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南派撞邪笔记 > 正文 第474章媒婆潜质
    王德发的话,让我们都陷入了沉默,结果是什么都不用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可这也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只要有气在,都不想去死,哪怕是个乞丐也都抱着能多活儿一天是一天的原则在苟延残喘,况且是活在人生顶端的大人物了。
    经过生死与共,王德发也算是敞开的心扉,这要是放在以前,这话他肯定不会说出口,哪怕是我们都知道他是京城大人物的手下,但关于大人物的身体状况,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
    我和张大彪心思一致,关于京城的大人物的事情全都假装没有听到,这种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没有几个人想要知道这个消息,也没有人愿意听这个事儿,知道了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老王,这事儿我们没有听到,你也没有说过。至于那边怎么处理青锋山的,那是京城的事儿,与咱们无关。”不好听的话张大彪直接开口说了出来。
    王德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因为有些事儿不是他能够左右的,若不是死了这么多人,他也不会颓废说出大逆不道的言语。
    “嘿嘿…刚才打了个瞌睡,没说梦话吧?”
    张大彪一愣,紧接着笑了起来,我也跟着哈哈大笑说:“梦话到没有说,只是说了一句巫蛊女很漂亮,想要纳妾!”
    这话本就是一句无心的玩笑,也为了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话中的当事人会醒来,而且还把话听了一个全面。
    就当我话说完的时候,还就感觉全身一冷,紧接着就感觉身体如同附着了一层冰霜,皮肤上如同有百万只蚂蚁在撕咬,无比的疼痛。
    “啊,好痒…”
    我直接从椅子上滚了下来,身体不停的在地上摩擦,想要减少全身的疼痛以及,那种麻痒的感觉,在乱石上越是扭蹭皮肤越是痒动,哪怕是皮肤都出血了也感觉不到疼痛。
    我的反应完全出乎了张大彪和王德发的意料之外,一开始还以为我是假装的都逗乐寻开心,直到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蹭下去一大块皮去,才明白我是中招了。
    张大彪脸色一冷,劈山刀已经出现在手中,转身就冲向王德发所开的车辆,在场的活人只有四人,暗无声息动手且不被外人所知的只有一个人——巫云。
    “这小子嘴欠,我只是略做惩罚而已,你要是对我动手,我就让你们就此身死。”巫云从车上露出半个身子,脸色依旧惨白,可一双眼睛却是亮的吓人,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张大彪。
    张大彪嘿嘿怪笑一声说:“刚才不是在开玩笑吗?再说了,确实是老王给你喂的水,我们也不知道你已经醒了。要是知道,怎么可能拿你开玩笑?”说着身体往旁边一跳,同时手中开山刀对着面前砍下去,看着没有砍中东西,可却发出了金铁交击的声音。m.
    见自己偷袭张大彪没有成功,巫云也不再动手,因为她知道继续动手下去,吃亏的还是她,毕竟她身受重伤,若不是在暗中偷袭,想要下蛊很难。
    “最好不要拿巫蛊女开玩笑,这次只是小惩。再让我听到不该听的话,直接弄死。”她话一说完,随手招了一下,我就感觉全身上下往外冒黑气,仔细一看,这些那里是黑气,全都是比芝麻还要小的小虫子,聚集在一起成为为了一条黑色丝带。
    没了这些小虫子的撕咬,顿时身上没有了疼痛的麻痒
    感觉,看着全身都鲜血淋淋的,但我可以感觉出来都是皮外伤,五脏六腑却没有受到伤害。
    我给了自己一个嘴巴,然后对巫云说:“多谢族长不杀之恩,刚才是小子嘴欠了,这里向你说一声抱歉。”说完给她行了一个礼。
    “嗯!下不为例。”巫云坦然接受了我道歉,便不再说话,只是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火堆上挂起的炉子,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有晚上准备的吃食——风干牛肉。
    这到不是我们喜欢吃这东西,这是因为我们开的车上只有这些东西,还有一些泡面,如果不吃,那就只能吃土了。
    作为时儿聪明,时儿有些傻乎乎的张大彪,这个时候却是无比的精明,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巫云心中的想法的。
    拉了一下还在查看伤口的我,对王德发说:“老王,我带老弟去包扎一下伤口,东西一会儿回来再吃哈。”完全不给我反应的时间,直接拉起我就走。
    留下瞪大眼睛以及满脸错愕的巫云,王德发就算是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他又一次被张大彪卖给了巫云,一张老脸,黑一下白一下,他想要骂娘。
    可话到嘴边又被他给吞了回去,想要知道青锋山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从巫云口中得知,况且巫云作为巫蛊女也不是好相处的,得罪了她的后果简直比得罪了恐怖分子还要难受。
    “你们两个禽兽。”在关上车门的一瞬间,王德发的咆哮也传了过来。
    不过完全当他得话是放屁了,有机会照顾美人,这是男人的梦想不是?只不过这个每人的年龄有些偏大了一些,不过王德发的年龄也不小了。
    至于他如何照顾巫云,我和张大彪完全没有兴趣,也没有那个兴致,上车后张大彪有给我伤口上药,别看蛊虫咬的都是小伤口,但在炎热的南方只要出汗就会有一种被人拿盐粒摩擦皮肤的疼痛,能把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我没有拒绝张大彪的好意,任由他将要涂抹在全身在伤口。
    “你尴尬非得给自己找不自在?明知道她醒了,还要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幸好她没有起了歹心,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了。”张大彪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埋怨道。
    我吸着冷气,打着哆嗦,嘴角一趔:“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感觉自己做的很隐匿啊!”
    张大彪收起来手中的药水说:“活人气与病人气能一样吗?我都能感受的出来,你专门起卦的会感觉不出来?只是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为了一时口快?”
    “你以为我想啊!这话就是给她听得,遭罪也是自找的。”我颤抖着嘴唇回道。
    我的话让张大彪显得有些诧异,说了一句:“你不是有受虐倾向吧!”
    “你才有受虐的倾向呢。”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不满的说。
    “那你这是?”
    “人都有弱点,特别是女人,在她最伤感的时候,有人给她关怀,你认为这个时候她会说什么?”
    “那还用说,肯定是以身相许啊,而且……你小子真够坏的。这样馊主意也能想的出来,就不怕老王过后找你麻烦?”
    “怕毛线?男未婚、女未嫁,万一起了火花呢。”看着窗外笨手笨脚伺候人的王德发,希望他可以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当媒婆的潜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