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丫头,不吃就饿死你!你死了最好,省得我一见你就讨厌。别以为你有一张天使面孔,谁不知道你心如蛇蝎,像你这种人,还不如外表长得平凡但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你尽管饿死吧!”
    小魏撂下这句话,连正眼也不看她一眼就走出地窖,独留下宁羽格格在这阴森森的黑暗空间里暗自饮泣。
    她好很,恨自己干嘛要去管那个陌生女孩的死活,还特地去她向来不去的庙里为她祝福,求菩萨保佑她安然无恙,谁知道好心当真没好报,害她沦落成现在这种可怜兮兮的惨境。
    如果时间当真能量来,她决计不会再去当什么烂好人了。
    想想以前,她个也是没心没肝的过了好几年,不但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活得惬息快活。为什么今大她突然有了良心,却遭受这样的后果?
    她心中既不平又委屈,一想起那个具男人……想起他那晦黯阴沉的笑容,宁羽格格就气得捉狂。
    她不禁愤懑地大喊道:“喂——去把你们寨主叫来,他算什么英雄好汉?竟敢把本格格关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
    难道他不怕她逃了出去,回去调派大批的侍卫队来剿灭他的山寨?
    但是想这么多也没用啊!她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逃出去这个烂地方,除非她和谁有灵犀相通的本事,否则,谁会猜得到她被关在这儿?
    即便是阿玛派了传卫队、大内高手出宫寻她,也定是无功而返。
    思至此,她全身寒毛突然竖起,心中五味杂陈,只能软软地靠在冰冷的石墙上继续哭泣……
    “我听守卫说你砸了饭碗,还说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话,是吗?”
    不知何时,路维阳已站在铁栏杆外,微眯的眼睑遮住他星芒内蕴的眼瞳。
    一见到他,一股酸涩的滋味立刻自她鼻端蔓延开来,让她每个细胞都发疼。“我不过是打翻你一些饭菜,这算什么?本格格还想揍扁你,烧掉你的整个山寨,把你们这里的人一个个全都宰了。”
    宁羽格格气翻了天,当然口不择言。
    “你——你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取的女人!”他犀利地挖苦宁羽格格,两人各处在暗潮汹涌与剑拔管张的气氛中。
    “我不可取?不可取又怎样?碍着你了吗?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
    此刻,她像极了一只发狠的小母狮,就只会对着对方张牙舞爪以保护自己。
    “我懒得跟你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你最好把地上这些打翻的饭菜扒起来吃了,否则,我不会再给你一粒米、一滴水,看你怎么活下去!”他阴郁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冷峻的诡满。
    “你简直不是人,居然打算饿死本格格!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就会被你整死吗?你错了,本格格是九命怪猫,像你这种鼠辈还害不死我的——”
    她的目光东飘西转,突然看见角落放了几坛橡木桶装的酒液。
    宁羽格格倏然冲了过去,对酒坛又踢又端,见它丝毫不为所动,又气不过的将它的盖子掀开,将两手伸进去掬起来当水喝。
    “你住手!”路维阳气得大吼。
    她压根不理会他,边喝还边叨念着,“你不是要渴死我吗?我就喝个饱给你看,看我会不会死!”
    宁羽格格逞着强,喝下那一口口辛辣无比的酒液。她明明喝不下去了,但还是不停止地猛灌。
    “你到底在做什么?照你这种喝法,是不会渴死,但是会醉死!”
    路维阳立即打开铁栏冲了过去,将她抓离酒坛,用凶狠又带有担忧的眼神瞅瞪着她通红的俏脸。
    “我醉死了,你不更高兴?”她立即回嘴。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酒?怎么可以这种饮法?”面对她的骄蛮与不讲理,他气愤不已的道。
    “我管它是什么酒,搁在那不就是给人喝的吗?哦——一定是很贵吧?那我偏要喝,把你给喝穷了。喝垮了,到时就永远不能随便掳人来虐待了。”宁羽格格再次冲向酒坛,打算继续她未完的动作。
    路维阳倏地将右手掌曲成爪状扣住她的颈子,在她耳畔大声嚷道:“你有完没完?这酒是名贵没错,但是浓烈的程度更是可怕,哪能像你这么喝的!”
    他气得全身不停抽搐,连呼吸也变得喘急起来。
    “你管我……我偏要喝……该死的!我怎么觉得头好重,你干嘛一直摇晃呢?”烈酒的爆发力强大,宁羽格格已开始感到昏昏沉沉,语不成句了。
    “喂喂,你别醉啊!我们这里可没多余的人来照顾你。”路维阳紧攀住她的肩,似乎想摇醒她。
    “我不要人照顾,只要你的怀里借我躺一下……”
    宁羽格格一反刚才蛮横不讲理的模样,像小鸟依人般的紧紧窝在路维阳的怀中,一双藕臂还紧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她身上那股自然的体香融合著酒香,成了一种迷眩男人的气息,几乎让路维阳提不出半点力气推开她。
    “你身为格格,这样抱着一个男人,难道不怕我吃了你?”他的气息变得浅促,企图以这种恐吓的语气来吓醒她。
    “你…你要吃人?!真坏耶!要吃就让你吃吧!只要你敢……”宁羽格格抬起迷漾的星眸,半启半合地看着他俊俏的脸庞,突然傻傻地笑说。
    在这种酒醉的状态下,她的脑袋只能放得下单纯的意念,绝对想不到“吃”还可以代表另外一种意思。
    “这么说,你是水性杨花惯了,并不在意?”听她这么讲,路维阳的心底无来由地烧起一股无名火。
    “在意什么嘛?你别乱动,让我抱你……”她当真是醉了。
    不过,她的醉容美得让人惊艳,让路维阳移不开眼眸。
    “你在玩火!”要推开她的意念已逐渐被他剔除大脑,她的眼中透露着澎湃的欲望。
    他的目光睐住她夺人的五官和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撩拨得他心猿意马,只想尽早尝尝这个小女人的滋味。
    想要掠夺她的念头才刚划过大脑,他已忍不住地衔住她的红唇,双手更毫不迟疑地摸索上她的玲珑身段——
    “好痒……不要啦……”半醉半醒的宁羽格格根本没有意会到事态的严重性,您那喃喃地在他耳边嘤咛喝语,这对路维阳来说,简直是一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她浑身散发出各种综合的魔力,令他的大脑产生一股从未曾有过的意乱情迷……
    他的吻逐渐粗暴狂野起来,饥渴而炽热的男性象征,已**得蓄势待发。
    就在路维阳略微抽离她,开始解开她身上累赘的衣衫时,宁羽格格性感诱人的唇突然勾起一朵美艳的笑容,更扬起了一道清脆如银铃似的笑声,“不要碰我嘛!人家最怕痒了,别碰我这里——”
    他不理会她的吃语,粗鲁地撕开她的上衣,眼看她高耸的两团胸脯暗藏在亵农与肚兜之下,那一身若隐若现的曲线令路维阳的心火狂炙,体内的欲火炽烧
    他的抚触与搔弄让了羽格格想起宫里心爱的小狗儿,忍不住咯咯笑道:“巴比,别这样,你弄得人家好痒幄!我最讨厌你,你最坏了啦!”
    路维阳手的动作一顿,看着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森冷黯沉,咬牙吐出了两个字,“巴比?”
    看来她果真是个淫乱的宫中娇女,由此可见访间的传闻不错,后宫的阴暗与淫秽是民间百姓难以想象的。
    霍然,他俯身舔吻她白皙又诱人的颈项。既然她早已是人尽可夫的浪娃,那他又何需怜措她呢!
    “别这样……巴比,不要舔我嘛!”宁羽格格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你怎么变重了?你压得我好疼啊!”
    宁羽格格下意识已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酒精作祟,令她怎么也睁不开眼,无法看清眼前的景物。
    “少装模作样了,你们这种女人不就是喜欢被人压吗?再惺惺作态反倒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