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去,一个男人却扑了过来!高大的身躯直接把她抵在书桌上!
    陈觅仙抬眸看清眼前的男人是,抵.着她的梁越呢喃着她的名字,抚着她的脸,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
    “唔!”陈觅仙被梁越吻住,惊慌地要推开他,上次在白艾湾和他接吻,她就因为对不起苏玉露而感到深深的后悔,现在疯狂地不愿意,又是推又是搡,抵不过他有力的钳握。
    兔子急了咬人,正吻着她的梁越清晰地传来尖锐的痛感,他嘶了一声,唇舌稍稍退开陈觅仙,抚唇才发现流血了。
    “梁越!你不要这样!”陈觅仙仓促地擦唇,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在这的时候,他一双炙烈含情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攥住她的手:“我来带你走。”
    陈觅仙讶异:“要带我去哪?”
    “南垂。”
    陈觅仙蹙眉:“我去南垂干什么?我哪里都不去!”
    “你是怕苏玉露吗?她不是问题了。”梁越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她的渴望,想要亲她抱她触碰她,他嫌她话多,大力地揽紧她:“觅仙,我爱你,我要带你走。”
    陈觅仙刚挣脱他的强吻,现在又被他强抱,她抬眼望他,黑白的眸色里爱恨分明:“梁越,和玉露无关了。我现在哪里都不想去,我不会和你有以后了。”
    梁越黑眸一缩,随后震惊又愤怒地握住她的双肩,质问她为什么:“因为我结婚了?你不也结婚了?别闹了好不好!”
    像是他长途跋涉,艰难跋涉而来,只要他的公主点头,二人就能像以前一样浓情蜜意,可他的公主给了他最残忍的答案。
    “梁越,我没闹,我不想和你有以后了。”陈觅仙忍着肩膀被紧攥的痛感,望着这个昔日她深爱的男人:“之前在白艾湾,我是因为你娶妻所以不想和你一起。可是现在,是因为你伤透我的心。”
    梁越不解:“这话怎么说?”
    陈觅仙望着他:“梁越,是你让记者偷拍我们接吻,再放出去的?是你把以前那些视频剪辑后发给陆行赫的?”
    哪怕陈觅仙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也没敢用陈述句,这是她对他最后的温柔了。
    梁越还以为陈觅仙会说出什么呢,没想到就这区区几件事,更加火冒三丈,他坦荡地认下:“都是我做的。”他像是听到巨大无别的笑话:“觅仙,你还是你吗?你的心就这么容易伤透吗?我要不这么帮你,亚国皇室不施压,你要到猴年马月才能离开他?”
    陈觅仙蹙眉:“梁越,你就这么帮我?在我被控杀人放火、我哥受贿被爆,名声一落千丈的当口,再落井下石,曝光照片让一大堆人来指责我出轨,骂我是荡妇,水性杨花,没见过男人?我明明不是!”
    她越说越难过,之前夜会神秘男子,网友的那些字眼像是细针一样不停地戳着她的神经:“你把视频发给陆行赫,我之前一直不愿意拍,你跟我承诺过不会传出去,我都不知道这种视频有挑拨关系这层‘妙用’!”
    陈觅仙细数她受到的这些伤害,在梁越听来不值一提,他超乎寻常地冷静,之前和她谈恋爱,他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知道怎么安抚她,“觅仙,我知道你受了伤害。但是,一,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二,要成功就会有牺牲,你不脱层皮掉块肉,怎么能离开姓陆的?”
    陈觅仙像是被绕进去了,她不停地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梁越问她,“那你说说看,我不这么做,还能怎么做?”
    陈觅仙思索,梁越循循善诱:“觅仙,到了这个身份级别,被骂算得了什么?当初我被陆行赫灌了毒品丢在南安港大桥,媒体都怎么说我的?我记得最深的一篇,说是桥窄,怎么就把我丢在桥边,不丢偏一点,丢进海里。”他笑得苦涩:“我都撑过来了。”
    陈觅仙不自觉摇头,抓紧身后的书桌,她不觉得梁越这是为她好:“如果是陆行赫,他就不会这样……”他不会放任她被人辱骂,更不会在她谷底时落井下石。
    陈觅仙清楚,陆行赫对媒体是有一套的,两套政策:如果是捕风捉影,什么据知情人爆料之类的,今天说‘共享王妃’明天说她插足,都是小打小闹,引不起风波,这种他不会理会,就像农民指着火箭问科学家,里头加哪种煤一样,多给个眼神都算他输;如果出现切切实实的证据,诸如视频、照片,甚至白纸黑字,这种他才会着手解决,他这人诡诈,加之殿下府得力,就算再有证据,也不会伤他分毫,全身而退。
    这种‘不伤分毫’的背后,一是陆行赫够豁得出去,连王位都能无视,当元老威胁着把两份亲子鉴定曝光出去,他连王位都能不要,把威逼妻子t?玩换.妻这种脏水都敢往自己身上泼,就为了保全她。二是他的自身实力摆在那里,不可或缺,全部人都指着他,女王和元老会遇到他的事,都得睁只眼闭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