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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手机留言,她不回;他敲门,她不应:阳台上小乖强力传送“我爱你”
    声嘶力竭的嗓音,始终唤不到她出门,她的人就好像空气一般存在却似无形,这比激烈的打骂更教他难受。
    他想她!疯狂地想念着她!
    他一天没看到她,就像一天没吃饭洗澡一样,浑身提不起劲。
    他伤了她的心,所以她才会用这种方式惩罚他,他真该死,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铃——铃——手机铃声突然划破了寂静,将他飘忽的心神给唤了回来。下一秒,佟巨柏跳了起来,接起电话。
    “哥,我是晓璐。”
    “什么事?”原来不是弛朝思暮想的人,佟巨柏的心情像泄了气的皮球。
    “我要提醒你,这个周末就是爸的生日了,记得回家。”
    “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回家,就这样,掰!”
    “哥……”
    佟巨柏快速地收线后,抓起钥匙,走出门外。
    第九章
    周三的晚上,PUB内音乐佣懒、烟雾弥漫。
    角落里,两个女子边喝调酒,边轻声交谈。
    “表姐,你最近气色真的很差,气色过于黯沉,运势也会跟着不好啊。”袁雪葵推掉拜访客户的行程,陪着表姐到PuB。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看她的表情,不难猜出她的心情极度沉闷。
    萧诗曼苦笑。在工作上,她是一个积极成功的女强人,在感情上,她却渴望被爱,注定要成为一个被欺凌的弱者。
    本以为佟巨柏会是她的灵魂伴侣,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但他为了赢得赌局才会对她温柔关心,百般讨好,而她居然误以为这就是真爱。
    她更气的是自己抵御不住他的柔情攻势,不断地陷落到失控的地步。
    她真的很愚蠢,没有在前段恋情中记取教训,再度跌入幸福的假象中重蹈覆辙。
    一个星期来,她不想再面对佟巨柏,因为她很清楚,这道感情的伤口比前一段来得更深、更痛。
    “表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诗曼摇摇头,这种蚀骨心痛的感觉是无法对外人说的,来PuB她只是想发泄,而不是找人诉苦……真正的苦,言语道不尽……萧诗曼不说,单纯爽朗的袁雪葵倒是有一堆倒楣事可以说。“我也很倒楣,出来上班那么久,老是工作不顺,赔的比赚的多。”
    萧诗曼看她一眼,摸摸她的头,两个表姐妹都上台北打拼,结果一个感情不顺,一个老是破财消灾,际遇同样衰到爆,也难怪要惺惺相惜。
    “你又没钱缴房租了?还是有一餐没一餐地过日子?来,今天我请你,尽管吃。”萧诗曼疼爱地说。
    “还好啦,上回你帮我买了一份生前契约,这个月还撑得住。”袁雪葵淡然一笑,见表姐的表情如此沮丧,联想到可能和隔壁的帅哥有关。“表姐,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
    “我们玩完了。”听见雪葵提起,她扯了一个冷笑。
    “什么?这么快!”袁雪葵张嘴,一副舌头被猫叼走的表情。
    “是啊,好快。”她说得心好痛。
    “表姐,别把爱情当游戏。”袁雪葵好心劝阻。
    “雪葵,你看我哪一次把爱情当游戏过?”她纤长的睫毛眨动,流露悲伤。
    “唉,我都帮你们预留了最顶级的夫妻塔位,千万不要想不开。”
    他们分手,袁雪葵比她还心疼——萧诗曼叹了口气。“别说当夫妻,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别这样,你对他要是有什么不满,还是要摊开来讲。”袁雪葵努力地劝说,因为她觉得佟巨柏对表姐超好,人长得又帅。
    “他把我当笨蛋耍,根本不是真心对我,他拿我们的爱情和人打赌……”失落和愤怒的情绪充塞在萧诗曼的心间,她再也压抑不住,索性将头埋在袁雪葵的肩上,边低咆边哭泣。
    “如果他真这样对你,我也和他势不两立。”袁雪葵义愤填膺地说着,想帮表姐出气。“我现在去找他过来对质。”
    “不要,我再也不想见他!”
    “话说回来……我看他照顾你时,温柔体贴,完全不像是那种情场大骗子。”
    “你不懂的,他演戏太逼真,完全看不出破绽,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杀千刀的家伙,下次我要是看到他,一定要把他劈了当柴烧。”袁雪葵同仇敌忾地帮腔。“再把他剁成泥,做成沙拉酱,拿去喂狗!”
    萧诗曼起身来到射镖区,拿起飞镖,一次又一次,使尽毕生吃奶的力气射在箭靶上,以泄心头之恨,浑然未觉角落的另一隅,一对含恨的细目正注视着她。
    看来表姐这一跤真的跌得很重,伤得不轻。袁雪葵张开双臂,给子满满的支持,拍拍她的肩,极力安抚着。“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借你靠。”
    两个小时后,萧诗曼的眼睛满布红丝,鼻头通红,情绪渐渐回复后,袁雪葵的肩膀也湿了一大片。
    “时间很晚了,表姐,我们回去吧。”
    “谢谢你,雪葵。”
    “说什么谢,我又不是别人!”
    直到她们走出PUB,萧诗曼仍未发觉暗处角落里有对眼睛,将她当眼中钉,一路继续跟踪。
    当车子进入地下室后,静寂无人,萧诗曼开门下车。
    按下中控锁后,她往电梯的方向走玄,隐约感觉有人尾随在后,乍然回首,却又不见人影,她不禁感到颤栗不安,旋即加快脚步。
    当她正准备刷卡进入电梯,两只狼爪突然自她腰后紧紧地筘制住,力量之强劲,让她难以挣脱。
    “救——”正想开口求救,对方又伸手捂住她的口鼻。
    萧诗曼乘机以肘撞击对方的肚子,逮到机会猛然回首,看到偷袭者狰狞的笑脸,心一悚——“游科霖!”
    “没错,是我,我们又见面了。你果然够泼辣,抓都抓不住。”
    萧诗曼机敏地咬住他的指头,他本能一松手,又反手擒住她的手臂。
    “你还是死性不改!”她今年一定是犯小人,衰运连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这个人一向有坚持的美德,越是得不到的人,我越渴望拥有。”游科霖豁出去了,表情邪恶,语气狂妄。
    “你冷静一点,冲动对你和我都没好处。”
    “我就是太理智,才会让你爬到我头上欺负。没得到你的人,还被你和佟巨柏反将一军,真的够衰!”讲到窝囊处,游科霖一把怨火烧得又炽又烈,制住她的力道更是强劲得令她痛叫出声。
    “你最好想清楚,免得又被抓进警局,狼名登上报纸,弄到最后连你老婆都知道了……你就什么都没了!”她仍锲而不舍地拖延时间,希望有人发现能及时伸出援手。
    “这次你再也威胁不了我,拜你们这对狗男女所赐,我老婆已经要跟我离婚,我已经什么都没了……”游科霖发出怨恨的佞笑。
    两人一番挣扎拉扯后,萧诗曼仍不敌力气强劲的游科霖,最后被他肥硕的身躯压制在下。
    她死命地挣扎,心也极度慌乱,裙子被粗暴地撩起,衬衫也被撕扯开来,露出蕾丝内衣……那张龌龊的嘴脸埋首在她耳颈间粗暴厮磨,她左躲右闪,肚子一经压迫,一股嘿心感在胃问翻搅,教她欲吐难耐。
    “你最好放开我!要不然我……”极力挣扎的萧诗曼提出警告。
    就在游科霖强行要封住她的唇时,萧诗曼“嘿——”的一声,他正好和她吐出的秽物相连相接……“马的——”游科霖作呕地抬头,反手一扬,就要往她的脸颊打去。
    萧诗曼眼睛一闭,脸颊没有接到五指印,却听到游科霖杀猪般的凄厉叫声。“快放开我……”
    情势大逆转,有救兵出现了!
    萧诗曼睁眼一看,发现佟巨柏一把将游科霖的肥手反擒住,他的表情像头暴怒的狮子,眼底燃起熊熊怒火,杀气腾腾,加上施力的劲道十足,引得游科霖痛得惊声尖叫,颇有将他碎尸万段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