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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他到底在做什么?想把她的青春榨干不成吗?
    这是他的宿命,经过昨夜之后,他已经陷得无法自拔了……会的!有一天他会放她走的,但不是现在。
    第四章
    两人关系改变后的第二天,叶醉悠又搬家了。
    这回搬到司徒衡和魏醒柔家隔壁,与他们比邻而居。
    在黑鹰眼里,叶醉悠太美也大脆弱了,需要人保护,所以他选择可以信赖的芳邻来协助他。
    “你有没有打算要照顾人家一辈子?”司徒衡双臂交握于前,理直气壮地问。
    “有何不同?”黑鹰反问。
    “如果没有打算照顾她一辈子,就该让她社会化、生活化,例如叫她去找个工作养活自己。”
    “找工作?免谈!”黑鹰给了他一个十足霸气的回答。
    “oK!那就娶她,给她名份。”
    “你明知这也是行不通的。”他试过各种方法想要说服自己对她予取予求,但总在看到地无助纤弱的身影后,打消了念头。
    “给个理由,说服我!”司徒衡一向以难缠著名。
    “她对我只有报恩的心,没有男女之情。”他困难地道。
    “这有什么关系,很多刻骨铭心的爱情,都是由感激开始的。”
    “我的想法很单纯,就是及时行乐。”
    “黑鹰,说实话,你是不是把醉悠当作是小乡的替身?”
    “你管得太多了。”黑鹰显露出一丝微愠。他一向是个不喜欢多作解释的人,要不是阿衡与他有生死之交,他根本不会浪费一分钟站在这里听训。
    “你到底有没有心?”
    司徒衡将拳头略微施力地往黑鹰左胸敲击,提醒他注意他的心。他们三人之中,黑鹰素来很难沟通,最难了解,情绪也最不外露。赛白的脾气火爆归火爆,但很容易让人一目了然。
    黑鹰则不同,这么多年来,除了见他为小乡动心动情之外,他甚至怀疑黑鹰是个天外异客。
    “醉悠,下午跟我到健身俱乐部玩玩吧!”魏醒柔像一阵风似地卷进黑鹰与叶醉悠的新家。
    “我得问问鹰。”叶醉悠手里正忙碌地剪着瓶里的梅花。
    “到俱乐部时再拨电话问他,你现在问一定去不成,黑鹰太紧张你了。”
    魏醒柔已经因为邀请醉悠出去玩而碰过好几次钉子了,每次不是多个跟班的,就是多个司机。结果散步变行军,逛街变健行,很烦!真的不是普通的烦。
    她已经向阿衡抗议过无数次,每次所得到的答案都是建议她找别人吃饭喝茶,少动黑鹰的女人。
    “这样好吗?”叶醉悠的想法很单纯,她很听话,很听黑鹰的话,黑鹰不喜欢地做的事她就不做,她想这就是自己取悦黑鹰最好的方法,也是她报答黑鹰的方法之一。
    黑鹰对她很好,锦衣玉食、关怀备至,宠她宠上了天,她当然心存感激。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成年人了,却成天闷在家里,到哪里都得申请才能出门。出了家门保镖还跟前跟后的一点也不自由,如果我是你一定会生病。”魏醒柔轻声叹息。
    “你是知道的,从小我就像别人手中的木偶,很少有自我,谁供我吃住,我就听谁的话,我不习惯有不同的思想。”她的语调乎静,就像她的人。
    “黑鹰不是三头六臂,我想他一定也希望你能独立,能照顾自己。”
    “我也常常幻想能和你们一样,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可是小柔,你认为我可以吗?”她期待地问。
    “你去过PUB吗?”
    叶醉悠摇摇头,在美国时,她几乎没有所谓的假期,就连逛街买衣服、看场电影都罕有,何况是夜生活的娱乐。
    “晚上带你见识见识。”
    叶醉悠觉得PUB一定是个有趣的地方,否则醒柔怎会极力推荐。“鹰那里……”她比较担心鹰会生气。
    “安啦:一切有我。”魏醒柔拍胸脯保证。
    今夜将是叶醉悠新生活的冒险记。
    魏醒柔为何独挑今夜?一来择日不如撞日;二来黑鹰今天正巧到香港去了,明天下午才会回来,因此选择今夜带她参观夜猫族在PUB活动的生活百态。
    当然形式上仍要报备,于是魏醒柔谎称阿冲要带她们上天文台看星星。
    黑鹰居然相信了。魏醒柔暗自窃喜,挺顺利的。
    魏醒柔开车在街上绕,误打误撞停在江小瓶开设的“蓝带酒吧”。
    “就这家吧,气氛好象不错,我请小弟泊车。”魏醒柔往店内瞄了瞄,似乎生意兴隆。
    叶醉悠跟在魏醒柔身后,生涩地走进店内。
    此时才八点不到,客人坐满了八成。
    坐走后,伴随着热门Band的演奏,魏醒柔问:“喝点什么?”
    “你呢?我和你喝一样的。”叶醉悠对一切皆好奇地张望着,原来这里就是pUB.…,里面全是一些享受生命、打扮入时的年轻人,相较之下,她好象与他们不同年代似的。
    “好吧!来两杯调酒,就你们店里的招牌调酒吧!”魏醒柔仰着头朝服务生微“小柔,你带来这样的地方吗?”
    魏醒柔摇摇头,“在英国念书时去过两三次,去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今天纯粹是陪你来开开眼界的。”
    “这里有点吵。”叶醉悠十分不习惯,自从来台湾后,她清静惯了。
    “会吗?我觉得挺热闹的。以前你在美国时都玩些什么?不会只刺刺绣,养养小鸟吧?”魏醒柔托腮问。
    “我舅妈经营了一家小酒馆,我在里面帮她的忙,每天都有数不清的清洁工作要做。”叶醉悠看了看自己长满茧的手掌,和尚未完全恢复原貌的手指,恰与醒柔的纤纤玉指形成对比,她下意识地缩放在膝上藏拙。
    “你舅妈简直是在虐待你嘛!”魏醒柔听司徒衡说过醉悠在美国的事,初闻时,她天生的正义感随之涌现,心想,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照顾醉悠这个可怜的小妹“舅妈也是个令人同情的女人,嫁给舅舅后痛苦比快乐多,我帮她做事算不上什么伟大的事迹。”叶醉悠喝了口调酒,味道不错。
    “别喝大猛,这可是有酒精成分的饮料。”魏醒柔不得不提醒她。
    “喝不出里头有酒的味道。”
    “你常喝酒吗?”魏醒柔间。
    叶醉悠摇摇头,“只在客人的强灌之下喝过一两回,很苦、很难喝。”
    “怎么有那么低级的客人,你舅妈都不管吗?”
    “舅妈认为这种事无伤大雅,她说喝免钱的酒和被客人摸两把又不会少一块肉,不值得大惊小怪。”
    “让客人摸两把!?下流!”魏醒柔嗤了一声。
    “你一定觉得那种事很骯脏对不对?在高尚小姐的生活里,这种事是很匪夷所思的。”
    “你千万则误会我有看轻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那里的客人龌龊下流,环境险恶,黑鹰将你救出来真是做了一件大功德。”魏醒柔竖起拇指。
    “鹰是我的恩人。”叶醉悠轻声道。
    “只是恩人吗?”醒柔将身子微倾,想仔细观察她的眼神里可有其它情愫。
    叶醉悠脸微红,怔愣了一下。
    “你有没有一点爱上黑鹰?”魏醒柔也不想拐弯抹角。
    “我……我也不知道。”她觉得“爱”是个神圣的字眼,她不认为赤裸裸的将它说出来是个仔主意。
    “一定有对不对?”魏醒柔径自下结论。
    “我是个知道好歹的人,鹰救了我,买下我,我……”她说不下去了。小柔聪明伶俐,口才一流,她怎么剖析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这可不是献身的最佳理由。”魏醒柔压低了嗓子,神秘兮兮地道。
    “献身”这两个字,将醉悠的脸颊烧得嫣红,小柔怎会知道那样的事?糟了,莫非大家都知道了?
    魏醒柔看出她的局促不安。“我是猜的,没人告诉我这件事。”
    “猜的?”叶醉悠低语。
    魏醒柔点点头。“嗯!凭女人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