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你对夫妻的定义是这样的?你叫我往东,我不能往西?你说一,我不能说二?”陈觅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梁越的表情笃定疯狂,她悲哀地笑了笑:“如果这是你在我们谈恋爱时就有想法,那我可以肯定,就算没有陆行赫,你我的结局注定也是离婚收场。你要的是控制和服从,是附庸,是陪衬……但我不是!我不会做任人操纵的木偶!”
    她话音刚落,就被梁越拉住,摔在陆行赫眼前的长桌上!长桌从上世纪以来使用很久,道道痕迹,陈觅仙刚转身,梁越就压了上来,他压制着她,他的眼里闪烁着嗜血残忍,他攥着她挣扎的两只手腕压在她脑袋上方,此刻声音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魔:“觅仙,你是我的妻子,你想象不到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你想象不到这一刻我有多激动,多兴奋t?,多血脉贲张。”
    “梁越,你住手,她和我们之间无关。”剧烈的愤怒和无力把陆行赫淹没,整个人震怒到了极点,发狂地想要挣脱身上的铁链,他大声咆哮:“梁越,放开她!”
    梁越笑得无比阴冷,陈觅仙畏惧地望着他,她是流不出泪的,因为过去的噩梦要再一次在她身上上演而全身颤抖,她自认没做错过什么事,为什么要一次次被这样伤害,她不断摇头:“梁越,不要,不要这……”
    没说完的话,消失在陈觅仙喉咙里,梁越掐住她的脖子,她的哀求没有感染到他,反而更让他兴奋:“觅仙,我们以前也经常做不是吗?我不会让你疼的,你不用怕。”
    陈觅仙仰着脖子,艰难地逐个字逐个字吐出:“不,不!梁越,不要,不要这样,我会疯掉的!”
    陈觅仙说的是真心话,她从南安港战争开始,命运的人物轮番登场,每走一步都像是命运的游戏,把她往深渊里推,她能走到今天,不疯不魔已是万幸,如果梁越再助推一把,她真的会疯掉!
    这在梁越听来不算什么,俯身痴迷地亲吻她哆嗦的唇:“觅仙,没关系,我早就疯了,现在你能陪我了!”
    “梁越!放开她!”在陆行赫撕心裂肺的吼叫里,眼前陈觅仙被梁越覆住,他的眉目渐渐腥红一片,红的铺天盖地能吞噬一切,他发狂地想要叫停梁越!陆行赫猛烈地想要挣脱铁链,铁链却越锢越紧,这让他感到刻骨的绝望和无力。
    在陆行赫咆哮的过程中,他的大脑有块区域尖锐地如同针扎一样,不断地提醒他,这都是报应,他有现在都是活该,他这样对二人施暴过,现在角色对调,他体会到了曾经梁越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情,在暴怒和无力边缘徘徊,无力拯救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心情,这像是淹没世界的浪潮,让他崩溃。把他撕裂。
    陈觅仙体验到压制她的男人的绝对力量,她无处脱逃,她泪水满布的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身处何处,又像是回到过去。
    梁越很兴奋,笑得扭曲狰狞,分开陈觅仙的腿,宣布他的裁决:“觅仙,我会带你回南垂,苏玉露不是我们的障碍,你会是我最爱的女人,最宠爱的情妇,今天你没怀孕的话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他吩咐一边的手下:“给陛下打一针助助兴。”他的手下秉承着不该看的别看,尽责地取出针管,把管内淡黄色的透明液体通过陆行赫的手臂推进他的身体里。
    药液作用得很快,陆行赫像是被什么击中了,震了一记,随后剧烈颤抖,身上的伤口崩裂,鲜血汹涌,沿着粗大的铁链往下滴落,他痛苦地发出呃呃声,浑身抽搐起来,即使在这种时刻,他还是抓着唯一一丝清醒的念头呓语着陈觅仙的名字。
    陈觅仙被这一幕吓到不知所措,她从来没见过有人这样,即使是最痛苦的病人,她急急攥住梁越:“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梁越目睹这一幕很畅快:“最高浓度的毒品混合让他不能人道的药。”他轻轻摩挲陈觅仙的下巴,“如果你知道我遭受了什么,你就会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话音刚落,陈觅仙的双腿被巨大的力量分开,她的挣扎像是蚍蜉撼树,梁越轻轻蹭她的颊,宛若恋人的低语:“觅仙,姓陆的什么都不是,我会让他付出代价,我们才是夫妻。”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潜入森林公园的陛下府安保已经进入地牢,齐齐举枪,对准梁越和他的手下!
    梁越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怎么冒出来的,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果断下令手下别留情,还增派人手,剿灭陆行赫的人。
    这里是梁越的地盘,陛下府的安保人数有限,不能硬碰硬,只能救人,这下爆发了枪林弹雨的枪战和肉搏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