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哪个部队的,竟想染指蔻儿,不要命了吗?
    「住手!」他倏然挡在蔻儿面前,那丑男人一扑却扑向序廷,他趁势抓起贼人手腕,反剪於後,猛力一折,啪喀一声,那人直呼疼,随即倒地翻滚,可想而知,手筋被折断了。
    「侯……爷。」
    那人一瞪眼看清来者,已忘了手上的疼,霍地一翻身,跪在他面前。
    「你还认得我,为什么要动我的女人?」序廷扣住蔻儿押在身後,不让她动弹,眼眸中精锐之气迸射,语气中含有勃发的怒潮。
    「你的女人?」那人诧然道。侯爷不是从不来这後面吗?什么时候多出了个「他的女人」!他虽不解,但仍无法忽视手腕的剧疼,「哎哟!真疼……侯爷,属下不知这名军妓是侯爷订下的。」
    虽说这女人白嫩的颈项引诱著他想一口吃了地,但是命可是只有一条啊!先忍忍让让步吧!说不定待侯爷玩腻了,就会赐给他尝尝鲜。
    「军妓?」他一双漂亮英冷的眸子燃起烈焰,俊脸拂上一抹火红的怒色。
    他不想活了是吗?竟敢说他的蔻儿是军妓!
    「是啊!侯爷,您还真厉害,挑上了她,看样子她还未被人开过苞耶!」真厉害,这家伙分明是见风转舵的高手,他试著想刊用蔻儿博得封远侯的好感。
    而蔻儿呢?见到序廷,她确定自己安全了,只不过他们的话题为何总是绕著同样几个名词转?
    「哦,这事你倒是清楚?」
    序廷撇高-边唇角,半眯的眼瞳寒光尽射、他胸口骤然遽生一股想杀人的冲动。
    该死!
    他看著蔻儿,眸中有怨有气,她刮底在搞些啥玩意儿?
    蔻儿只是吐吐舌头,闷不作声。
    「侯爷,不瞒您说,我可是军妓院的常客,哪些姑娘是新是旧,我一眼就看出,像眼前这小姐,细皮嫩肉、欺霜宝雪地,不像是被人糟蹋 过的样儿,绝不会辱没侯爷您的……」
    那乓仔还自以为是地高谈阔论著,边说还边流著口水,眼白处更是覆满了欲求不满的血丝,瞳仁更是有事没事就往蔻儿身上瞟,那副嘴脸就只差没将他玩女人的历史与经验钜细靡遗的说上一次。
    序廷的呼吸愈来愈浓浊,愤怒已由零度狂飙至沸点,眼神灼灼,散发著足以置人於死的气焰,在这炙热的季节更将他身边周遭的那团热力,发挥的炽烈炯炯。
    他抓紧已极度想挥出的拳!
    「住口!」平地-声雷,打醒了那丑恶兵仔的痴迷恶心样。
    「侯……侯爷。」霎时,那男人双腿抖如秋风,咚地跪了下来。更倒榍的是,他
    还搞不清楚自己说错了什么?
    序廷指著他的鼻子,气愤难耐道:「你给我听好,她是我的妻,以後你得喊她夫人,如果再让我瞧见你欲觊觎非礼她,不仅你的手,就连你全身骨头我也会拆下来!」
    「啊!夫人!她不是军妓?」天哪!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她不是军妓!滚!」
    序廷气极了,不由自主的使出内功击向那人,只见那人忽地飞出了百尺外的草丛内不见了踪影。
    这时蔻儿咬著下唇,偷偷摸摸地从序廷身後溜了出来,「喂,什么是军妓,他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我是军妓,又说军妓院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什么是军妓院呢?」
    「你……」
    序廷咬著牙根,怕自己迸出难听的话,他喘了喘,尽可能抚平情绪,「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天杀的,他才出去三天,才三天呀!她的作风怎么全都变了?
    「是秋娘说的,她说找可以常来找她聊天。她还说--」
    「她还说什么?」序廷已按捺不住愤怒交织的火焰,英朗的剑眉一挑,从瞳中泛出激烈之涸。
    「你干嘛那么生气?」瞧他头顶都快冒烟了,难道他只准自己来玩,却不准她来吗?不公平!
    虽然经过方才那贼人的突击,她有预感军妓院合该不是个好地方,但既来之则安之,况且又有序廷作陪,她何不趁机进去瞧瞧弄个明白呢!
    「别管我说什么,告诉我,她还说什么?」在他深邃的脸庞颤起阵阵抽搐,他要尽快弄清楚一切。
    秋娘为何找上她呢?她又怎么知道蔻儿,前去寻衅是因为他吗?还好他回来了,否则单纯的蔻儿岂不被经历老到的秋娘给害了,天,後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说你常去那儿找她玩,而且玩的很惬意,所以我也想来嘛!为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行!」她要起小女孩脾气的说。
    「你想去里面玩?」这丫头有没有搞清楚里面是干嘛的,天!他被她弄得有点儿口乾舌燥:心痒难耐。
    蔻儿头如捣蒜般地猛点著,天真的表情又令序廷一阵叹息。
    「跟谁?」
    「什么?」她不懂他这两字的含意。
    「进去里面是找人玩的没错,我是问你想跟谁玩?」他沉住气问,以濒临被她逼疯的边缘。
    「可以选择吗?那好,可是我又不认识旁人。」她天真的口吻,使序廷就快气绝身亡了。
    突然她雀跃地一击掌,「我挑你好了,因为找就只认识你啊!邵哥哥,你愿不愿陪我玩?」
    邵哥哥!她什么时候改口的,是有要求的时候吗?而且她还要求他陪她玩这种游戏,天,这小妮子搞清楚内容了没?
    「跟我来。」
    他二话不说的拉起她,挪向其中一间营帐,将她的耳附向它。里面传来阵阵秽声淫语,咿咿呀呀,蔻儿听得面红耳赤,全身的纤维都紧绷了起来。
    怎么又是这种怪异的声音呢?听得她全身发毛又发痒,挺难受的。
    「我不要听了,咱们走好不好?」她哀求著。
    「为何?你不是想玩这样的游戏吗?不学学怎么会。」他不近人情的黑眸,怨怒交加。
    「是吗?我不想玩了!好恶心的声音。」
    蔻儿拚命压抑住胸门翻腾的酸气,这种咿咿呀呀的反胃游戏,她不要玩了!宁可回帐翻翻卷轴,学学汉字。
    「恶心!不会吧!这是喜悦和幸福交替的声音。」他俯上她细肩窝,吐露著他独特的气息与麝香。
    对,就是这味道,蔻儿蓦然发现她这些日子里怀念的不仅是他的人,也含带他的味道,那种能沁心温暖的味道。
    她索性忱入他胸间,尽情享受著这抹青草般的香气!
    「你骗我。」她窝在他怀里,吃笑道。
    「想不想试试?」他的嗓音浓浊粗嘎,有著隐藏的欲望。
    「不要!我会累死的。」方才那声音,似乎都是女的在喊,那多累人啊!
    再说她又不会,叫起来定会像将被宰的鸭子!思及此,蔻儿忍不住的轻笑出声,还在他胸膛前抖个不停。
    「笑什么?」
    「倘若我的叫声变鸭子,你不觉得好笑吗?」说到这儿,他两人均禁不住的大笑出声,四周旷野亦响起阵阵回音。
    「对了,听说你打胜仗了!父王呢?他平安吗?」笑声方歇,她也想起他此时出现,是因为凯旋归来。
    「他--平安。」蔻儿,原谅我善意的欺骗。
    「那我是下是该回去了?」她想回去看父王。
    「我不准你离开,想都别想。」他赫然揪住她的肩,定定望进她的凝眸深处中,烱亮的黑眸闪烁著不容抗拒的霸气。
    「怎么了?我只不过是想回去看看父王,我还是可以回来的。」她神情呆滞的望著他,不解他今天干嘛火气那么爆烈。
    是吃了炮火了吗?
    「下要再说了,能回去时,我自会带你回去。」他将她紧紧嵌入怀中,似乎怕她就此消失了。
    「好,你不希望找回去,我就不回去,不过我想捎封信给父王,可以吗?」她安心的抵在这温暖的避风港,享受这阵阵薰香。
    序廷不置可否,「暂时别谈这些,--,咱们去玩游戏去。」
    「当真要玩?」
    「呵--试试。」他轻笑。
    「如果我鸭子叫呢?」她亦绽开绚烂的笑容,嘴角的梨窝微微抖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