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顾颜面的对他说这些,他还要拒绝吗?
    他深吸口气,直望着她那微愠的小脸。
    “没忘记吧?那唯一一次还是你受风寒的时候,难不成你得生了病才有雄风?”
    她微眯着眸子。
    方辘脸色一变,敢情她认为现在的他已完全失去雄风?
    其实他恨不得立刻就在一旁的木案上要了她,但他强忍着,因为他想知道这
    小丫头的小脑袋瓜里还有多少抱怨。
    “瞧你,只会愣愣的看着我,难不成傻了呀?”说着,她已主动解着他的兽
    皮背心,“我看只好我自个儿来了。”
    在她大胆地剥除他身上这件唯一的衣裳时,方辘的气息已经完全混乱了!然
    而更火辣的是,她接着竟然蹲下身褪起他的长裤……
    他忍不住压下她的手,“你这是干嘛?”
    “不懂吗?当然是在剥你的衣裤了。”她虽然说得很直接、大方,可是方辘
    却不难感觉到她的小手带着颤抖。
    “你这是在撩勾我了?”他沉着气,眯着眸问。
    “你……你要这么想也行。”欧阳敏儿其实很紧张,连声音都带了点儿抖意,
    直让方辘看得心疼不已。
    就在她大胆地拉下他的长裤,望着那勃然挺立的重点时,一口气就这么梗在
    喉头,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呢?你要怎么做?”他憋着气,半眯着眸问。
    “呃……接下来……”这似乎有点困难,因为其实她也不太知道。
    “难道就这么一直盯着它看,你就会满足了?”方辘掬起她的小脸,对上她
    不自然的眼神,语带轻狂。
    “我……我正在摸索……”她虽不懂,可也不想让他看扁了,“你别吵。”
    “好,那我就等着看。”他冒着会得内伤的危险,双臂抱胸地等着……但其
    实眼匠早已冒出犀利的火花,望着她小手轻轻抚上的动作。
    “呃!”方辘轻吸了口气,腥红的目光闪现着欲火。
    “你怎么了?弄疼你了?”记得他第一次对她这样时,她也好疼呢!
    “男人不会疼。”那嘶哑的嗓音饱含着快感。
    “那我就继续罗!”她温热的小手像在他身上点火。
    这时方辘再也忍不住推开她,继而将她抱起往身后案上一放,将她紧紧压缚
    在身下。
    “方……方辘,你……”她错愕地睁大眸,“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错,你一点儿都没做错,只是快把我给逼疯了!”他再也抑制不住,火
    爆地褪下她的衣衫,直到两人赤裸相贴。
    就如同干柴遇上了烈火,狂肆的情火一发不可收拾,狠狠席卷了两人,在这
    激情浪潮中载浮载沉……
    方辘为欧阳敏儿拉
    好衣裳,并伸手拭去她额角的汗珠儿,瘩痖地问:“这次没有弄疼你吧?”
    “没……”她羞怯地垂下脸儿。
    “之所以让你等了这么久……是因为我担心你不喜欢。”否则他早就会每晚
    对她热情以待,也不用半夜跑到外头用冰雪覆脸、压抑欲望了。
    “不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她缩了缩脖子,“虽然第一次真的好痛,可
    是张大娘跟我说过以后就不会再疼了,而且还可让夫妻感情变得更好……知道
    吗?她还说你这么壮,我每晚都好幸福。”
    “哈……原来你是被张大娘给教坏了!”他拧拧她的鼻尖。
    “才没呢!她是为我好,问我哪时候要添个娃儿,还说娃儿是你用这方法赐
    给我的,可你什么都不做,人家担心不知道哪时候才能当娘呀!”
    乍听她这番心无城府的话,方辘的心窝猛地发烫。想他从小就四处流浪,从
    乞食到遇到师父教他功夫至今,早已习惯一个人,从没想过会有个温柔的小妻
    子,更不敢想像会有个孩子。
    可欧阳敏儿却彻底的给了他这种期待,还有幸福的憧憬。
    “对了,在添娃儿之前,我想先添样东西。”他笑着说。
    “什么东西?”她好奇地睁大眼。
    “跟我来。”他握着她的手走向屋外,来到后头空地,指着那只纸箱,“瞧
    见没?这些也算是咱们家的新成员。”
    “是小小鸡耶!”她咧着嘴,蹲下身拨开纸箱,看着这些黄黄的小毛头,
    “怎么这么可爱呢?它们会不会啄我呀?”
    “它们会啄人,不过很轻,痒痒的而已,要不要试试看?”他托起一只摆在
    她手心上。
    欧阳敏儿吓得全身绷得紧紧的,不一会儿当真见那鸡仔低头啄起她的手心,
    痒得她缩着脖子笑个不停……
    “好……好痒,真的好痒。”她一直把手伸到他面前,“把它抓走啦!”
    “以后我们得靠它们吃饭,你得学着抓。”他故意不救她,笑看她这副既害
    怕又好玩的表情。
    “我自己抓它呀?”欧阳敏儿知道方辘的用意,他是要她学着与这些小鸡仔
    亲近。于是她努力伸出手,但又不知该抓哪儿才好。
    “别弄痛它,你得将它整个抓起托在手心上再移至地面。”他口头教说着。
    欧阳敏儿的求好心也很强,她点点头,如他所说的将它抓起摆放在手中,然
    后再送到地面,“我会了!”
    “现在我们要来喂食喔!”
    方辘从另一头搬来一包饲料,“这是它们的食物,当然我们吃剩的米饭,也
    是可以混着饲料喂食它们的。”
    “我要学着养它们,我真的想学。”她回屋里拿来一只铁碗,将饲料倒进里
    头,然后依方辘所教的撒在地面上。
    看着小鸡们吃得津津有味,欧阳敏儿也忍不住笑逐颜开,直对它们做着怪表
    情,这样的欧阳敏儿是这么开心和幸福,让方辘也好满足。为了她,他一定会
    倾尽全力给她幸福。
    可突然,他听见欧阳敏儿细细啜泣的声音,吓得他立即问道:“怎么了?是
    不是它们啄疼你了?”
    欧阳敏儿摇摇头,“方辘,我真能永远永远过着这种快乐的日子吗?”
    “傻丫头,怎么了?”他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泪影。
    “最近我经常作噩梦。”她看着那些吃得开心的小鸡仔,“梦见我的这片天
    地被破坏了,追我们的那些人把这里全都破坏了。”
    “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们都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如果他们真要追来,
    早就追来了。”他抱紧她,安抚着她的情绪。
    “真的不会……不会发生?”她掉着泪,“我想看鸡仔们长大,看着它们孵
    小鸡、生出更小的鸡仔。”
    “你一定会的。”他安抚的话语果然给了她信心与希望,跟着破涕而笑。
    然而就在这时候,朱大叔突然跑了过来,直喊着方辘事先想好的假名,“吴
    明……吴明呀……你在,真的太好了。”
    “朱大叔,什么事呀?”方辘闻声,赶紧迎向他。
    “我家那只母猪肥肥就要生了,可是好像难产生不出来,我想帮它;可又没
    个人手。”朱大叔淌着一身汗说。
    “好,我马上去看看。”
    “我也要去。”欧阳敏儿担心地说:“肥肥它很可爱,绝不能有事儿。”
    “好,那一块儿来吧!”于是他们便直奔朱大叔的猪圈,也因为两户人家相
    隔不远,约莫一刻钟就到了。
    “瞧,它在地上直挣扎着呢!”朱大叔走进去,直摸着肥肥的背。
    “你不是要帮手吗?我该怎么做?”方辘也跟着进入,伸手摸摸它不停滚动
    的肚皮……里头应该有好几只吧!
    “你帮我抓着它,我来抓小猪出来。”朱大叔说着,便在方辘的帮忙下,伸
    手进它的产道,企图将卡在那儿的小猪给拉出来。
    而欧阳敏儿也蹲在一旁,直喊着加油,“肥肥,加油,你就要做娘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