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小东西。”
    “飘……柔姑娘不会生气吗?”她觉得整个人好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理会她的质问,迳自往下撩起她的裙摆,“今晚我会光着身子要你。”
    她被吓到了,她从没见过赤身裸体的男人,在他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时,她立即别开脸。
    “下回得由你服侍我更衣,或在我入浴时你要替我擦背,这样你就不会这么怕羞了。”他戏谑地看着她。
    “你心里已有了别人,为什么还能对我做这种事?”
    “忘了我们的约定了?”他边说边脱下她身上的衣物,让她和他一样裸裎。
    “会冷……”
    “一会儿就暖和了。”他方才进房间时才在放置于门边的炉火里添了柴薪,而一会儿有他的身体给她热情,她不会有机会冻着的。
    说罢,他挺进她尚未完全准备好的下体。
    “啊──”慕容盼盼尖喊着。
    叶沧海的额际已泛出细细的汗珠,“忍忍,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我实在太想你了,克制不篆…”
    全身打颤的慕容盼盼怔怔的瞥向他俊美的面庞,虚软无力的她只能努力接纳他。
    若此次她仍无法有孕,也是天意,天意要他和她多次共赵快乐。
    她是他的妻,他有权利,而她也有义务满足他。
    此时,门外站着手握双拳的范飘柔,房里的申吟声让她想杀人。
    好个不要脸的女人!
    ???
    “沧海,可不可以把慕容盼盼留在碧海,我们回长安了。”
    想了一夜,范飘柔觉得这才是惟一能把心上人抢回来的有效方法。
    “你说什么?”
    “我……我不能忍受你和她在一起。”
    “那只是为了要让她怀下叶家的子嗣,我们之间有共识的,你也同意的啊!”
    “我后悔了,我以为我办得到,但我现在反悔了,我不确定她怀了你的骨肉后你还会是我的。尤其是她在你怀里似乎快活极了,我不能忍受……”范飘柔把怨气一古脑儿的发泄出来。
    叶沧海倏地眯着眼,危险地看着她,“你窥视我们!”
    “是的,我窥视你们,就在你们交欢的房门外。我嫉妒慕容盼盼,为什么你要碰她?自你和那女人拜堂之后,你已经好久不曾碰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她放声大哭。
    叶沧海握住她的肩头,“不准窥视我!”
    她吓了一跳,她以为自己会被他搂进怀里好言安慰一番,结果他竟然吼她。
    “沧海……”她?头看他。
    “我最讨厌被人窥视!”尤其是在享受欢愉时。
    “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带给你快活了,不是存心要窥视的。”她止住泪,连忙解释。
    “不要让我推翻以前对你的看法,嗯?”
    她点了点头,“我会听话,可你不能不理我。”
    “那就别做让我讨厌的事。”他告诫她。
    她钻进他怀里,“不会的,我不会再那样做。”
    叶沧海觉得自己是个无情的人,还把事情愈搞愈复杂。现在更是个待飘柔狠心的负心汉,另一方面愈是接近盼盼愈是对她有莫名的好感,占有欲也迅速膨胀。
    原来心是不受控制的,不会因为对方不爱他而减少一分情丝,只会愈缠愈紧,恨不得将对方系在身边。
    安抚好飘柔后,他忍不住想知道盼盼在做什么,昨夜他的粗暴是不是还让她酸痛着。在他踏进醉?小阁前,他有些犹疑,怕自己的自作多情会坏了他们的约定。
    算了,去他的约定!他这样做只不过是希望她能将他当作朋友罢了,没有其他的想法,他毋需心里有鬼。
    他并未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房里空无一人,她不在房里会上哪儿去?难不成跑去外头看雪?
    外头冷,她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身子骨单薄不说,昨晚还直嚷着冷呢!现下竟然出去看雪?他非好好训她一顿不可!
    他走上小径,正巧遇着慕容盼盼的丫环枫红。
    “沧海爷!”她福了福身子。
    “你家小姐呢?”
    “她在小径尽头。”枫红指了指前方。
    “和谁?”
    “一个人,我正要回去给小姐拿披风。”
    “快拿来,我给她送去。”他命令道。
    枫红去了又来,手上多了件自狐披风。
    叶沧海接过手,“你去忙别的事吧!小姐我会照顾。”
    枫红开心的笑了,“沧海爷,小姐有的时候挺寂寞的,希望您往后多拨一些时间陪陪她。”
    “你很忠心。”
    枫红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小姐待我们好,我们自然不能忘恩负义。”
    “行了,我自有分寸。”说完便往小径深处走去。
    ???
    慕容盼盼一人坐在凉亭石椅上看着雪花,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沧海靠近她,以长者的口吻训她:“天冷也不知道要加衣裳。”旋即,他将被风罩上她的身,将她包里在狐皮裘里。
    她怔忡了一下,才开口道:“出来时以为穿够暖了。”
    “那是因为你在屋里有火炉烧着,忘了外头冰天雪地。”
    “所以不能光凭感觉,感觉有时是会骗人的。”她一语双关。
    “你有话就直说吧!对我不需要拐弯抹角。”
    “你多心了。”
    “我没有多心,你确是有话要说,说吧!我只听真话。”
    他催促道。
    她沉吟半晌,把几乎要说出口的真话吞下去,只道:“让我回长安吧!”
    “想家?”
    “很想家,自小,我爹爹跟随曹靖大将军南征北讨,与我们四姐妹相处的时间并不太多,如今我远在碧海要与爹爹相见的机会更少了。”她转身面对他。
    叶沧海看着她惆怅的脸,心里有些不忍,“生下孩子后我就送你回长安。”
    “在长安一样可以有孕、生孩子啊!”
    “长安人多嘴杂,蜚短流长也多,你会受到许多不必要的干扰。”他说。
    “你指的干扰是……”
    “各方面,我爹娘、你爹,甚至连皇上也可能会关心,那可是一种压力。”
    “皇上?我们的事干皇上什么事?”
    “我只是担心,我不想事情节外生枝。”
    他的话很单纯,可听在她耳里,她解释成他希望孩子生下来后能摆脱她,不受任何人干预。“我明白了。”她淡淡的笑,站起身来。
    她?头看他,“若我一直无孕呢?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性,不是吗?”
    “不会的,我们一定会有孩子。”
    她浅笑,“有没有什么事最后不照着你的意思发展的?”
    “没有。”
    第六章
    作者:林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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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飘柔自那日闹了之后安静了几日,而叶沧海以冷淡来惩罚她。
    她是捺不住寂寞的,哪受得了男人的冷淡,她心痒难耐的想找个壮硕的男人纾解一下。她观察着碧海的下人里可有让她利用的对象,结果相中劈柴的李宝生。
    她悄悄接近柴门房,推开虚掩的门扉,瞧见挥动健臂砍柴的宝生,正是她偏爱的男体,她一向不喜白面书生或斯文瘦弱的男子,那种男人无法给她快乐。
    常常练武的叶沧海总能让她满足,是在这方面惟一可与她匹敌的对手,现下他不太碰她了,她只好找个替代品。
    眼前的李宝生虽不若叶沧海俊美好看,但身子雄伟。
    李宝生停下砍柴的动作,移动步伐走向堆积如山的柴堆,突然瞥见范飘柔盯着他看,有些慌乱地问:“姑娘要柴薪是吗?宝生立刻给您拿去。”
    “别了,拿什么拿!”她娇笑着。
    李宝生知道范飘柔是叶沧海由长安带来的女人,这几天他发现她老是盯着自己看。“姑娘不?柴薪而来是为何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