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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有预感会出状况,可伏宙没想到这次的预感会这么灵,当他好不容易从宫里脱身,急忙回府后,事情就发生了。
    赐喜走了,她主动,而且是一脸快乐的跟着润元走了!
    当家人这样告诉他的时候,他结结实实的呆了好一下。
    然后可想而知,当他马不停蹄立刻动身前往恭王府后,他却是谁也见不着,因为在润元的示意下,除了闭门羹,他什么也得不到。
    连着几天,除了闭门羹还是闭门羹,这情况真是要搞疯他了,而就在他彻底抓狂前,一张请帖突地被送上门来指名给他,是润元的请帖,要他过府一叙。
    鬼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但伏宙可管不了那么多,为了能赶紧见到赐喜、带回她,刀山火海他都肯去,更何况只是上恭王府一趟而已。
    当然,他也早料到,有霁元跟童恩的联手撑腰,他要面临的场面可能会有点难堪,就算不至于到难堪的地步,那至少也不会太好过,可是……看着几名翩翩起舞的歌妓伶人,眼前的阵仗让伏宙一呆,不知道润元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去见你家格格的吗?”伏宙不悦,只差没揪着带路小厮的衣领问话了。
    “是小的糊涂、小的糊涂,格格不在丹凤阁,她应该是在栖霞楼那边才是。”流着冷汗,带路的小厮急忙解释。
    “那还不带路?”伏宙瞪他,至于那些舞得风姿绰约的美人们,他看都没看一眼。
    “是!是!请贝勒爷随小的来。”频频作揖,抽到黑头签的倒楣鬼暗中擦去冷汗,赶紧领着伏宙朝下一个地点前进。
    没一会儿……“唷!唷!瞧瞧这是谁啊?”
    “是宙哥儿呢!这么久没上后宫,没想到倒是在恭王府里遇见了。”
    三、五名与伏宙特别交好的贵人、女御们围了上来,没料到受邀至恭王府中做客,竟会巧遇这位忘年小友。
    “几位姊姊们怎么会在这儿呢?”伏宙苦笑,这时根本没心情跟她们瞎扯淡。
    “怎么啦?瞧你一副苦瓜样。”
    “这可真不像你呢!”
    “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嘛,说不定咱们几个姊妹们能帮得上忙。”
    见他哭丧着脸,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试着想给予帮助。
    “姊姊们能帮得上忙是最好不过了。”伏宙苦笑。“不知道你们有谁看见润元格格了?我有很要紧很要紧的事要找她。”
    “是什么事这么紧急?”
    “来嘛来嘛,你好好的把事情说上一说,我们好帮你出主意。”
    “谢谢姊姊们的关心,但这事,只有润元帮得上忙,而且事关紧急,是要命的事儿,我得赶紧找她去,所以……真是抱歉,今天就不能陪你们了。”伏宙诚恳的态度,很快的得到所有人谅解。
    “有要紧的事就赶紧去办吧。”
    获得谅解,伏宙作了一揖,拉着领路的小厮就走。
    “可恶!你胆敢再要着我玩,我会让你亲自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让你的下半生就只有后悔两个字。”伏宙威胁着,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凶恶。
    “贝勒爷息怒,请息怒,奴才这就马上带您去见格格。”吓得直发抖,领路的小厮不敢耽搁,连忙带路。
    伏宙大步的跟着,突地发现他们又回头朝刚刚的丹凤阁而去,感染征宇被惹毛时的毛病,一双拳头握得卡啦卡啦响。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在恭王府里杀人吗?”伏宙拒绝再次上当,平日俊秀稚气的娃娃脸早已无平时的亲切与和善,有的只有想杀人的狠绝气势。
    “这次是真的,是真的!”第一千一百次哀怨起抽中那根黑头签,领路的小厮险些吓得都要腿软。“请贝勒爷相信,格格她这次真的是在丹凤阁里等您,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胆,也不敢作弄贝勒爷您啊,这一切实在是格格所交代的,请贝勒爷明查,再相信小的一次吧。”
    “这一次,你最好让我见到润元的人,不然就小心你的狗命!”如果不是心情太坏,伏宙可能会享受这时撂狠话的快感。
    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带路的小厮连忙领着伏宙朝丹凤阁而去,而果真里头的人不再是刚刚那些舞姿曼妙的伶人们,而是一脸促狭的润元,当然,她的身边还有着绝对纵容她的霁元与童思。
    “哎呀,你比我预计要来得快呢。”润元啧啧有声的下评论。
    “可恶!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喜儿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要不是顾忌着同时在场的霁元与童恩,伏宙真有一股想呼她两巴掌的冲动。
    “我哪有藏她,你别诬赖人,她是上我这儿来玩的,哪有你说的那么难听?”润元撇撇嘴,对他的说法不以为然。
    “你到底想做什么?别跟我打哑谜。”伏宙不想跟她多浪费时间。
    “没啊,我只是跟喜姊姊打了个赌,想知道你对她到底是真心,还只是想玩玩而已,所以就小小的试你一下喽。”润云说的稀松平常,像讨论天气一样的简单。
    “我对她的心思是真是假,那不干你的事吧?”真的,伏宙真觉得是自己平常把润元给宠坏了,那种想呼她两巴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怎会不关我的事?喜姊姊她孑然一身、孤零零的没人能为她做主,要是你只想玩弄她的感情,那她怎办?我当然得帮着她一些。”润元知道自己鸡婆,但她就是无法放着不管嘛。
    “所以你安排了刚刚那两个无聊的实验?”伏宙忍着气,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赐喜,全是为了她,若这时不忍着点,小不忍则乱大谋,弄得润元更刁钻了起来,他只有更加麻烦的分,也就更难接回他心爱的赐喜了。
    “你能无视刚刚那些清丽窈窕的歌妓优伶,还能舍得不理会你平日最交好的贵人、女御们,这些的确让我很吃惊。”润元老实承认。
    “既然我通过了测试,你可以把喜儿还给我了吧?”她再拖下去,伏宙不确定他忍不忍得住想扁人的冲动。
    “别急嘛,前两项的实验,只是让你有资格进入最后的考验而已。”润元笑咪咪的,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竟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方式。
    伏宙紧握双拳,但也没能做什么,霁元的虎视耽耽跟童恩那种笑面虎的神态,让他知道忍字的重要性。
    不忍行吗?以一对二,他绝讨不了便宜,而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再怎么说,在先天上他就已输了一大截,加上后天以少博多的不利,冲动行事只会坏事,坏了事,他就更不可能把人讨回来。
    所以即使暗自气到要内伤、要吐血,也只能忍了。
    “你说吧,你到底想使什么坏心眼?”伏宙认命了,只能跟着她设定的脚本进行下去。
    “别这么说嘛,人家也只是想看看你对喜姊姊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所以才进行这小小的实验而已。”
    素手朝空中轻拍了两下,五名头覆喜帕、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走了出来。
    伏宙眯起双眼,打量起那五名身穿嫁衣、面覆喜帕、身形与赐喜极为相彷的女子,揣
    测润元的意图。
    “也没什么啦,只是要你站在那道白线外,然后从这五名女子中找出喜姊姊,给你两次的机会,只要你能找出她,我就乖乖把她交还给你,然后二话不说主动退婚,成全你们两个,怎样,这条件不错吧?”
    这可是她挖空心思想出来的整人妙计,她就不信伏宙真的能破解得出来。
    瞪着那距离有两步开外的白线,整件事的发展让伏宙觉得荒谬至极。
    “如果我不选呢?”他改瞪向润元。
    “那就没办法了,喜姊姊说若你找不出她,那她就不嫁给你,你们说好的小娃娃也就没有了喔。”润元无所谓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