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我娶你不成?”王天祥淡淡的应道。
    “王天祥,你是个畜生,不是人!”李寡妇忍不住破口大骂,骂完就扑过去想打王天祥。
    王天祥见她生气了,哪里还敢逗留,赶紧逃走。
    火辣辣的太阳下,水乡村正式进准备进入秋收的场面。
    不单单是水乡村,铜锣镇的所有村子,包括铜锣镇附近的几个镇也开始了收稻子,庄户人家最忙的旺季来了,到了一年中最忙的季节,秋收的来临,大家眼里多了几分希望。
    铜锣镇今天很热闹,太湖的知府,难得的来到了铜锣镇,并通知了各县令聚集在铜锣镇开会。
    弄得铜锣镇今天比往日热闹了许多。
    李县令陪着知府在镇周边巡逻一番。
    这时有其它镇的县令来了,几辆马车相继停下。他们看到了李县令,还有知府大人正在谈论着什么,都往前去施礼问好。
    走在最前面那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是太湖的知县,他的脸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负手而立,不怒自威。
    “我们太湖这地方连年干旱,不是旱灾就是蝗灾,这老天也实在是太过份了。
    在太湖附近的几个县的庄稼,有很多被蝗虫过境,洗劫一空,还有的蝗虫未来之时,庄稼就旱死了,今年是颗粒无收。
    而铜锣镇这附近的几个镇能发掘水源,灭了蝗虫,保住了稻田里大部份的粮食,实属难得。太湖这里的农民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可太湖县附近的,西南,东北地界已经流民四起。为了安抚颗粒无收的村庄,是以太湖县今年的税收不得不加重了起来。
    太湖的知府大人,是管辖太湖和治理这地方最大的官。再往上的官则是省城的巡抚大人,可这巡抚大人,李县令还没见过,很少来到太湖这地方来。
    知府大人来铜锣镇,这可是李县令为官以来,头一回迎来了知府大人,他的内心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李县令,你管的铜锣镇,现在情况怎么样?”知府大人一脸严肃的问。
    李县令赶紧上前两步,低头拱手道:“回知府大人,下官已经跟主簿重新设了新的税收,额度方面铜锣镇除了水乡村的税收减半,作为奖励。其他所有村的税收都作了更改,税收在原来的百分之十,提升为百分之十三。”
    说到这他大着胆子,抬起头道,“知府大人,今年虽然粮食有收成,可产量因蝗虫来临,又因干旱没水了一段时间,导致粮食产量下降,可现在还要税收加重,这庄户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些事情,其实在解决了水源问题时,他就告诉了村民。村民们见是衙门出面才解决水源问题的,这个税收要加收百分之三,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这总比在地里面颗粒无收要强许多。
    可其它县的县令就没有李县令这看法和想法,所以他们丝毫没有做准备。现在秋收了,突然说要提高税收,弄得村里人和里正闹起来。是以除了李县令之外,其他人都头疼不已。
    可他们太湖这县并不是每个镇都有粮食,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没粮食收,所以必须要把这个税收提上去,否则流民们聚集在一起闹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大山镇的朱县令,虽然头痛,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道:“知府大人,这税收的事情,我们大山镇一定会努力,争取把粮食交上去。”
    听到朱县令这样说,其它几个镇的县令,也只好跟着表态。
    知府大人见众人都表了态,很是满意的点头道:“这税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家都要和民众说清楚,免得引起民愤,产生抵触和反抗的情绪。还有,现在是丰收的日子,山上的土匪也会趁机来掠夺,各镇要加强守卫和巡逻,不要让土匪趁机打劫,镇上的商人也要盯着点,不要他门趁机囤粮卖高价,形成恶循环。”
    县令们闻言纷纷点头,把知府所说的话记下。
    知府大人把话说完之后,说了声告辞,便乘马车离开。
    众人送走了知府之后,如负重的把李县令围在了中间。
    “李兄,这个提税的事情,你怎么不事先先知会我们一声,现在可是害苦了我们大家。”朱县令有些懊恼的叹气:“唉,我们大山镇的那些刁民最难管理了,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这税收要加,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为了这件事情,我简直是寝食难安。”
    “对,我可是愁到头发都白了。”另外几个县令赶紧附和。
    李县令淡淡的开口,“就算我跟你们说了,你觉得你们会听进去吗?别忘了,那天我跟你们说要把稻草的根留高一点,可你们听我的话了吗?你们个个都不听我的,觉得我在胡说八道。你们都不想留八寸高,那走着瞧。等到明年,蝗虫又飞来的时候,到时候你们别哭,肯定会明白我不是危言耸听,估计到时候你们都会悔的肠子都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