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有没有很后悔?”听到杨思巧,又想到下午他的冷漠,她心里又不舒服了。
    因为推不动他,安娣索性双手环在自己胸前,这举动是遮住雪白的乳房,可是挤压间,乳房呼之欲出诱得向震宇喉头滚动。
    “不要……”他不能每次都这么霸道,说什么这一次她都不要顺从他。
    向震宇上半身的衬衫扣子早就解开,随手将衬衫脱下,接着再解开皮带及长裤。
    见状,安娣吓得只想赶快逃离,那双锐利的眸光,像是要蚀了她似的烫人,眼眸散出的火光几乎要灼伤她。
    趁他一个不注意,安娣将他用力一推,随后翻身往床一侧滚去,谁知,她才刚移到床沿,人都还来不及坐起,硬是被向震宇给拉回身下,再次压制住。
    “今晚你有义务满足我,你忘了?”
    整个下午,他满脑子里想的全是她,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明明心里对她还是生气,车子却已经开到她家门口了。
    就算跟边仁求过婚又如何?她现在已经跟他结婚,是他的女人,他还有什么过不去?
    向震宇裤头解开,被欲.望涨大的内裤绷得死紧,而此时她被他跨坐压在身下,而全身动弹不得,双手也被他给困在头顶。
    “谁规定的?”
    “我规定的!”他强词夺理。
    安娣扭着手腕,奈何他根本不松手,另一手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摸着,享受如丝绸般的柔软触感,“我饿了。”他意有所指的说。
    “家里没煮,饿了自己想办法。”安娣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傻傻的回。
    “既然这样,那我就吃你止饿。”大掌往她的乳房捏去,惩罚的力道弄疼了她。
    “你……你这色狼!”安娣痛得大叫,眼眶委屈的红了。
    “你说什么?”那压低的嗓音带着危险的警告。
    “我说你是色狼!”安娣没注意向震宇眼眸中的警告,安娣不怕死的又说了一次。
    “色狼?”压低身子,沉沉的重量将她扭动的身子困在床与自己之间。
    “向震宇,放开我!”她不依的踢动双腿。
    “既然都被骂是色狼了,那我是不是该做些色狼会做的事?”长裤被他脱下,一脚踢到床下。
    安娣怕得想再用腿踢他,反倒让双腿被他拉开置在他腰侧,不让她并拢。
    “向震宇,起来,你好重……”
    向震宇单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低沉戏谑的说:“我的重量,以后你会习惯的。”
    见她又想开口,向震宇决定不让她再出声,索性低头封住她的唇瓣。
    他吻她的嘴,精瘦的身躯强压她想扭开的身子,这个吻,久到安娣差点休克,直到向震宇结束时,安娣已经乖乖的躺在他身下。
    ……
    这一晚,向震宇很霸道的行使了他身为老公的权利,而安娣则是在结束后,拉着被子背向他,打算再也不理这个人。
    见她这点小女人的心思,虽然是不给他好脸色看,但向震宇却不以为意,手臂一勾,将安娣又勾回怀里;心想他有必要跟边仁好好谈一谈,要他明白,自己绝不可能跟安娣离婚!
    她与向震宇结婚的事,并没有被公开,向震宇甚至没要她搬去向宅住,而是在他去年买下的公寓住了下来。
    向震宇的公寓有百来坪,布置的舒适豪华,感觉出主人并不常住在这里,因为日常用品少得可怜。安娣搬了些自己的私人物品过去,不过不多,因为距离她家不远,有需要时再回家拿,其实很方便。
    她以为沈约是反对她跟向震宇结婚的,起码一开始他是持反对票,不过这些日子看来,他似乎对向震宇的态度逐渐和缓,比过去这些年都要和平,偶尔两人还会相约喝酒聊公事,她这个局外人倒是看得一脸茫然。
    因为这次的工程问题,再加上她本身对做生意就没有太大兴趣,向震宇要她辞了总裁职位,让沈约能正式接手安氏,她听完后同意他的看法,也乐得在家当米虫。
    她告诉他,从现在开始,没工作后她就没收入,所以她要很不客气的花他的钱,向震宇眼里满是笑意的说,她高兴就好。
    先前,向震宇曾问过她要不要去度蜜月,她拒绝了,生活照旧,唯一不同的是,床上多了一个人,房间里的日常用品摆设,也多了一份。
    一开始她怎么看就怎么奇怪,觉得很别扭,看久了之后,好像又习惯了。
    浴室里多了向震宇的盥洗用品还有刮胡刀,房间衣柜里多了男用衣物,向震宇睡前爱看的财经书,随意仍在茶几上的文件。
    向震宇完全没有因为她的存在,显得不自在或是被打扰了,唯一不方便的是,他不能在房间抽烟,想抽烟时就自动到外面阳台,她觉得向震宇比她还习惯多一个人的生活。
    另外一个不习惯的是,上床不再跟过去一样,沾上床就是睡觉,往往等她真的能入睡,通常是向震宇在她身上餍足后,软着身子窝在他怀里睡去。
    早上七点,当闹钟响时,安娣随手按掉,今天是假日,昨晚向震宇告诉她,今天要回向宅一趟,她才要点头,他随后又补上,她也要一起回去。
    这下子,安娣着急了,她根本不想去向宅,向母对她一直有心结,从没给过她好脸色,倒是对杨思巧疼得像自己女儿似的。
    一个多月不回家,突然说要回家,理由是他父亲回国了,跟几个退休的朋友环球旅行半年,终于回家了。
    其实她去不去都不重要,反正她又不是他家人,就算结婚又如何?随时都可以离婚,再说她没打算去看人脸色。
    因此,今天早上,她设定了闹钟,打算偷偷溜出去,工作后难得的休假,她宁愿拿来逛街买东西打发时间。
    她睁开眼睛,动了动有些发酸的身子想要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虽然可以动,但她的人却被困住似的,扭了几下,还是挣不开。
    她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给扯开,这才发现她的腰被搂住,某人裸着上半身,有力的手臂扎实的环在她腰上,难怪她无法翻身。
    向震宇还在睡,平稳的呼吸看得出他睡得很沉,尽管如此,抱住她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像是早料到她会跑掉似的,才会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安娣试着挣扎几下,试图拉开向震宇的手臂,奈何,天不从人愿,无论她怎么拉,怎么扯,向震宇的手臂分毫不动地继续将她困着,而且还在她挣动中,收紧了力道,吓得她连忙停下动作。
    因为怕吵醒向震宇,安娣没敢再乱动,深怕把这男人吵醒,自己想走都走不了,所以她只能安静地将头枕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接着一下。
    结婚这段时间,这是她第一次看着向震宇的睡脸,之前向震宇都会比她早起床,她会赖床,就算醒来了也要在床上赖着。
    今天看来,才觉得他的睡相并不难看,虽然她不想承认向震宇长得好看,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从幼稚园开始,他的女人缘似乎没有断过,再加上他得天独厚的优渥家世背景,哪个女人不爱?
    想到女人,又想到杨思巧,想到杨思巧就想到七年前的那一场莫名其妙的交往跟分手,然后她不懂,自己为什么怕向震宇醒来?他醒来又如何?难不成真押着她回向宅?
    回去又如何?他要怎么介绍她的身分?还是算了,她都不知这场婚姻还能走多久,既然都不公开了,那向家人还是别见的好。
    思即此,安娣这回是打算坐起身子,谁知她连扳都还来不及扳动向震宇的手臂,竟然就被他一个翻身,重重地压在身下,而他的脸则是埋在她颈间。
    第十二章
    “向震宇,起来。”她都快要被压死了,这男人竟然还睡得这么沉!安娣在他肩膀又推又拍的。
    “别吵,再让我睡一下。”他低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