
    “我曾经问她爸爸去哪里了,向来温柔坚强的她却冷着脸告诉我我没有爸爸。”谢谪笙深吸一口气:“但是那天晚上我却睡醒却看到她坐在床边看着一枚戒指发呆。当初我不懂,但后来才明白,她应该还是喜欢谢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