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被湮灭在激烈的吻里面。
    接下来的几天,方栀几乎没怎么看见外面的太阳。
    啧,就很烦恼。
    他再次清醒大的时候,感觉像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境,脑子空白的记不起来发生的任何事情,如同短暂失忆了一样。
    “醒了?”
    刚洗完澡的闻放把毛巾随手一放,他来到床边,轻松的抱起来还在发蒙的Omega,放进浴缸。
    方栀缓过神来,他自然的享受对方的服务,问:“几点了?”
    “下午了,饭做好了去吃,”闻放动作不停,他拿过来浴巾给对方擦了擦,道,“晚点去奶奶家接尼娅,上午打了电话。”
    “哦,”
    方栀乖乖抬着脸,甚至吹了下额前飘过来的头发,他转了转视线,忽然看到镜子里面自己的模样。
    那个人是谁?
    浑身青青紫紫的,脖子上大腿内侧牙印遍布,方栀瞪眼,他戳着对方的胸口,呲牙:“你给我想办法弄掉。”
    大夏天的,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那我去接尼娅,”
    闻放摸了摸自己留下的痕迹,他亲了下,克制住还想咬下去的冲动,挪开视线,“你再休息下。”
    方栀几天不见小丫头,心里也有点想,他点头催促了下,“快点去吧。”
    伸了伸懒腰,方栀吃饱了在花园里面溜达,令他意外的是,居然之前自己栽下的那些花,还能看得到影子。
    白嫩的花朵上还有喷洒上去的水滴,方栀低下头看了看,长的还不赖。
    “这些花都是先生自己在照顾,不让我们碰的,”
    花农刚才以为是谁在偷花,这些花金贵的很,少了个叶子他差不多就得丢了工作,结果一过来发现是方栀,心就放进了肚子里。
    他笑了笑,十分坦然的就把闻放给卖了。
    “确实不错,”
    方栀看了眼,他想起来在餐厅里面的见面,被扔掉的那束花。
    “有剪刀吗,我去插花瓶。”
    摆在客厅正好,一进来就能看见。
    他小心的剪了几枝,奈何自己没有插花的天赋,摆弄了半天勉强在指导下做了个造型。
    “爹地,”
    尼娅推开门就像小炮仗一样冲进来,抱住方栀的大腿,撒娇:“好想你哦,你想没想尼娅。”
    方栀连忙把对方抱起来,顿时老腰一酸,他微微皱眉,问:“你又吃胖了?”
    “没有,”
    尼娅立马摇头,她坚决不承认自己吃胖了,她小脸认真,亲了亲亲爹的脸,非常好奇的开口,“爹爹你被谁打了?爸爸偶人欺负爹爹。”
    方栀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他看向走过来的alpha,心里吐槽,儿啊,那才是欺负你爹的罪魁祸首。
    闻放过来摸了摸闺女的胖脸,还挺好捏的,他转过来视线看到放在桌子上的花瓶,眼神一挑,“你做的?”
    方栀顺着看过去,他微抬下巴,得意:“是啊,你怎么知道?”
    闻放眉毛一挑,非常诚实的开口:“因为丑的别树一帜。”
    方栀:“……”
    他磨了磨牙,指挥:“尼娅,咬他。”
    尼娅:“嗷呜!”
    天色已经不早了,陪着尼娅玩了会儿,就哄睡了。
    方栀揉了揉眼,去书房找人,他坐在一边的沙发,找了本书翻翻,没打扰还在开线上会议的alpha。
    不知不觉的就眯了过去,他感觉身上一股失重的感觉,睁开眼发现是alpha,他靠近头枕着对方胸膛,道:“差点忘了,过几天带着尼娅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现在腺体什么情况了。”
    虽然上次手术没有做成,后来又检查发现腺体有自我修复的迹象,毕竟是小孩子,还是有发育完善的可能性,不过还是得多看看情况再说。
    “嗯,我明天约个时间。”
    闻放点头,亲了亲Omega,这一刻好像心中缺陷的地方圆满了,很平常稀松的生活,但又让人满足。
    他问出自己一直不敢的问题,“你还会离开吗?”
    方栀睁开眼,他捏住对方的脸,反问:“怎么还想赶我?”
    “不会,”
    闻放没挣开,他笑了,道,“就算你离开我也要把你抓回来,绑在床头。”
    方栀:“玩的花样挺多,下次试试。”
    他拍了拍对方胸膛,开口,“我绑你。”
    外面月色微凉,随着凉风入怀,宋浪关掉电视,一瞬间房子陷入了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
    他站在门外许久,还是伸手推开了房门。
    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走了也好,总好过互相折磨。
    “你干什么?”
    徐周撑着拐杖站在门口,还有点惊讶, 他绕开对方进去,一撅一拐的姿势看的宋浪心里发酸,曾经,那个alpha是那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