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疼死我了。”
    瞧!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在她面前撒起娇来了。
    “可是,你那时候一点儿也不屑…又似乎很看不起它,生气得不得了…”她
    双颊微赧,喃喃地道。
    “我当然生气了,我气你为了它跑出府,让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害我吓出了
    一身冷汗。但偏偏我就没出息的栽在你的手上,它是你为我做的,我爱死它了,
    更爱死了你,爱得我的心都拧疼了。”熠侵亲昵着舔舐她的耳胎边缘,沙嘎粗
    哑的说。
    他那撕心裂肺的声浪,震憾着唯语的心灵深处。“但你为何要丢了它?”
    唯语那混沌的脑袋瓜里已理不清熠侵是以前那个冷酷的男人,还是现在这个
    温柔似水的男人?
    “当时我只想要报复,所以,泯灭良心将它扔了出去,你别怪我好吗?”他
    贪心的又想在她唇上偷个吻。
    “你当真…爱我?”她的心一点一滴颠覆了。
    “你还不相信?”熠侵猛抬首,一双漂亮的眉打了数十个死结。
    “但…我听说你要成亲了。”
    知道他也爱她那就够了,毕竟她不过是名民女,配不上他;有格格或郡主为
    妻,才不会妨碍了他的前途。
    “没错,我是要成亲了。”他眼底闪过一抹滤光。
    他哪会不清楚这个小妮子的脑袋瓜里又塞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浆糊?老天!
    他不知道得洗多久才能将它洗干净?
    “那我先恭喜你了。”她悲苦的一笑,这种苦只能放在心底低回浅尝。
    “是啊!你是该恭喜我娶了一位美娇娘。”他锋利无比的目光直捣入她的心
    房。
    她明眸水气氤氲,梗着声问:“大喜之日何时?”
    “选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玩性大起,刻意瞄了眼屋外微熹的天光,他
    俩已在小木屋缠绵了一整夜。
    “什么!怎么如此草率?”
    “一点儿也不草率,我可是忙了好一阵子了。”
    他纵情一晒,弯起的唇线透露着勾引的讯息。
    “哦!”原来这些日子他都在忙婚姻大事,这样的觉悟像细针刺入她的心肺
    中,令她痛不欲生!她甩甩头,想甩掉这种苦涩。
    “你打算送我什么作为新婚贺礼?”
    他挑起她的脸蛋,眼神盛着趣味,但更深处则充斥着专注的思绪与爱意,唯
    独这个多愁善感的女人看不出来!
    “我什么都没有。”她小脸低垂,敛下眼睫,想着未来没有他的日子。
    “你绝对有我要的东西,没有你那样东西,我还成不亲呢!”一抹兴味盎然
    的笑容在他唇边缓缓浮现。
    “什么?”
    唯语尚未弄清楚状况,已被熠侵拉出木屋,跃上绑在树头的骏马,往府邸的
    方向狂奔;他单手揽着她的前胸,在手下恣意揉挤。
    “不可以了,别忘了你今天是新郎倌,以后我们也别再碰面了。”她强迫自
    己狠下心拒绝。
    她不要再成为他可有可无的暖床工具。
    “那可不行,少了新娘子,我这个新郎倌一个人唱什么独脚戏?”他邪魅一
    笑,像个张网的猎人,正等着他的猎物上勾。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一头雾水地直视他那双精锐多情的眼眸。
    “我的新娘子,你怎么到现在还食古不化呢?根本没有什么郡主、格格的,
    我的福晋只有一个,就是衣唯语。”
    他深邃的眼瞇成一条绕,话中带着让她感动莫名的柔蜜与情意,也攻占了她
    的心房,攫住了她心头的轻颤。
    “你…你的新娘是我?”她颤着声问,感动的泪水垂落眼角。
    “傻瓜,你以为我这阵于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呀?我既然爱上了你,当然要娶
    你罗!别再瞎疑心了,我的新娘子。”
    熠侵使劲抽鞭策马奔驰,远远地王府已映入眼帝,即目处全是张灯结彩的景
    致,排场之大令唯语之动容!
    她感动莫名,“谢谢你,熠侵。”
    “不要谢我,说你爱我。”
    他俯下头,捏住她的唇,彼此口中传递着浓浓不歇的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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