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中的爸妈:布鲁斯,听说你最近夜不归宿地去约会了?很久没有看你对谁这么上心了,我们准备回去看看。
    度假中的爸妈:正好我们也想你和阿德琳了,给你们带了不少礼物和特产。放心吧,我们悄悄地回去。
    所以,[少爷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的传言,究竟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
    布鲁斯面无表情,总感觉似乎有人在背后编排自己。
    头顶的天空突然一阵烟花升空的鸣响,随即,绚烂的烟花在上方炸开。
    在聊天框里敲了几个字,又反手删除。
    转而将镜头对准烟花,拍下。
    布鲁斯的表情柔和了些许,想了想,顺手把照片发给了回去。
    布鲁斯好像给我发了什么消息,但是我现在没有低头查看的机会。
    咽了咽口水,我冷汗直流,好像看见了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家伙。
    这个迈步朝我径直走来、在我面前停步、挂着和善笑容的男人,好像有,有一点点眼熟啊。
    这不是阿尔弗雷德吗,几晚不见,又...啊不是,今早还在韦恩集团见到了来着。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我倒是想打破现在这个尴尬的气氛,但是我不敢。
    闺蜜聚会,闺蜜,闺...
    丧钟呢!跑得怎么比谁都快!
    换个角度,奥斯瓦尔德他也可以算是我的闺蜜啊,这不算说谎,对吧。
    只是说聚会的地点在黒帮聚集的俱乐部而已...
    我的大脑疯狂运转,试图找到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笑死,找不到。
    我僵硬地扭过头,试图将寻求帮助的讯号发送给我的好利爪奥斯瓦尔德。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尔弗雷德,奥斯瓦尔德当场审时度势、分析现在的氛围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聪明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沉稳地点了点头,站出列,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然后就看见他摸兜,向阿尔弗雷德递了一张vip房卡。
    扭头向我竖起了个大拇指,随即毫不犹豫地缓步离开,去办业务了。
    等等,你们看起来好像之前已经见过面,甚至还很熟的样子。
    我怎么不知道?
    快回来啊奥斯瓦尔德,你的眼力见这次用错了啊——
    “阿德琳小姐。”
    “我在!”
    情不自禁地站直,忐忑地对上他的视线。
    在周围还有其余顾客的情况下,阿尔弗雷德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无礼、或者是距离过分亲密、小于标准社交的地方。
    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又一张房卡,拿着它,意味不明地在我眼前晃了晃。
    阿尔弗雷德的语气没留任何商量余地,淡淡地发出了命令:“走吧。”
    ...
    阿尔弗雷德的步伐很快。
    他在前面快步走着,也不说话。
    这个气氛显得不对劲,让人不免愈发感到忐忑。
    也不知道具体的房间号,尽管衣裙并不方便,我还是努力迈开腿,踉踉跄跄地跟着,生怕自己跟丢。
    虽说确信他倒也不会真不管不问、任由我跟丢,但总感觉要是我又中途出了什么岔子,阿尔弗雷德的心情肯定还会更糟糕一点。
    毕竟他现在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的气场就挺糟糕的。
    他应该确实有克制自己别走得太快,但体型的差距和优势摆在那里,他迈出的一步要抵我的两三步,迈步的频率也要快出我好多。
    我必须得快步到快要小跑,才能勉强不被他甩开得太多。
    由客人往来众多,到环境更为雅致清净。
    虽说走廊里还零星站着些闲聊和调情的人在,但总要比刚刚要好出一些,不至于让我一直拘谨小心地抻着裙子的布料,连脚都不敢迈得太开。
    “阿尔弗,阿尔弗,拜托,你再慢一点。”
    我呼呼喘着气,真的要跟不上了,只好主动开口,在他身后喊他。
    见阿尔弗雷德终于步伐放缓,停在原地扭头看我。
    我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软着声求他,想让他多注意一下:“裙子一点都不方便,你别走得那么快嘛。”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着火走了过来。
    有效果,我眼前一亮,卸了力气,往他怀里倒,蹭着阿尔弗雷德胸口服软,等着他抱我走。
    但是阿尔弗雷德没有。
    他的视线从上到下,从胸口再到裙摆一一扫过,面色难得这么糟糕:“我刚说完是不是太过于纵容您了,才没多久,您紧跟着就给我穿成这样出门?”
    在给俱乐部装修之前,奥斯瓦尔德有特意问过我喜欢什么风格,我说我超喜欢古罗马风情的——
    所以他就特意把俱乐部装修成了那种风格,甚至还在环境和视角都最好的地方,给我砌了一个可以趴着休息的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