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是,你还知道这个?”
    谢顷一顿,“我只是过了这个年纪,我不是死了。”
    “哈哈哈。”
    刚才谢易走的时候,陈域风站起身快走到了门口。
    此刻谢顷坐在沙发上,看着距离三米左右的陈域风,此时他正笑得直不起腰。
    银发顺着脖颈滑下,露出了刚才在衣帽间里谢顷新咬的牙印。
    已经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一圈微微泛着红。
    谢顷看着他笑,心里越发满足。
    如果不是法定年纪限制,他现在肯定已经名正言顺的拥有了两人的合照。
    那种红底白衬衫式的合照。
    盖着钢印,一戳便是一生。
    ────
    另一边。
    傅沉怀出于礼貌,没有直接去谢望的房间。
    两人都在公共区域。
    谢望正在给他演示自己的调酒技术。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傅沉怀握着手里的杯子轻晃。
    杯内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光影。
    他的视线始终聚焦在谢望身上。
    不过他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的蠢弟弟从精神病院里放出来。
    毕竟……
    突然想开始给自己积点德。
    为了他?
    第105章 他傅沉怀想结我俩前面?
    傅沉怀从不打没准备的仗,今天敢送谢望过来,其实就是做好了准备。
    他晃着酒杯缓缓地朝向谢望的走去。
    “医生说从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停药,你没问题吧?”傅沉怀观察着他的状态。
    别说明天,谢望今天的状态看着就挺不对劲。
    虽然他是挺有活力,但是……
    傅沉怀看着眼前摆着的各种五彩斑斓的酒,胃里都在翻涌。
    “尝尝。”
    谢望听到他说话,立刻递上了刚调好的酒,眼里满是期待。
    傅沉怀手指一僵,转眼往其他地方看了看。
    还是得找个其他东西分散谢望的注意力。
    正想着,一只白色的大型犬从门口晃晃悠悠的走过。
    傅沉怀连忙,“那是’叫什么‘吗?”
    谢望闻言放下酒杯,从调酒台出来,站在他身边点了点头。
    随即趁着四下没人,谢望用脸蹭了蹭傅沉怀的颈侧。
    傅沉怀站着没动,手背到身后不动声色的按住谢望。
    “别闹。”
    谢望只得就这样蹭他,身体越贴越近。
    “我今天就没吃药。”谢望说:“我现在很奇怪吗?”
    傅沉怀往后撤了撤,“哪里难受?”
    他攥着谢望的肩,将他转了个面,全方位查看了一番。
    “你很亢奋。”他陈述自己目前的所见,“之前没有这样。”
    “发热期也没有过这样。“傅沉怀补充道。
    谢望身体有些发热,但是又不像是发热期的症状。
    两人正黏糊着,门外走廊传来轻声哼唱。
    傅沉怀立马松开扶着谢望的手,在他站好的瞬间往旁边撤了一步,还顺手端起了谢望刚调好的那杯酒。
    “你俩在这啊。”进来的是许南风,她轻快的打了声招呼。
    随后打开冰箱翻找着。
    谢望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更热。
    他往傅沉怀旁边靠了靠,刚准备伸手,身旁的人端着酒躲开了。х
    “哎?望望,你看到我那瓶酒了吗?“许南风整个人都快埋进冰箱,声音嗡嗡的,“那个不能喝。”
    “啊?”
    “啊!”
    许南风翻了半天,余光在垃圾桶里看到了酒瓶。
    “这这这……你调酒用了?”
    “这个酒……不是调酒用的!”
    谢望看了看酒瓶,瞬间感觉自己更热了。
    咕噜一声,傅沉怀端着的杯子已经只剩一口。
    听完许南风的话,再结合谢望的行为,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怎么催吐?
    许南风连忙走到吧台,把那些还摆着的酒通通倒掉。
    已经栽了俩了,别待会儿又被误喝。
    许南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谢易中年危机的事情,只好含糊过去。
    眼看谢望一直往傅沉怀旁边蹭,许南风连忙,“望望,你带沉怀去你房间看看。”
    “别一回家就跟调酒师上任了似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说内心不挣扎都是骗人的,但是他俩结婚日子都快定了,她也不能太保守吧……
    许南风边走边纠结,最终还是催眠自己就当不知道这件事。
    ────
    “什么?”谢顷难得情绪如此激动,“您说谢望和傅沉怀要结婚了?”
    “我不同意!”
    “而且谢望才多大点?”
    许南风:“满十八就可以啊,你怎么比我们还封建?”
    “不是,这不是封建不封建的问题。”谢顷深吸了口气,“谢望还在上学,而且傅沉怀你们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