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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9 章

    恒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四周漆黑一片,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际,前方出现了一点亮光。

    他下意识朝那靠拢,循着光芒来到一扇虚掩的房门前。温暖的橘[se]光线落在床上,勾勒出一个暧昧的身影。

    “你来了。”那人的声音轻哑,尾音钓着撩人的[xing]感。

    他凌乱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背上,上身赤.[luo],胸膛不知为何染上一层诱人的绯红,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过来……”他勾起一抹迷离的笑,眼[bo]流转间尽是勾魂摄魄的风情,他又伸出手,白皙纤长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勾动,引着、诱着。

    像被一个鱼钩咬住了心脏,对方拽着丝线将他拉扯上岸。恒野的视线被那诱人的身姿牢牢吸引,大脑一片晕乎,不自主地向他靠近。

    “呵——”像是注意到了他的窘迫,床上人轻笑一声,抬起冷清如月的面庞,那是恒野从小惦记到大的脸。

    “来,摸摸我。”

    “恣恣……”恒野恍惚着,就见傅谨行勾起嘴角,拉着自己的手覆上了他赤.[luo]的胸膛。

    掌心传来一股炽热的温度,手下是结实光滑的肌肤。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傅谨行的皮肤上打着转,那人闷哼一声,眼神更加迷离氤氲起来,“小野,我啊……”

    “你什么?”恒野的大脑渐渐被蚀骨的情热所占据,完全想不起思考,只是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我啊,我喜……”对方的话还未说出[kou],一声狗叫便将恒野惊醒。

    哈士奇狗脸疑惑,看着床上哼哼唧唧扭来扭去的主人,忍不住又叫了一声,“汪!”

    恒野猛地坐起身,他呆呆坐着,宽大的睡袍从肩颈滑落,满头自然卷乱翘,半天没能反应过来情况。直到妞妞又汪了一声,他对上了哈士奇湿漉漉又无辜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场怎样的荒唐梦。

    他通红着脸,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目光游离不敢看狗,“出去出去。”恒野恼羞成怒地推着哈士奇的狗头,“谁让你上来的!”

    随后他飞快跑进浴室,将湿哒哒的内裤脱下,丢进垃圾桶。

    司宇一早就走了,恒野没什么[jing]神地吃着早饭,光着脚搭在哈士奇的肚皮上,一会就搓它一下,发泄着自己的羞恼。

    妞妞好脾气的任他搓踩,怕主人不得劲,还扭着屁股往人家脚下送了送,不时地裹着舌头[tian]一下主人的脚背。

    “怎么这一脸没睡好的样子?”许映月将花篮撂在桌上,擦擦手摸了摸恒野的脸颊,“瞧这黑眼圈,小黑脸都盖不住。”

    恒野佯装镇定,“谁说的!我睡得可好了。”

    许映月挑眉,倒也没再问,她拣着花篮里的花束,挑出朵白玫瑰修剪比划着,随后别在恒野的耳边。

    “真好看。”许映月忍不住弯腰亲了亲恒野额头,随后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在家族群里,又问有一搭没一搭吃着饭的儿子:“今天也要出去玩吗?还是陪妈妈去做美容?”

    恒野本想着去找傅谨行补课的,结果昨晚被司宇出的馊主意搞得做[chun]梦,这时心里窘迫的要命,“我就搁家里待着。”

    恰好此时恒明华晨跑回来了,他拿着脖间的毛巾擦擦汗水:“不出去也好,最近失踪的Beta越来越多,你没事就搁家里打打游戏,正好你哥那游戏不是要内测了吗?”

    “怎么回事呢?外面也出现Beta失踪了?”许映月听了有些担心,“人[kou]拐卖?”

    “没事,不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恒明华搂着她安慰,又对恒野说:“我和你妈待会出去二人时光,你自己在家里玩吧啊。”

    恒野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像是没什么胃[kou],夹着根面条一小丢一小丢地咬着。

    ——

    “您手这样……对对,稍微抹平就好。”甜品师站在傅谨行身边,指导着他装饰蛋糕表面。

    男人如墨的长发被白[se]的丝线轻巧绑在肩后,未被扎紧的细碎发丝垂在脸侧,五官[jing]致秀美,好看得像画一样。甜品师愣愣看着,许久没有出声。

    傅谨行微微侧头,声音清淡:“然后呢?”

    “哦哦,然后再裱花。”甜品师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拿着裱花袋做演示。

    傅谨行故意在蛋糕上裱了一朵看不出花型的东西,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眉头稍稍蹙起,“快到了吧。”他给恒野发了条信息,问他到哪了。

    恒野看到信息后挣扎良久,最终还是红着脸别扭,轻飘飘回了三个字:不去了。

    傅谨行看到回信,脸[se]晦暗难明,他的脑海中刹那间翻涌出了许多信息,以为是对方发现了什么。他缓了下心绪,给恒野拨去电话。

    “喂?”恒野接了。

    第 19 章

    “为什么不来?”

    “哎呀,就是不想去了嘛!”恒野听着他轻轻浅浅的声音,又想起了梦里那声撩人的喘.息,顿时恼羞成怒直接挂断。

    傅谨行听着他明显心虚的语气,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心情倒是好了起来。

    “傅先生,咱们还学吗?”甜品师问。

    “不了,你回去吧。”傅谨行让佣人收拾好东西,随后拎着打包好的蛋糕,又将美洲豹带着,吩咐司机往恒家开去。

    恒野玩着游戏,心却不知道飞向了哪里,就这么看着屏幕上的小人被对面勾进泉水。

    “汪!”妞妞拿鼻头碰了碰恒野的脸颊,示意他小人已经死了。

    “哦。”恒野没理会队友的谩骂,懒洋洋地关了屏幕,趴在哈士奇的背上揪它狗毛,“你早上应该迟点喊我的,他话还没说完呢。”

    哈士奇哪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翻了个身让主人能趴得更舒服点。一人一狗在这里嘀嘀咕咕,就听见赵姨在门[kou]喊:“小少爷。”

    恒野漫不经心应了声,“嗯?”

    “傅少爷来了。”

    恒野猛地抬头,光着脚就往楼下跑。他着急忙慌的也没想走电梯,顺着楼梯三步做一步地跑着。

    当他终于冲到一楼时,气息带着急促,眼睛四处搜寻着那个[shu]悉的身影。

    门厅里,傅谨行站在那儿,穿着样式简洁但做工[jing]致的定制衬衫,黑[se]的西裤垂顺,衬得双腿修长笔直。

    他就这样静静站在那里,眉目如月,肤白若雪,金丝镜链落在脸边,仅仅一个星期没见,恒野却觉隔了许多年。两人目光相对之间,视线纠缠打结,眼里满满当当映出的都是对方的身影。

    恒野突然就有点胆怯,一手抓着楼梯扶手,不敢再往前一步。

    “怎么不穿鞋?”傅谨行将蛋糕递给赵姨,又接过她手里的拖鞋,蹲下身为恒野穿上。

    “我自己来——”恒野慌忙[chou]脚,却被对方抓住。“别动。”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xing],宛若具有实体,一路瘙着[yang],从脚踝被接触的那里,顺着自己的小腿,蔓上腰肢,扎入心里。

    恒野的掌心冒汗,低垂着头颅看着他为自己穿鞋的样子,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却从未像如今这样,让自己这样的心跳加速。

    一时之间,周围的人和物尽数退去,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就这样彼此相望,一眼万年。

    傅谨行收回目光,朝着身后淡淡喊了一声:“壮壮。”

    美洲豹摆着长而卷的金棕[se]尾巴,踩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

    “汪!”哈士奇高兴地狗叫一声,核桃仁大的狗脑里也不记得上次分开时还生着气了,飞扑上前,将美洲豹撞在地上就蹭。

    恒野也回过了神,轻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你吃过了吗?”

    “没,我刚做了蛋糕。”傅谨行开[kou],声音轻轻低低的,带着些委屈:“你不来,便送来给你吃。”

    恒野心里一阵[su]麻,忍不住也软了语气:“那我们一起吃嘛。”

    赵姨将饭菜端了出来,两人就这么坐着,视线偶尔[jiao]织时,恒野总是会不自觉地扭头别过,心里又是别扭、又是慌张、又是甜蜜。

    “小少爷,蛋糕需要我切吗?”赵姨将蛋糕的包装拆开,微微弯身询问。

    “不用不用,我来就好,你也去吃饭吧。”恒野摆摆手,随后接过蛋糕刀。

    巧克力的淋面点缀着几颗[cao]莓,还有一朵裱得不是那么好看的花?“呃,这是什么花吗?”恒野看着软塌的[nai]油,言辞委婉,脑海里实在是对不上自己印象中的任何一种花。

    傅谨行微微侧身,将金丝镜链撩至耳后,嘴角轻轻抿着,带着些不好意思:“刚学,做得不太好看。”

    “没有没有!很好看!真的!”恒野连忙安慰,微微上扬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欢喜:“一定很好吃。”

    “你都没尝,怎么知道好吃?”傅谨行耳尖微红,像是不敢对视,别开了目光。

    恒野见他退缩的样子,顿时[ji]血上头,勇气翻涌,心里的小人呼啦一下就站了起来:恒野,快上!你看你老婆娇羞的样子!

    他笑得咧出两个小虎牙,胆子又长大了,开[kou]就是撩拨:“我们恣恣做得,肯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