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不好了?”秦煊手掌覆着宋郁后脑勺,让他与自己面对面,看着宋郁又说道:“你长得这般好看,我怕他惦记你,不行,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
    宋郁突然失笑,抬头就堵住秦煊的唇。
    秦煊说不出话,舌尖灵巧地攻入,亲得宋郁眼里泛雾。
    唇瓣离开时宋郁还看着秦煊,眼里不满像在恳求秦煊的爱欲。
    秦煊生了兴致,非要同他玩儿,把人亲个遍就是不干正事。
    “先生说你想要,求我给你,求求我,我便给你。”
    一朝尽兴,两人玩儿得飘飘然,隔日早朝差点迟到,急的都想撒腿跑。
    与建州开战的第二个月,京城迎来第一封捷报。
    薛重阳设计,夜里烧了陈家军粮草。
    萧天耀背后有大秦在源源不断地运送粮草,将士们根本不愁吃喝。
    秦煊在这方面确实非常慷慨,军粮能给多也绝不会少,他不会让将士们饿着肚子上战场厮杀。
    在这一点上萧天耀是佩服秦煊的,历来皇帝对军粮向来都是能扣就扣,就算国库充盈,粮食充盈,也会压着一些。
    以前萧天耀的父亲就经常伸手跟先帝要粮要到在军营里破口大骂。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将士只要能不被饿死就行,粮食好不好,多不多,不重要,不饿死能打仗就行。
    秦煊作为摄政王,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
    表面上下旨的是小皇帝,谁不知都是秦煊拟好了旨小皇帝直接盖玉玺的?
    陈家军被烧了粮草,建州又都在萧家军的包围下,要从外面运送粮草进来无异于异想天开。
    城中百姓和官府的囤粮,就算全部供给陈家军,也支撑不了三个月。
    萧天耀一直对薛重阳看不上眼,觉得他就是京城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吊儿郎当不成事,现在薛重阳一举烧了建州粮草,萧天耀开始对他改观。
    “好小子,不错啊。”
    秦煊本来就比薛重阳高一点,萧天耀比秦煊还高,薛重阳站在他跟前说话都要抬头,闻言咧嘴:“都是大帅带的好!”
    萧天耀向来讨厌阿谀奉承,但薛重阳拍马屁的时候笑的一脸正直,丝毫没有奉承的意思。
    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个谦虚的,萧天耀心里想道,于是更高看他一眼。
    伸手就拍他的肩:“以后别回京了,有没有兴趣随我出征?去边关学学,我提拔你,以后能称霸一方,当你的大将军。”
    薛重阳先是一愣,觉得萧天耀是在说笑,便回道:“大帅别开我玩笑了,我可不是那块料。”
    被萧天耀拍的一阵踉跄,脸上笑着说话,心里却暗想:干!那么大力,浑身使不完的牛劲,肩要塌了,痛死老子了。
    对方粮草被毁,此战算是告捷,萧天耀下令,今夜犒劳三军。
    军营外起着篝火,士兵一圈圈围坐在一起,身边架着几十只羊在烤着,虽然也不够吃的,但好歹都能尝尝鲜。
    行军打仗,不能喝酒,萧天耀以水代酒,站起身举杯。
    “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今夜咱们开心,不必守那些虚礼!大家吃好喝好,等这仗打胜了!我自掏腰包,给弟兄们买好酒喝!”
    萧天耀说完一口干了水,四周的士兵尽数欢呼。
    “好!!!”
    “都记着了!回去记得让大帅掏腰包!”
    “弟兄们到时候好酒喝尽兴,把大帅府喝垮了啊!!!”
    一群大老爷们,一人一句说到时候要把萧天耀喝倒。
    篝火印在脸上,照得人浑身都暖起来,吵闹个不停,薛重阳被吵得感觉耳朵都发鸣,不过也没表现出来,笑着跟大家一起吃肉。
    在战场上满脑子都是杀人保命,现在一停下来就想到了京城。
    不知道娇儿怎么样了,秦煊来信说已经安排好让她住进了殷家,有殷汸娴照顾着。
    安全他倒是不担心,就是跟秦煊待得久了总感觉身边所有人都不寻常。
    他总感觉自家妹妹有些太粘着殷姑娘了,可是他也不是女的,不清楚别人家闺中密友是怎么相处的,也许就是像薛娇儿殷汸娴这样,但他就是心里总觉得怪异。
    想到秦煊和宋郁……男人嘛,见得多了,也不觉得奇怪。
    不自觉又想到薛娇儿和殷汸娴……
    薛重阳突然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边的茶杯被撞倒摔了下去。
    薛重阳就坐在萧天耀旁边,萧天耀跟旁人聊着天,眼角瞥见薛重阳抖了一下,眼疾手快地接住杯子才没使得杯子摔碎。
    “你怎么了?”
    萧天耀端着茶杯放回去。
    薛重阳尴尬笑笑:“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继续。”
    萧天耀皱眉看他一眼:“不舒服就回营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