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珍错愕地望着两人,眼眶热热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为了怕自己在他们面前掉下泪来,她立刻转身快步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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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回房间的于珍,心底疼痛莫名。
    为什么?为什么她在听见项勋说那样的话语时,心情会陷入谷底?
    “我不能一辈子保护他、不能、水远跟着他……我只是名镖师、丫鬟,又怎能管他那么多?”她双手抚着心口,喃喃自语着。
    想起昨晚,他躺在她胸前,抚弄着她赤裸的乳房时,她的心情就愈沉重。
    他既然看不起她,又为何要这么对她呢?
    难道她昨晚的牺牲,他全当成了理所当然?他可曾了解,她之所以愿意让他搂、让他抱、让他抚摸,除了他是她的主人外,也因为她……喜欢他呀!
    懊恼地扯掉桌上的鲜红花束,看着它们,她就会想起司徒欣欣身上那袭红花点缀的衣裳。一气之下,她又动手捡起花朵,将花瓣一瓣一瓣扯掉,直到成为一束只剩枝梗的光秃模样。
    “哼,活该!谁要你别的花不长,偏长这种红花。”见它那只剩枝枒的可怜样,于珍看得好气又好笑。
    但是,随着笑意淌下的却是她的泪水……
    “糟,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爱哭了。”用力抹去泪,她努力地撑起微笑,“算了,他不希罕是他笨,虽然我只是个丫鬟、保镖,但也是个道地的女人呀。”
    虽说不在乎,可想着想着,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还是疼了起来。
    “怎么了?这束花哪里得罪你了?”突然,项勋的声音在她身後响起。
    于珍吓得站直身子,回头瞪着他,“十一少,您不是陪着那位姑娘吗?”
    “我见你跑了,哪还有心情陪她呀!”
    他一双眸子半阖地飘向她,瞅住她的泪眼,“我进来好一会儿了,只见一个小姑娘一边扯花瓣、一边掉泪,还喃喃自语着,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呃——我……”她脸儿一躁,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怎么了?瞧你满脸通红的,发烧了吗?”
    他走向前,伸手抚上她的额,“嗯……是有些烫。”
    “是吗?我发烧了?”于珍傻气地摸摸自己的脸,“胡说,我才没有呢。”
    项勋脸上浮起一朵笑云,低首逼近她,那喷出的热气,邪恶地撩拨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怨我?气我?以至于老羞成怒?”
    “谁气您、恼您了?”她节节后退。
    “因为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他眯起眸,瞧着她瞬变的脸色。
    “我……我……”她迟疑地不敢说话,看着他眼中似笑非笑的笑痕,她才发现虽然他病体违和,但是气势依旧惊人!
    他那双俊美似魔的外表,炯炯有神的瞳仁,带给她一股强大的压力,她不敢想像这样的他会和“病十一”的名号连在一起。
    “你怎么不说话了?把刚刚对那束可怜的花儿说的话,再跟我说一次呀。”他一手扣住她的腰,温柔的语调中带有些许霸气。
    “我忘了我说什么了。”看着他邪魅的双眼,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你不是说我很笨,你也是道地的女人?”他佯装好心地提醒她。
    “呃!”她倒吸了口气,“我……我忘了我说过这些……”
    怎么会这样呢?不该让他听见的话,他好像都听到了,这叫她怎么否认呢?
    “你不用否认。”像是能猜出她的心思,他一语道中。
    于珍眨巴着大眼,神情惊愕。
    “其实……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女人了,你是这么的柔软有弹性,让我水远难忘。”说着,他趋向前揽住她的腰。
    “十一少!”
    她吓得往后一退,并用力推开他。
    这么一使劲儿,项勋居然被她给推到一旁,撞上长柱。
    他装模作样地揉着背脊,蹙眉叫道:“你真狠,好……好痛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赶紧扶起他来到床边,“您躺一下吧!我帮您按摩好不好?”
    “你要帮我按摩?!”他撇唇一笑,“当然好,但是可别又对我动粗,我可是受不了的。”
    “不会了,我不会再那么莽撞了。”于珍赶紧翻过他的身躯,在他背后按摩,抚揉着他的背部。可她心底却有无限惊骇,就怕自己刚刚那一推,会给他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子造成更大的伤害。
    “嗯……”他闭上眼呻吟。
    “怎么了?”于珍吓了跳,赶紧收回手。
    “别停别停……我喜欢刚刚那样。”他深吸了口气,吐出舒服的叹息。
    “哦。”闻言,她才放心地继续按摩,嘴畔也带着抹释然的微笑,“那就好,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喔。”
    “嗯。”项动回应并转过身,“前面也很难过,你也帮我揉揉。”
    “前……前面!”她的手一顿,不知从哪儿下手。
    “快点儿,我难过死了。”他又开始呻吟。
    “好、好,我马上帮您揉。”上上下下看了看,她决定从肩膀开始按摩,可项勋却仿似不舒服地蹙起眉。
    “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疼您了?”
    “没有,只是你老在同一个地方按,实在是不舒服,你是不是没伺候过人呀?”他不耐地看着她。
    “除了我爹之外,我是没伺候过别人。”她甚是委屈道。
    “没关系,我现在教你好了。”他微眯起迷人的眸子,扬起一丝诡笑,“从肩往下按摩。”
    “由肩往下?”她点点头,缓缓往下移,可到了腰部时,于珍又傻住了,“十一少……接下来呢?”
    “继续。”他闭上眼,沉声道。
    她觉得有异,但是见他如此笃定的说,只好顺应他的意思,继续往下揉抚他的全身肌肉。
    可这时,于珍却讶异地喊道:“十一少,您的肌肉很结实耶,还有骨头也很硬朗,一点儿也不像生病的人。”
    她此话一出,项勋立刻张开眸,身子一僵,“那是因为我身子不好,从小被我爷爷逼着练身的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于珍笑着点点头,“这样可以了吗?”
    “不行,还不够,继续往下。”他挑起居,讪讪一笑。
    “什么?”于珍一对眸子直黏在他胯间微凸的亢奋上,虽懵懂得不知它是什么东西,却有着莫名的骇意。
    “我说再往下。”他扬唇一笑。
    “我不会。”倏然抽回手,她赶紧转过身平抚情绪。
    “那我教你吧!”项勋随即翻身坐起,撇撇嘴说:“换你躺下。”
    “我!”于珍突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连忙摇头,“不用了,我——”
    “我说躺下。”他用力一喝,截去了她的话。
    于珍深吸了口气,乖乖的躺下,然而身子却在颤抖,“十一少,您想做什么?”
    “帮你按摩呀。”说著,项勋已经将双手放在她的两肩上,“力道要适当,然后顺着这条筋缓缓往下……”
    接着,他的手当真顺著往下,却在她乳峰处停了下来。于珍深深地抽了口气,连动也不敢动。
    可心底却不停地叫着:“快……快走开呀!”
    但是他的手不但不走,反而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她的乳房,在她的衣襟处来回游走。
    “呃——”她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吐出。
    “怎么了?”他肆笑的声音从喉间低沉地扬起。
    “别这样,我好热。”他的指尖在她的乳尖上来来回回穿梭,隔着衣物撩起更多的热情。
    “这样热吗?”那指头挑起她的盘扣,顺势解了开。
    “啊……”
    她浑身一颤,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嘴里直叫着,听在她自己耳里像极了白痴般,既羞赧又痛苦。
    “你不舒服?”他轻轻一笑。
    “我……呃!”
    这时他竟已埋首在她胸前,吸取她身上的芳蜜,“我只要闻你的味道、品尝你的甜美,病就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