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当手指触到敏感的大腿部位时,祁天齐瑟缩了一下,倒抽口冷气。
    “你不喜欢我这样?”她担心地问。
    她也知道自己多么不健康,风吹就倒的模样可能比以前胖胖的还难看,毕竟一个胖子比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显得红润鲜亮一些。
    “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他轻声叹息著,“可是我最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不要这么极端啊,要嘛胖胖的,要嘛就瘦得过分。”
    大手轻巧地褪掉了两人的衣衫,肌肤相亲,祁天齐害羞地在他怀中闭上眼睛。
    可是刚才那一瞬就足够让她看清楚,苍轩那精壮有力的男性躯体,和她苍白瘦弱的身体截然不同,古铜色的肌肤像是吸饱了阳光,闪烁著令人迷眩的光泽,还有……
    祁天齐忽然睁开眼,怔怔看著那原本应该是光滑无瑕的肌肤,如今上面布满了一道道伤痕,有的深有的浅,可无一不狰狞。
    她伸出小手颤抖地摸著那些伤疤,眼泪啪答啪答掉下来。
    这一年,他到底受了多少苦?
    “小傻瓜,哭什么?”苍轩低头吻掉她的泪水,“这是男人的勋章,是值得骄傲的事,我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无用太子了,我要变成一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男人。”
    他已毁了她的前半生,他要珍惜她这后半辈子。
    这一次祁天齐干脆大声哭起来,眼泪鼻涕全部抹在他的胸膛上。
    这都是她的错。
    如果不是她去求他救爹爹,如果不是她嫁给他,他现在也许依然还是太子。
    都是她的错!
    “你再哭我就忍不住了喔。”苍轩咬著她的鼻尖,自己坐在池子里的石头上,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坚硬抵著她的柔软,祁天齐觉得身体深处窜出一丝丝酸麻的感觉,她泪眼蒙胧地瞪著他。
    她正在伤心,他却如此“性”致勃勃。
    “看到你,我怎么还能忍得住?”他拉过她的身体紧靠在自己胸膛上,吮皎著她有些红肿的唇办叹息。
    “坏……坏蛋!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祁天齐脸蛋徘红,轻咬著嘴唇,忍受著身体逐渐浮现的欲望。
    “我会的很多啊,比如亲你吻你,还有……”他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柔软之中,温热的水流也随之进入,让她啊一声叫了起来。
    “不……不要……”她的脸羞得通红,可是那久违的舒服酥麻感觉也让她腰肢发软。
    苍轩的呼吸也越发粗重。
    他另一只大手握著她的乳房不停揉动,乳尖高高挺起,显然祁天齐的身体反应热烈,而情动如火让他搓揉的动作有些粗暴,祁天齐却已顾不得,只能娇喘不已。
    苍轩沉声笑著,低头咬上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紫红葡萄,小女人亢奋时的硬挺现象很是醒目,让他充满成就感。
    “啊嗯……别……别吸……痛……不要……”祁天齐用娇软夹杂著亢奋呻吟的声音抗议,这坏蛋竟然真的咬她。
    “真的不要?”他含著乳尖,含糊地回应,手也在下面不规炬,往她的柔软里一压,便可以感受到蜜汁沁出,“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喔。”
    “啊……不要说……”她扭著腰,羞得全身发红,双腿张开,任凭男人的手又揉又搓。
    “绣球说得对,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其实苍轩爱死她此时的模样,偏偏要坏心眼地刺激她。
    “老夫老妻就不要羞耻心了吗?啊……”祁天齐红著脸咬著牙,心里有一丝丝气愤,但是身体却格外兴奋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双腿已经夹著男人的腰在颤抖。
    “想要吗?”他声音粗嘎地问。
    “啊……嗯……不要再捉弄我了……唔……”身体内确实酥痒得很,祁天齐焦躁不安地在他身上摩挲。
    苍轩低吼著,拾起她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慢慢进入她已经悸动不已的私处。
    硬硕烫人的巨物进入体内的感觉,让祁天齐发出甜美的呻吟,身体深处划过一道道酥麻,宛如被雷电击中。
    苍轩咬紧牙关,挺腰抽送,水花四溅,那格外刺激的感觉让两人都有些痴狂。
    祁天齐全身的肌肤泛红,双手紧勾住苍轩的颈项,身体拱起不断向他顶去,她从未如此失态过,可是经过一年的分离,让她再也端不住矜持,只想任凭欲望沸腾燃烧。
    苍轩又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轻啮慢吮,祁天齐整个下半身都在发热发痒,自动地迎合著男人的节奏扭动起来,她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狂热的欲望却让她逐渐沉沦。
    “苍……苍轩……”
    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她渐渐感到晕眩,温泉蒸腾不散的雾气也让她感到胸口如擂战鼓,卜通卜通跳得格外沉重又欢快。
    “小东西,我……我等了这么久……好想一口吞掉你……”苍轩低吼著,硬胀的下身几乎要爆炸了,可是体内奔涌不断的欲望却源源不绝,灼热也膨大得更厉害,他几近失去理智地狂抽猛送,把她一对丰乳顶得上下晃动,亢奋不已。
    “不……不要了……啊!你……快……啊……啊……嗯……”祁天齐已经语无伦次,停不下身体摩擦的动作,苍轩的手又握住她的双乳开始揉捏著,身体各处汇集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类似哭泣的细细呻吟。
    “啊……就是这样……嗯……再……啊……”
    祁天齐直上高潮,销魂的呻吟让苍轩全身颤抖,下身也早已不受控制,又用力顶了几下,然后跟著攀越高峰。
    当水平浪静,一切安定下来时,已近天明。
    暴雨已停,夜空里冉冉升起晨星。
    祁天齐浑身酥软,腰又痛得厉害,被苍轩抱著回绣楼时哀哀嚷了两声,随后便甜蜜地偎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睡去。
    苍轩哑然失笑。
    可随即笑容慢慢敛去,眼神浮现出满满的疼惜,这小东西也一年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吧?
    虽然他一直不断传信给锦王,证明自己还活著,而且活得越来越好,但他明明活著却不能见她,对于这个敏感的小东西而言,依然是太沉重的负担。
    而且——
    她居然没有忘记他!
    苍轩相信祁熠煌不是开玩笑的,他说百草续命丹里掺了“忘情散”就一定是掺了,可是居然对祁天若无效?
    也许只有一个答案。
    而那个答案太沉重,只要一想到,苍轩就心痛如绞。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也许对于付出真心的人来说,什么样的药物都是无效的吧?
    所谓心病……终究只能心药医。
    祁熠煌虽然为爱痴狂,怕也明白什么药物都救不了无望的爱情,却也毁不了真心的爱情。
    以前,苍轩还曾怀疑过祁天若是为了救锦王才嫁给他,也许她的心里永远都忘不掉锦王,不会真心爱他。
    而现在,他对于自己曾有的怀疑感到羞耻。
    这是个太过纯真的小女人,一旦付出就是全部,不会因为最初的交易而掺杂了别的成分。
    就像第一次看到她,像个小小的花精灵,比花娇,比花美,比花还水灵灵、粉嫩嫩,小小年纪的他其实尚很懵懂,却本能地上去抱住她,本能地想去亲近她。
    对于在皇宫的腥风血雨中求生存的祁越而言,这个小东西太纯太美太诱人了,他不能不受吸引。
    不管她是叫祁天若,还是祁天齐,她都是他最爱的人。
    而不管他叫祁越,还是苍轩,他最爱的人还是她。
    “小东西,这次我绝不会让你吃苦了。”把她放在床上,在她的嫣唇上轻吻一下,苍轩呢喃做著保证。
    祁天齐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好梦正酣。
    “太……苍公子,锦王找您。”绣球探进头来,她也一夜没睡好,困得眼皮直打架,偏偏今夜府里的主子们都精神特别好,连锦王都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