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脸红,越看越生气。
    她脸红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放荡,全程带着祁安对自己毫不保留,比她收拾祁安的时候还要豪放,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生气的是在做完后,祁安居然跑了,她给陆宁知擦拭干净,穿好衣服,换好新的床单,然后跑了。
    陆宁知咬牙切齿,居然跑了!
    祁安能不跑吗?在俩人冷战期间,趁着人家喝醉把人给收拾了。
    她发现陆宁知居然是第一次,她又开心又害怕,开心的是陆宁知三十四五岁的年纪,竟然没有过别人。
    害怕的是,在她喝醉不清醒的时候要了她的第一次,虽然是陆宁知强势又霸道的主动,但祁安是清醒的啊。
    所以祁安才决定跑掉!
    陆宁知又继续躺往床上,她太累了,她不想动,回想着视频里祁安无知又生疏的样子,她有点想笑。
    她想把视频发给祁安,然后假装质问她,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她想看看祁安会是什么反应?惊讶,内疚,后悔,还是“我就这样!”
    一阵电话铃音打断了陆宁知的思绪,她看了看来电话,显示“元”。
    她毫不犹豫地按了接听键:“喂,元叔。”
    “刘金死了!”
    “什么?” 陆宁知震惊,她猛然坐起:“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刘金在凌晨两点的时候,从家里出发,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路上跟一辆货车相撞,因车速太快,当场死亡。
    警方查过货车司机,没有背景没有问题。
    问题出现在刘金的车上,当时监控显示刘金的车速没有丝毫的减缓,是直生生的硬撞上去,速度太快,车子都被撞散架了。
    陆宁知问:“查出来是人为还是巧合吗?”
    “还没有,刘金住的小区昨天有个地方整修,有的地方停电了,有两个摄像头正好没电,其中一个就是刘金停车的位置,其他的监控显示都没有问题。”
    陆宁知感觉此事不像是巧合,刘金因为做人太狂,树敌太多,落到这个下场也算合理。
    只是她一直在搜集刘金的罪证,七七八八的差不多了,等找到证人就可以举报他了,本想着可以亲手给祁安报仇,结果刘金竟然死了。
    陆宁知想这样也好,以后也不会再有人受他的侵害了。
    陆宁知继续躺床上睡了一觉,睡醒后她想泡个澡,看到了大浴室的衣篓里被祁安换下来的床单。
    她没忍住,拿起来看了一眼,只见白色床单上面有几滩血迹,以及一些若隐若现的痕迹,就这样被祁安扔在衣篓里,等着钟点工来清理。
    陆宁知脸色有些发红,她知道这些痕迹来自谁。
    同时又对祁安有点小埋怨,就这么放在这里,不怕被钟点工看到笑话吗?
    她找了个垃圾袋,把床单塞进去,打算扔掉。
    只是在封口那一瞬间她犹豫了,她把床单从垃圾袋里拿出来,放进洗衣机里。
    她得留着证据问祁安呢。
    次日早上在金正乘坐电梯时,际宁知看到了祁安,祁安也看到了她,但是祁安的表情却是明显一愣,将本该进入同一部电梯的身体退了出去。
    陆宁知:......
    但是祁安却在下午的时候主动去找了陆宁知。
    陆宁知看着吞吞吐吐地祁安,给足了耐心,想听她讲什么。
    “我...你...”祁安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宁知问:“你想要说什么?”
    祁安又是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但是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到陆宁知的办公桌上:“这是前几天打算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陆宁知看着这份迟到的礼物,轻声说了声:“谢谢。”
    她站起身走到祁安跟前:“关于那晚的事情,我想跟你说......”
    祁安突然捂住耳朵打断了她,嘴里说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陆宁知对于祁安突然的撒科打诨很是无语:“既然你不想听,那我也不解释了!”
    她转身坐回老板椅上,声音里带着些脾气:“你可以出去了!”
    祁安讪讪地咧了咧嘴,临关门前,她说:“我相信你,但我就是生气你收了他的花,我还要再生气几天。”
    留下陆宁知一个人独自琢磨,既然还没有消气,那干嘛要过来送礼物呢?
    接下来的几天,祁安果然没有再来找陆宁知,陆宁知也没有再遇到她。
    陆宁知再想,这还要再生气几天呢?
    直到贺梅给陆宁知打电话,问她祁安是不是还在生气,因为给祁安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上次祁安在景秀苑突然跑掉,陆宁知将情况告诉了贺梅,贺梅一直想帮陆宁知对祁安解释,但是一直打不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