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有欧大侠出马,这场闹剧顺利落幕。
黄文彬也因此?对她改观,诚心道谢:“欧小姐,刚才真是多谢你了。我回去?换身衣服,先失陪一下。”
“我陪你吧?”齐心蕊提出。
“没事,你们继续玩,别因为我扫兴了。”黄文彬按了按妻子的肩膀,而?后独自离开。
这一回,欧阳喻没有顺口说出“讨厌鬼终于走?了”的这种话,大概是她对黄文彬也有所改观。
这人?有许多臭毛病,但还不至于无可救药,至少他方才坚定维护小齐的模样仍历历在目。
……
事件的两个主角先后退场,其他看热闹的游客就此?作?鸟兽散。
旁边一位懂天?文的父亲在给孩子讲解星座,齐心蕊领着两只感?兴趣的小崽儿前去?旁听。
欧阳喻和窦乾这才得以捉住少许二?人?世界的时光。
“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
“找个机会,不如我们俩单独出来旅游。”
“那?豆芽怎么办?”
“丢在家里让老欧带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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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真是个好女儿、好妈妈。”
有一搭没一搭地随口闲聊着,这大概就是有孩子的家庭才会品尝到的喜与乐、忧与愁。
两人?肩并肩地挨靠在长条凳上,窦乾脑袋一偏,枕在欧阳喻的颈窝处。
欧阳喻顺势搂住她的胳膊,却发现隔着衣服都能摸到几个很明显的小疙瘩。
她连忙低下头,撸起窦乾的袖子,露出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的手臂,大为惊讶:“这都快十一月了,怎么还有蚊子咬你?”
窦乾极为无奈,伸手环住她的腰,以便更舒服地靠在她怀里:“吸蚊体质就是这样的,草地蚊虫多,都围着我转了。”
“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别墅吧?”欧阳喻认为这是最快解决问题的方法?。
但窦乾并不愿意,她轻轻笑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哪有那?么娇气。”
被窦乾无意识挠红的几个蚊子包,看得欧阳喻心疼不已,她歪着脑袋继续关切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有?”
窦乾蹭着她的脖子小幅点头:“嗯,腿上也有。”
“可恶的臭蚊子!”欧阳喻当成自己?的事来愤慨,松开怀抱对一向能忍则忍的窦医生说,“我去?问别人?借点花露水、清凉油什么的。你别乱跑哦,我去?去?就回。”
失去?凭依的窦乾怅然有失,她勾住欧阳喻的小指晃了晃:“你都说了快冬天?了,别人?会备这些吗?”
“没事,我刚看到有。”
“哦……”
窦乾凝视着欧阳喻小步跑开的背影,唇角的笑意逐渐冻结,却原来这家伙早有目的地,直奔着刚才借托盘的烧烤西施而?去?。
很好,很好……
越来越出息了,对人?家摊位上有点什么如数家珍,居然连防蚊用品这样的小物件都有留意到。窦乾咬了咬嘴唇,该不该说她想收回先前的自信,因为她吃味了……
某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只管着讨要花露水,给身上被蚊子啃得没一块好肉的窦医生增加一重防护屏障,哪里知道某人?已经生起闷气来。
于是,当欧阳喻携花露水屁颠屁颠赶回来,准备在窦乾胳膊腿上抹开时,窦乾冷淡地侧了侧身,有躲开之意。
“怎么了?”显住夫
欧阳喻正云里雾里呢,腰间突然一阵“锥心”的刺痛,原来是一向秉持“君子动口不动手”原则的窦医生一反常态,瞪着眼睛掐了她一记。
“怎么了~~”
同样三个字,因为呈现婉转哀求,显得可怜无比。
窦乾松了松弦,大发慈悲告诉她缘由?:“你到底是盯上人?家的花露水,还是人?家本尊?”
“哈???”欧阳喻先是怔住了,而?后一通好笑。
她越笑,被笑的人?越气,又一记偷袭的小拳拳砸向她的肩膀。
这一次,吃过亏的人?成长了,欧阳喻灵活避开,顺势裹住窦乾的手将她往怀里一带。
窦乾重心不稳,只得揪住她的领口,俯趴在她胸前。欧阳喻微微后仰,目光一浓,啵了啵窦乾近在眼前的脸颊。
这样嬉闹的举动惹得窦乾更为光火:“别来这套,你想糊弄过去??”
欧阳喻一脸无辜,才咂摸出味儿来:“不、不是吧,你真吃醋了?”
也难怪她这么想,腹黑态的窦医生不是刚逗过她玩么?
欧阳喻只当小醋怡情,谁知窦乾这回直接将醋缸砸个稀巴烂,好重的醋味啊。
窦乾约摸是真上心了,冷哼一声:“如果?我是演的,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在外面拈花惹草了是不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