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高兴,我真的好高兴。”她立刻跳到他身上,亲吻着他的脸。
    项勋抱着她,开着玩笑说:“哟,见我恢复原貌就开心成这样,是不是之前的不在乎都是装的呀?”
    “我哪是!”她拧眉大叫。
    “不是吗?那你说该怎么证明。”他仰起下巴,见她急于解释的俏模样,他可是开心得不得了呢!
    “你……你要人家怎么证明?”于珍咬着下唇,急得直想哭。
    “嗯……”他沉吟了会儿,“这要看你的诚意呀!”项勋抿紧唇,差点儿大笑了出声。
    “诚意?”瞧着他那怪模样,于珍终于明白原来他是在戏弄她!
    “好,我的诚意就是退出,既然你已恢复以往的俊俏模样,我若绑着你对你而言很委屈。干脆这样吧!我离开,让你回到所有姑娘的怀抱去。”说着,她便湿漉漉地从池里爬了起来,直往房里走去,“我这就回去收拾包袱。”
    项勋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举动……怎么会这样?
    他跟着爬起,追上她,并拦腰将她抱起,“你这小妖精、小魔女,就会戏弄我是不是?”
    她窝在他怀里吃吃笑着,“这要看是谁先戏弄谁罗!”
    “什么?你看出来了!”项勋的双眸张得更大了。
    “看不出来以后怎么驾驭你。”她又偷偷笑了。
    “好啊!你居然想驾驭我,那我现在得表现男子气概,先给你个下马威。”他邪恶地噙了抹笑,大步地朝房间走去。
    “你……你要打我吗?”她仓皇地在他怀里蠕动着。
    “我怎舍得打你?不过……嘿嘿!”他奸笑两声,这笑声让她一阵心慌。
    “你……你要做什么?”于珍挣扎得更厉害了。
    这时候,他正好踢开房门,抱着她倒向床上。
    他眯起眸,望着她那张浸过水后更显羞怯的脸儿,“我只想驾驭你,听着你的娇喘吟哦,看着你臣服于我的虚软模样……”
    说着,他拉下床幔,瞬间……室内溢满了狂狷剽悍的雄性奔跃的气息,与低柔细嚷的娇脆嘤咛。
    这对俪人,多么幸福呀!
    但他们却不知远处有两个老人正在笑谈着——
    “老师父,真谢谢你,十几年前你的出现救了勋儿,还秘密教了他这么多年的功夫,老夫真是感激不尽。”项怀德对着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穿着一身绿衣的老人说道。
    “哪儿的话,是你有石莲花,否则我也救不了他。”原来他就是四年多前于珍在街上遇见给她偏方的老伯!
    “好,这事不提,你暗中撮合了项勋与小珍,你一定要接受我的道谢。”项怀德捻须笑着。
    “哈……那是我算出项勋与于珍有缘,而且是不可多得的良缘。”他不但是位神医、武术高人,更是江湖上相传已久,可观星象断人事的“绿衣老人”。
    想当然,那药池内的水也是他动的手脚,可与项勋体内的石莲花相辅相成,治愈脸上的伤疤。
    “这次勋儿的婚事希望你能参加。”项怀德诚恳邀请。
    “不了,天涯才是我该去的地方,不过……半年后我会再回来的,那时可是为你曾孙取名的时候了。”他笑得别具含义,这瞬间他已从项怀德眼前消失了!
    项怀德张大眸,难以置信地看着周遭,虽感叹他的离去,不过他心里可得意着另外一件事……刚刚绿衣老人那句话不就摆明了告诉他,小珍腹里已有娃儿,半年后他就可以抱曾孙了!
    哈……那他现在是不是该去准备了!
    得快、得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