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我自己去?”
    “不!”
    “哈哈,不不不,你还会说点其他的吗?”
    “我和你一起去。”西弗勒斯又又又妥协了。
    ——————
    德拉科马尔福以为有很多种办法去实施计划,他以为自己终于等到这样的机会。
    但现实让他明白,他还没有摸到窍门。
    诅咒项链、毒酒都没有产生作用,而他自己甚至搞不清楚缘由。
    他意识到事情没那么好干,也意识到自己的的错误会令马尔福家族大难临头。
    他慌了,这个一直以来被父母照拂,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男孩,头一回真切的面对属于黑魔王的怒火。
    死亡的利剑就在他头上颤动,快一点,再去做点坏事,伤害别人,以此求取生机。
    之后,德拉科又尝试了几次,藏有暗器的书、迷惑人的水晶球。
    都悄无声息的淹没在人海中。
    没有办法,他仓皇失措的跑到盥洗室里绝望哭泣,这一刻,再没有人能够帮助他,死亡的钟声即将敲响。
    当他休整好了之后,离开盥洗室,就看到有人背靠着窗户注视着他。
    他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被发现了?
    是谁?
    他看过去,背对阳光的影子,能看到那是个高年级女孩,金色的发丝透露她的身份。
    ——克莱尔奥尔斯顿
    也可以说是德拉科目前最不想遇到的人。
    “我看见你跑进去,”克莱尔说:“你在里面做什么?”
    “不用你操心,”德拉科恶狠狠的说:“你得意不了太久,奥尔斯顿,我会让你知道厉害。”
    “就凭你自己?”克莱尔问他:“还是指其他人?”
    “做邓布利多的走狗滋味怎么样?”德拉科已经在口不择言:“我早说过你会是斯莱特林的叛徒,我说对了,你这样的人根本不该进入斯莱特林,你没那个资格。”
    “或许是因为斯莱特林总得留下几个身世清白的人才行,”克莱尔故作惋惜:“大家都去蹲阿兹卡班算怎么回事啊?”
    “闭嘴,奥尔斯顿,”这句话显然让德拉科想到了他的父亲……阿兹卡班。
    “马尔福,你的时间不多了。”克莱尔突然这么说。
    德拉科吓了一跳,他忍不住后退几步。
    “你……你别胡说,你们都不懂,我有你们没有的!”
    “你在坠入深渊,”克莱尔说:“马尔福的命运落在你的手上,是生是死都由你的选择所操纵,你看上去不太自信,因为你的前路已经没有希望。”
    “希望?”德拉科嘲讽的看着克莱尔:“你的希望是那个圣人波特?他运气真不错,总是有人给他冲锋陷阵。”
    “随便你怎么说,”克莱尔阴测测的笑着看他:“总好过做一个杀人的人,马尔福,我听说被恶意杀死的人不会离开,他会永远跟着那个杀死他的人,保持着生前的模样,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诅咒他的命运,害死他身边所有人。”
    德拉科不再和她啰嗦,他脸色苍白的后退,然后跑开了。
    这之后,德拉科就没再去霍格莫德了,他总是躲在寝室,不知道又想琢磨什么新的东西。
    克莱尔在决斗俱乐部的活动上,摄神取念德拉科的室友扎比尼布雷斯……这有些不道德,也是在某种意义上不被允许的。
    但……克莱尔并不在意这种层面的触犯,她是为了对付伏地魔,那么她的道德底线就得适量降低。
    这或许就是斯莱特林比格兰芬多更会变通的地方。
    克莱尔的摄神取念和她的大脑封闭术一样精妙,她看见德拉科马尔福缩在寝室的床上,床幔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他在干嘛。
    总之一定是见不得人的事,他可真小心,连自己的朋友也瞒得死死的。
    克莱尔观察了几天,就发现德拉科转移了地方,他去了八楼的有求必应屋。
    似乎他在做的事情一定要绝对的隐秘,就算是寝室也显得不那么安全。
    克莱尔试图从有求必应屋找出他在做的勾当,可惜那不太容易,这一次,克莱尔碰壁了。
    “他在搞什么鬼?”克莱尔在西弗勒斯的办公室和他讨论:“校长可以有权利对我们开放有求必应屋吗?”
    “他做不到,城堡有自己的秘密。”
    “如果你是他,你会选择如何对付邓布利多?”
    “……下毒?”西弗勒斯迟疑的说:“他每年都从我这里拿走一些魔药,我可以趁机加点致命的东西……但你要知道,到了邓布利多那样的程度,仅仅是有些致命对他来说也很寻常了。”
    “如果你都不能确保一定能行,那么我大概可以认定,德拉科马尔福也是一样,”克莱尔自言自语:“那他还鼓捣个什么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