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面色有些为难的打开平板：“关于这个？”
“嗯。”程意重重的点头双手环胸。
一分钟过去了。
无人说话，程意不解的看他：“怎么不说？”
“我该怎么说？”秦琛厚着脸皮开口，他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
“当然是你怎么会有这个，什么时候有的，对它了解多少！”
程意气极反笑，看着还有些手足无措的秦琛。
平时不是很能说嘛？这时候倒是卡壳了。
“这……是个意外！”秦琛面色严肃，说完还肯定的点头。
怎么不算是意外呢。
就是意外他才碰到那个系统，就是意外才知道程意的来历，才知道他要攻略自己得到积分才能回家。
“什么意外？”程意挑眉反问。
“还记得去年我出车祸的时候，当时有一个自称是能帮我走上人生巅峰的系统找上我，要跟我绑定。”
秦琛的面色有些古怪，说起来还是有点可笑，不知道09为什么开口给自己许了个这么没用的大饼。
“ 车祸？系统？找你”程意抬手打断他。
等下，他需要缓一下。
“不可能，你撒谎，我根本没有察觉到有其他系统的存在！”
也同样气愤的小一也在等秦琛的解释，听到他说这话，一下就跳了出来。
反正也被秦琛发现了，但绝对不能质疑它的专业性。
车祸明明是自己扩大搜索范围找到秦琛的，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系统的参与！
秦琛低头终于看到程意系统的真面目，他挑了挑眉，原来长这样看起来就不太聪明。
他不由得想到跟成年人没什么区别的09 ，果然做统的差距大的不是一点点。
矮墩墩胖乎乎的小一右手叉腰站在秦琛面前，短胖的指头指着他，气愤到脸颊的肉还随着它开口抖了抖。
程意单手捂脸，太没气势了！
三个系统给加起来都没秦琛高，站在那里跟搞笑似的，完全不像是质问。
“许是你没有发现，它的名字是09，你应该有印象吧。”秦琛非常委婉的表明，是它太弱。
还特意提醒它和09的会面还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前辈！怎么可能？”果然小一傻眼了，不敢置信。
怎么会是它呢？也难怪自己找不到程序里面的漏洞，是那时候前辈好奇说想看自己脱离主系统后的页面时，动的手脚吗？
它还说帮自己查漏补缺，升级下程序。
小一emo了，它低头浑身笼罩着悲愤的气息，原来是自己引狼入室，自己还把它当人美心善的好系统。
呜~
小一捂着脸干嚎，转身想投入程意的怀抱，却被秦琛探手拎着后衣领。
“哭就哭，别动手动脚！”秦琛冷声道。
以前不知道这小系统和程意有多亲近，现在在自己面前想投入程意怀抱，那是想都别想。
“哇~”它哭的更大声了！但没眼泪，就这么被提溜在半空中蹬了蹬小短腿。
系统不出两个回合就被制裁，程意轻咳一声把它解救下来：“所以你是在那之后就知道了一切？”
“难怪我之后得到的积分都零零散散，是你在刻意控制？”
秦琛颔首表示肯定。
“它为什么帮你？”程意很奇怪，虽然在小一最里面这个前辈是很好的一个统。
但是它应该也不会无缘无故帮秦琛忙的吧，毕竟它们不能轻易被别人发现。
“似乎是认错人了，在我清醒后和它做了一笔交易，并未和它绑定，只是单纯的能看到你系统的页面。”
程意想了想也能理解，像秦琛这样的性格知道后必定会探究到底，秦琛出车祸时，也正巧是秦沐霄气运下降的节点。
而对方如果是按照气运来寻人，看到受伤的秦琛自然不会不管，也许是在之后发现认错人。
再加上秦琛并没有绑定的意思，才做了笔交易离开这个世界。
就像小一遇到它时说的路过，确实是路过，只是他们没有发现对方，对方却熟知他们。
还利用同是系统，放松了小一的警惕心，轻而易举的上当。
程意抬头看着秦琛。
他们还真是，自己瞒着对方赚取积分，秦琛在知道后将计就计控制积分，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晌！程意才笑了下：“那就扯平了，我瞒了你，你也瞒了我。”
虽然笑着却有种疲惫感，程意不觉得自己有资格生气，却内心有点难受。
第233章 那就不走！
他说完这话，起身想离开独自一人待一会儿。
秦琛看着情绪很丧的程意，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在程意路过他身边时，抬手攥住他的手臂。
没有生气，却有种无法插手的孤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