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的精神紧张让陆宁知的头像针扎一样疼。
    祁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牢宠里,她拍了拍有些发胀地脑袋,回想着发生了什么事。
    她记得下班后打车回家,上车后头开始发沉,然后就睡着了。
    她仔细观察着这个牢宠,整个牢笼大概30平米左右,一面是墙,三面是铁栏杆。
    其中墙的那面又专门弄了一个凹进去的地方,里面有马桶和洗漱池。
    牢笼在二层,可以俯瞰一楼所有的视野,但同样一楼也可以毫无遮掩的看到二楼牢笼情况。
    因为二楼不止一个牢笼,祁安悄悄观察着,应该有四五个的样子。
    她在想是谁抓了她,难道是刘金吗?可是刘金上次明明给她道过歉了。
    这个时候的祁安并不知道刘金已经死了。
    祁安的心里其实很恐慌,很害怕,她不停地劝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一定要冷静。
    每天都有人来送饭,祁安也毫不在乎饭菜里有没有下药,她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保存体力,不吃也是死,吃了就有机会能逃出去。
    经过上一次刘金对她的围攻后,这次的她倒是长了记性,表现的很温顺,乖巧,毕竟一楼那20多个荷枪实弹的人可不是吃白饭的。
    她在等能逃出去机会!
    白天太阳照进,晚上黑夜降临,祁安掰着手指头算,今天是第7天了。
    她在想陆宁知有没有发现她失踪了,有没有在找她呢?
    她有点懊悔当时为什么要跟她吵架,这次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去见她。
    她很想念陆宁知!
    她感觉眼角有湿润流出,她拿手背擦了擦,原来是眼泪。
    这时一楼的门‘哐当’一声打开了,几个人压着一个20多岁的男人走到二楼,推进了祁安旁边的牢笼。
    这个男人从一进门叫喊声就未断过:“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所有人对这个男人的叫喊声置若罔闻,这个男人精力也是旺盛,足足闹了一个晚上。
    祁安实在忍不住劝道:“嘿,别喊了,你喊了他们也不理你,等找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了。”
    男人抓着栏杆望着她:“你知道这是哪吗?我们为什么被抓过来?”
    祁安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啊。
    不过今天不像平时那样平静,今天过来了俩个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个正当壮年的年青人,但是他们都带着口罩,根本看不清模样。
    他们无视祁安,径直走向男人的牢笼旁边,花白头发的老人看着牢笼里的男人问:“他就是那家的儿子?”
    年青人毕恭毕敬地回答:“是的,重叔。”
    老人点点头:“先留活口,还有用。”
    “好的,重叔。”
    就在老人刚要走的时候,男人突然抓住老人的胳膊,以极快地速度扯下了老人脸上的口罩,祁安看到老人的左脸上有个鸡蛋大小的胎记,很醒目。
    但是祁安就只瞧了一瞬间,立马看向别处,她知道如果罪犯被看了真面目,就不会再留活口了。
    随着一声枪响,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祁安的心紧张的突突直跳。
    老人愤怒的声音响起:“混蛋,刚刚还告诉你要留活口!”
    年青人的声音有些畏惧:“我看他抓了您,一失手就开了枪,不过我打的是他的腿,他死不了。”
    “送去江医生那治疗,这个人现在还有用,不能死!”
    年青人一摆手,从一楼上来几个人就将献血直流的男人抬走了。
    祁安紧低着头,不敢抬眸,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老人走到她的牢笼外面,问年青人:“这就是少爷绑的人?”
    “是的,重叔。”
    老人重重的哼了一声:“明明已经告诫过他,这种时候不要做一些没用的,以免节外生枝,他就是不听,真是比他哥差远了!”
    说完就走了,并没有再去理会祁安。
    接下来又恢复了几天的平静,在祁安到这的第10天,又抓来了一个女人,见到这个女人,着实让祁安大惊一吃。
    这个女人竟然是郭晓楠,郭晓楠也是晕着被送到了祁安隔壁的牢笼。
    “郭晓楠,郭晓楠”祁安一直在叫着她的名字,企图把她叫醒。
    郭晓楠不负厚望,在两个小时后醒过来,她跟之前的男人一样,先是大喊大叫。
    直到看到旁边牢笼里的祁安,她是又惊又喜。
    她双手扶着栏杆:“原来你在这,我们找了你很长时间都没有踪迹。”
    祁安见到郭晓楠,也是忘记了之前的讨厌:“我下班打车,被迷晕后,醒来就在这了。”
    她又想到了什么:“你说的你们是谁,陆宁知有在找我吗?”
    郭晓楠翻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你的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