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他有点奇怪。
    她盯着他看了半晌,没看出个所以然,只好放弃。她叹了声气,指着路边的鲜花饼,转移了他的注意。
    “小谢哥哥,我想吃那个。”
    谢知予似是怔住了,眸光闪了闪:“……什么?”
    姜屿眨巴着眼,忍住笑,说:“鲜花饼。”
    “……”
    谢知予默了一下,随后任劳任怨买来了鲜花饼,却迟迟没有交到她手上。
    他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再喊一遍。”
    姜屿:“……”
    搁这儿逗小孩呢。
    算了,她一直很大度的,反正也没有其他人听见。
    姜屿眨了下眼,回望着他,眼眸笑弯成两个弯弯的月牙儿。
    “小谢哥哥。”
    清脆带笑的声音直直传入耳中,谢知予心中刹那间怦然一动,还不待他有所反应,手里的鲜花饼便被她抢去。
    内馅是玫瑰的,吃起来香甜酥软,花香浓郁。
    姜屿不太饿,想吃不过是一时兴起,她只吃了几口,随手将剩下的又塞回了他手里。
    谢知予接过剩下的大半个鲜花饼,非常自然地顺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味道果然是甜的。
    *
    “哎,等一下,门还没关。”
    姜屿背抵在墙壁上,艰难地从他怀里抽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去关门。”
    谢知予眼眸迷离,专注地埋在她颈侧,吐息间轻轻啄吻。他闻言身形未动,只用右手唤出锁链,操控着合上了大门。
    在外面逛了许久,到家时也才刚过午时。头顶日头正盛,虽然是在自己家里,但姜屿还是有点接受不能。
    “去屋里吧,别在外面。”
    好在谢知予在这方面总是很听她的话。
    “好。”
    他抬起头,在她唇角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随后拖起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
    骤然悬在半空中,除他以外,再无依靠。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姜屿只好将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几乎和他贴在一起,靠得实在太近了,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灼热的温度。
    姜屿咽了口唾沫,脸颊通红,吐息艰难:“你……”
    谢知予歪了歪头,略微抬了下眉。
    那表情就好像在问她有什么问题。
    姜屿和他对视半晌,最终将话又咽了回去。
    ……好像的确没有问题。
    要是感觉不到那才是真的出大问题。
    谢知予就这样抱着她往屋里走。
    以这样亲密的姿势难免会有所“磕磕碰碰”,姜屿不自在地挪了下身体,谢知予却手臂用力,将她抱得更紧了,口中义正词严。
    “师姐,不要乱动,你会掉下去的。”
    姜屿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感受到他的温度越发灼热,若有似无地抵着她。
    “……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知予顿住步子,没有为自己辩驳,只将拖着她腰身的手轻轻一松。怀里的人瞬间滑下去一大截,好在他及时收手将人又捞了回来。
    被他这样拿捏,姜屿不禁有些恼了:“谢知予!”
    偏偏他神色淡然又无辜。
    “师姐,我说了不抱紧你会掉下去的。”
    姜屿愤愤,有气没处撒,垂首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可以再重一点。”谢知予很轻地笑了一声,贴着她的耳朵,说:“我不怕痛,只要师姐开心就好。”
    “……”
    论变态,果然还是他更胜一筹。
    姜屿虽然暂时败了,但她很快又找回了自己的主场。
    屋内门窗紧闭,落下的床帐很好地将日光过滤,帐中光线朦胧不清。
    姜屿一个翻身,将谢知予压在身下,理直气壮:“上回是你,所以这回得换我来,一人一次,很公平。”
    谢知予任她压着,完全没有要抵抗的意思,只是扶着她的腰,推开关一样,将她往后推了一点。
    “好。”
    姜屿脸颊瞬间红透了,像炸了毛的猫。
    之前不还是什么都不懂吗,所以他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慌乱之中,姜屿胡乱去抓他的手,一个没坐稳,身体前倾,右手恰好撑在了他的手臂上,掌心摁了下去。
    谢知予手上划出来的伤一直没上药,早上才被他折腾过一次,这会儿不亚于是雪上加霜,没忍住皱了下眉。
    “……对不起,你没事吧?”姜屿见他面色不对,急忙松开手,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没事的。”谢知予箍着她的腰不放,将她按在原位,“师姐可以继续。”
    “先等一会,我检查一下。”姜屿却不肯再动了,小心托起他的手臂,“刚才我的手都痛了,你怎么会没事。”
    谢知予在强行收回手和任她检查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