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是夫妻两人窝在房里的时候做的啦,不是给人挂在嘴上说的!”邢未荷羞得满脸通红,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分不清楚了。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白鸩的眉梢微微勾起,就连唇角都跟着往上微扬。“好,既然你这么要求的话……”
    白鸩轻松一抱,便将邢未荷抱离了沙发,迳自往两人的卧房走去。
    “我看未荷,我就顺你的意思,用做的,别用说的好了!”
    呵……他这新婚小妻子的要求,可正合他的意!
    “什……等等啦!现在是白天!是白天耶!鸩……”邢未荷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怎么他老爱在大白天的时候突发妄想呀?
    “我说未荷,你忘了,对男公关来说,白天就等于是夜晚吗?所以现在应该是半夜才对!”
    白鸩低笑着将她抱进房里,让她跌进柔软的床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上她的身子,覆住她的双唇,开始他极尽所能的侵占与掠夺。
    连番尖叫被白鸩的双唇吞没在喉间,纷乱的思绪在瞬间被驱离脑海,在白鸩的攻势之下、邢未荷纵使有再多想抱怨的话语,也都消失在白鸩为她带来的阵阵情潮中。
    “啊,鸩……”邢未荷吐出浅声呻吟,烧红的双颊让她忘了要反抗,只是顺从地依偎在白鸩的怀中。
    “未荷……”
    连声的低喃与呻吟声自柔软的唇瓣迸出,取代了原本的抗议,白鸩用牙齿咬开了邢未荷上衣的纽扣,一边以舌尖轻舔她的柔白肌肤,一边对她露出他惯有的柔笑,吐出足以蚀人心神的性感嗓音。
    “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满意到再也没力气去想其他事……”
    怎么说他也曾是白夜的首席红牌,让邢未荷这个旧客人感到满意,可是他难得提供别人求都求不到的售后服务呢!
    “啊!鸩……”邢未荷的连连低喃宛如一首轻柔的乐曲,在只属于两人的私密空间里断断续续地传了开来。
    窗外的艳阳透过纱帘,映入这片充满春意的空间,虽然时值正午,但是对于白鸩与邢未荷来说,此刻却是与白夜二字再契合不过的时光……
    白夜,如同夜晚的白昼,它引导他们相识、勾引他们相恋,甚至为他们的幸福烙下永不停歇的爱语……
    后记
    一直很喜欢“鸩”这个字。
    鸩者——一名“运日”,长颈赤喙,体紫绿色,羽毛含剧毒,浸于酒成为“酖”。
    酖字,通鸩,与鸩同音,意指毒酒。
    所以将鸩的羽毛泡入水里后,就成了毒酒——鸩酒。
    会将男主角取名为鸩,是因为他的身分设定,他在白夜酒店里给人的感觉就如同鸩酒,让众多女客人为他疯狂迷恋,一如这毒酒一沾口,便是毒发身亡,任谁也逃脱不了。
    长久以来,我一直想写个如同鸩一样勾人带魅的男人,那是我的希望。
    所以我就给了白鸩这样的个性,而且相当符合他的身分。
    只是当这样的男人坠入恋情当中,总免不了让鸩酒变了味道,与爱意融化成一杯杯的香醇美酒。
    不过,这样也挺浪漫的啊!
    所以我让白鸩出生于白夜,也令他展翅飞离白夜。
    毕竟他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也有了专属于他的新天地与相伴一生的伴侣。
    至于白夜这家酒店嘛……
    我想它大概会永远存留于我的故事中,某条不知名街道上的霓虹灯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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