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权利,甚至愿意分房睡,这么优渥的事,她不同意就是笨蛋了。
    不确定他在不在家,虽然光天化日,但是因为外头雾气很重,寒意很深,看来春暖不会这么早到。
    她看了看前头的一扇门,犹豫著要不要进去,她试著推了几次,都推不开,怪了,会不会是早上吃得
    不够多,所以力气不足?
    她终于把门给推开了,她走进房里,完全密闭的空间,哪袭来的香味?淡淡的香气,闻起来让人心旷
    神怡的味道。
    屋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与这里的其他房间格局大同小异,不过摆设的品味不走美式路线,也不走
    中国风,看起来比较日式,用的建材都是上好的东西,连细节都不放过的细琢著。
    然后,她看到了一名女子的剪影,她也看见了她,她虽然坐在屋内深处,向光而坐,背后是一片落地
    大窗。
    她很优雅的坐著。然后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以为这屋子里除了我和济王之外,没有其他人,所以很多事都没
    注意。”芝约转身想要离去。
    “我叫戴皓贞,是济王的表姊,两天前住进这里,你可以开灯,我想要好好的看看你,我是因为想要
    认识你,所以从波士顿到这里,济王结婚太匆忙,我知道消息时已经有些晚了。”
    她点亮屋里的灯,芝约看见一双邪魅的眼浅浅的笑著,右颊上有个深深的酒窝,单眼皮,深邃而神秘
    。
    对方同样锐利的打量她,半晌后做出评论:“你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不过济王应该找个更强壮的女人
    。”
    她小心翼翼地听著,深怕不小心说错什么话。
    明明比唐济王大不了几岁,说起话来却像长辈的口吻。
    “在这里还习惯吗?”
    “还好。”她说。
    “何时回台湾?"
    “不知道,要看济王的意思,他想何时离开,我便何时启程。”
    “这么听济王的话?我以为你会是一个有自己主见的女人。”虽然她想表达自己确实是个有主见的女
    人,但是思及对此女并不熟悉,没有必要解释太多。“没错,我是随时打包好一切,就等济王。一句话,
    随时跟著他天涯海角行走。”
    戴皓贞长叹一口气,叹得让芝约觉得莫名其妙。是为谁而叹?为济王,还是为她?
    “碍于我是济王的表姊,我不得不说句话。” 她一面站起身打开身后的窗户,一面嘀咕:“不知道
    这鬼天气要到什么时唉。”她看著窗外的雾,“恕我直言,我听说了你和麦先生的事,你确定济王的父亲
    对此没有意见吗?”
    “确定。”她笃定说。济王亲口对我说家里人都知道这事。”
    “济王对这事当然是无所谓,不过据我所知,他对我舅舅说起你,是语带保留的,你以为知道这件事
    后,可以要结就结婚吗?唐家是个保守的家庭,不像你们程家,开放民风到让人受不了的地步.”这一句话
    击中她薄弱的心,因为结婚的理由在她的立场确实比较站不住脚,虽然唐济王不在意,但是他家人在不在
    意她却从没仔细观察过。
    “我张椅子坐下吧,别站著谈话。”戴皓贞自认为比谁都看得透彻。
    “不需要,我站著就好了。”她对这个人有戒心,不想跟她说太多话。
    “我的话或许不中听,但却非常重要。”
    “你跟我说这么多,济王是不是应该也要一起听一听,婚是他坚持要结的。”
    “够机伶,敌对我说这些话,在这个家里,我的母亲地位是很高的,她是济王的姑姑,也是济王父亲
    的姊姊。”
    她听懂了,“所以我要接受夫家亲戚的一切教诲。”
    “别以为你是程家人就可以嚣张过头了,我母亲手上也握有一些股票,济王不能不买我们戴家的帐。
    ”
    “所以我要乖乖在此听训。”
    “真是聪明,随便猜猜就猜对了。”她笑得有些得意,“我不是爱说这些不好听的话,我只是希望你
    知道你在这个家的位置,不要以为自己嫁给济王就可以主导一切,倘若济王以为他的继承权万无一失,那
    么他可能太高估情势了,我这么说好了,家族本来希望他娶的妻子是韩家的女儿,也确实到了论及婚嫁的
    阶段,如果不是因为济王后来踩了煞车,新娘是小悠不是你。”
    芝约没料到事情比她料想的复杂,“你跟我说这些,是要我做什么吗?”
    “我希望你听话。”戴皓贞不带表情的说道。
    “听谁的话?听你的话吗?”
    “我不会说的这么直接,我和济王关系一向不错,只是家族上的生意纠葛让我不得不做坏人,我们二致
    认为要从他的弱点下手才有用。”
    “你们认为他的弱点是我?”
    “是的,我们认为他很在意你,一定会听你的话,只要你稍微帮我们说些好话,济王也许不会像现在
    一样赶尽杀绝。”
    她一楞,这答案未免太抬举她了。“你把济王说的好可怕。”
    “你应该知道在此次的争夺战里,济王有位堂兄弟自杀未遂的事。”芝约点头。
    “济王赶尽杀绝的作法让人承受不住,所以才会有人想要以走极端的方式表达我们其他人的愤怒。”
    “假如你们的诉求是合理的,何必只让我知道呢?”
    “我们不想把底牌一次全摊了。”
    “我对你们之间的恩怨并不清楚,可能帮不上什么忙。”芝约不确定自己是否想要知道唐家的家族秘
    辛,包括韩悠和唐济王分开的原因到底为何,她知道了会不会又在心底起涟漪?
    “我们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自己,我们是为了唐家各方的平衡,不能一房独大,其他房全萎缩了。”
    “生意上的事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唐家人的事。”她不想涉人太多。
    “你不是唐家人吗?又或者,你觉得唐家好与不好与你没有关系,所以拒绝帮忙?”
    不中听的话,她没有被激怒,反倒耐心的说道;“我不能做出与济王不同看法的事,这是我对济王起码
    的尊重,他是我的丈夫。”
    她自己也没想到会说出这些话来,小口张张合合的说著戴皓贞不想听的话,也许她不是,心甘情愿嫁
    给济王,但是嫁了就是嫁了,她做事一向有个原则,就是不能背叛。
    是的,她不能背叛唐济王,不能背著他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她喜欢小麦,是他知道的事,所以她在他
    眼前喜欢小麦,不是在暗处,可是戴皓贞的要求不同,她不可能帮著外人对付她的丈夫。
    “这是对大家都好的事,现在济王跟家族里的人关系非常不好,我是为了让大家和好才找你帮忙的。
    ”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现在做的事是中间人做的事,我希望两方人马和好。”
    她还是不懂,无论如何都不懂这些生意人的盘算。
    “你不是唯一想嫁给济王的人,我们的要求同样要求过其他的女人。”
    芝约努力集中心思去思索,还是不懂,“我没有想嫁得济王,我也不想做太多的改变,你们能不能
    和好实在不是我的能力所及。”
    “你只不过现在正得宠罢了,济王交往的女性很多,别以为自己是唯一,如果不是因为韩悠和济王的
    事没说成,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麻烦还要找你沟通,你的影响力若是不找合作的对象,或许过不了多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