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曼……”崇楚炩想要跟她解释,身子也羞得想起来,却被崇震尧给阻扰,他一个眼神迫使她沉默,使她安静。
    钟可曼不是白痴,她看得出来楚炩怕他。他伯崇震尧,而且是非常害怕,光他一个眼神就够他吓得脸色苍白。
    “你放开楚炩!”对于崇震尧她早就不喜欢,不是说他为人不好,也不是他有什么缺失,而是他在第一天就得罪她了,那一天她怎么都不会忘记。
    “如果我不呢?”
    他还是一派斯文且从容的模样,对她的出现不以为意,还单手环住楚炩的腰;崇楚炩意识到他的怒火正急速上扬。而那个怒气来自钟可曼。
    “可曼,不要!”崇楚炩看出可曼想要怒骂他,但没有必要,没必要为她而生气,这是她的本份。她的义务。
    “楚炩!”钟可曼气急败坏地大叫,她看出楚炩眼中的哀求让她停住所有的冲动。_
    “出去!”崇震尧大吼后竟再次当着钟可曼的面吻着崇楚炩的颈项,手还一边解开崇楚炩的衣服。
    “可曼,我求你。”崇楚炩不想让可曼见到她这模样,她觉得自己好自卑,索性闭上眼。
    而崇震尧的唇不只吻她,他的齿还不断地啮咬她的肌肤,让她痛得不由得深锁着眉头,而后她听到房门砰的一声大响,她知道钟可曼已经出去了。
    崇震尧愤恨地将她手扯下并环住他的脖子,将她双腿分跨在他腰侧,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把门锁上!”崇震尧站在门前命令着。崇楚炩惊于他的举动,她想马上向可曼解释,但看情形,他并不打算放她离去。
    她想说些什么,可是再多的话全让她吞回了肚子里。她什么都不能反抗,特别是对他,她只能接受,只要是他要她做的,她不能拒绝,这是当初讲好的条件,她不能违背。
    轻颤的手缓缓伸出,朝门锁方向仲去,沉重地按下那道锁,那道再次封闭她心防的心锁,没有人可以解救她,也没有人可以帮助她。崇震尧刻意要自己扮成男孩,就是要人忽略掉她的身份。况且他又是国际名医,有钱有势根本没人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今天早上,她只不过因为比他早醒,并且想要去大庭院里走走。连着这段时间她全被他绑在身边,除了服侍他外,还要随时担心他易怒的情绪,除了安抚,就是为他消气。
    回台湾后不知为什么,他的火气变得更大,常是动不动就发火,否则就是大声怒骂所有人员,搞得研究院里气氛十分凝重,而她只能站在一旁等他平心静气。常常回到魏家时都已是半夜,当她洗完澡后都已过十二点,有时能利用崇震尧研究报告时小睡一番;有时连这种时间都没有,而通常一大早又要赶去研究院,真是让她感到倦累。
    所以难得今天研究院公休一日,报告也做得差不多了,她才想利用早晨去呼吸新鲜空气,哪知她才穿戴好衣裤走出房门,还未真正开始享受日光浴时,他出现了,他那风雨欲来的气势震住了她的灵魂。她的身躯小。
    这一次他不顾是否会让人瞧见地拖她回房,他的大步伐岂是她能追赶得上的?连着几次都险些跌落在地……
    沉思中她被崇震尧粗鲁地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离她而去,她发觉自己的心也开始缥缈了。
    钟可曼吃惊地冲回房间,不见魏洛天的行踪,她又跑到客厅,还是不见他的人。
    最后她连着跑了几个地方,终于在车库找到他了,魏洛天的车已经全部回到主人身边,且还焕然一新地全停在她面前。
    ‘洛天!快!快来!“ 钟可曼急忙地跑向他,气喘不已地叫着。
    “怎么了?跑得这么急?”
    “他……他在欺负楚炩……快!”
    钟可曼的话有些没头没尾,教魏洛天着实有些一头雾水。
    “反正你先跟我走就是了。”她怕去晚了来不及,拉着魏洛天的手朝屋子里走。
    “曼曼!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都是你那个好朋友。万万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钟可曼虽不是歧视同志之爱,但他也不能如此强迫楚炩啊,楚炩才几岁,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肯定是受他所迫。
    “震尧,他怎么了?”魏洛夫边爬楼梯还是边问,他不觉得震尧有哪里不妥,曼曼怎会如此说他。
    这回钟可曼再也忍不住了,甩开魏洛天的手朝他大吼:“他正在对楚炩做不应该做的事。”
    两人已经来到门口了,她轻拍房门,但里头没有人应声。“楚炩……你回答我啊!楚炩!”钟可曼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但崇楚炩是怎么都不会回应她的话,她也不敢。
    魏洛天觉得事有蹊跷,但他不像曼曼如此乱无头绪地着急,反倒是阻止她。
    “曼曼,我们先离开,等一下他们出来后再问。”不顾钟可曼的反抗,魏洛天硬是拉她离开,并带她坐进车子里,急速地离开家里。
    钟可曼怎么都不相信,她的丈夫竟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她都说崇楚炩有难了,他竟还能若无其事地要她离开,车门被他反锁住,否则她不能保证她不会跳车。
    一路上她只是拼命地骂人,拼命地捶着魏洛天,不理会他正高速行驶汽车。就这么过了近一个小时,她似乎累了,口也渴了,便不再出声了;反倒是闷不吭声地坐在车座里,双手环胸地用力吸气。
    “口渴不渴?后座有饮料。”似乎他早料到地准备了。
    “我不渴!”就算她渴死也不要他管。
    “但是我渴了,你可以倒一杯水给我吗?”
    钟可曼斜了他一眼,自己乱骂一通的人都不喝了,他从头到尾没说话的人竟大言不惭地说他口渴了。
    最后体谅他开车无法自由活动,她只有代劳了。
    倒了杯冰凉的水给他,但他又告诉她他两只手都忙,无法自己喝,她只得又拿杯子喂他喝。
    自己最后也喝了两大杯,打算利用冰水来消气。
    “洛天,我们不能抛下楚炩,那不公平,他需要我们。”在她眼里还直认为崇楚炩是个小男孩,需要人家的保护。
    “没事的,相信我。”他不以为崇震尧会如同钟可曼所说的如此过分,他相信他的好友,只是钟可曼可能误会什么了,才会这么不平。
    “什么没事?我看到他们都接吻了!”
    她不说还没关系,一说魏洛天险些踩住煞车,有些难以相信地瞥了她一眼,他眼中充满了疑虑。
    “你是不是看错了?”崇震尧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他们朋友当这么久了,若是有多少也会有些风声。
    “才不是,是真的。” 一想到那画面,她更是气愤,她那认真的表情让魏洛天暗下了个决定。
    最后他们还是回来了,魏洛天知道若是不将事情弄个清楚,钟可曼绝不会甘心。
    况且他也很想明白,事实的真相如何。
    或许崇震尧也知道他们必定会再回来,所以他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们了,可偏不见崇楚炩的人。
    钟可曼没瞧崇震尧一眼,拔腿就奔向二楼,直接来到客房。
    而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则是各据一方,安静的不说一语。
    “想谈谈吗?”魏洛天看出好友的烦恼,主动起身在小酒吧里拿了酒及酒杯来,为两人倒满酒杯后开始喝起酒来。
    这酒够烈,后劲够强,但崇震尧竟然一口饮尽,“她是我的妻子。”
    不用魏洛天问,崇震尧开始细谈。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头往后仰并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