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路宙翼不费吹灰之力,就脱掉她的内裤,指尖勾起一件三角蕾丝,来到她眼前。
    “喜欢高潮的感觉吗?”不待她回答,他又接着道:“我喜欢你达到高潮的感觉……你也不讨厌,对吧!”他用的是肯定句,刻意将深紫色上的大片湿意,放在她面前来个大特写。
    那真的是她的杰作?不!或者该说那是他的杰作;安韶荭害羞地别过头去不敢看,路宙翼这次倒是大方的由着她,反正他还有别的事情忙。
    一只厚实的手掌,在她大腿上不规矩攀爬,沿着一片光滑,来到大腿根部柔柔抚弄,指尖有意无意地,轻刷两片湿透的贝肉,安韶荭越是害羞想合紧腿,他越有借口再加几成力,与她抗衡。
    安韶荭无力地拉着他的手腕,“别摸……别摸那里,好奇怪……”
    “不摸这里呀?”他轻轻啃咬她唇瓣,“那我摸这里好不好?”他拨开两片稚嫩唇肉,指尖在更嫩极的花沟里轻扫徘徊。
    “不……好,这、这里也不……好……”
    “到底是不还是好?”他坏坏地问,手指动作更加猖狂。
    他不听话的手指,在她私密处引发一波波的颤栗,教她不知所措,安韶荭本能地摇摆着身体,再也止不住声声浪吟。
    路宙翼在她最湿润的洞口打转,冷不防伸进一只长指,一向隐密的花穴忽然有异物入侵,幽闭花径直觉地推挤排外。
    “不舒服……我不喜欢这样!”她可怜兮兮地求饶。
    “乖!等你习惯了,就会很舒服了。”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他两腿中间,路宙翼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随即又探入一只手指。
    “啊!呜……”这个姿势好羞人,他的进攻好过份,安韶荭不禁低声啜泣,“为什么要欺负我?”
    路宙翼在她额边爱怜地印下一吻,“不然我也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天晓得他也忍得很痛苦!
    路宙翼用空闲的那只手,带领她握住他胯间火龙,早已经不想安份的火龙,在她手中兴奋地跳动一下,安韶荭吓了一跳,反射性想缩回手。
    “别怕,握住它……”刚刚那一触碰,让他抵达销魂边界,怎么可能容许她半途而废?他轻哄她,一边在她湿滑的花田中心发动刺探。
    安韶荭抵挡不了他的软硬兼施,被动握住火把,在他的诱导下慢慢套弄。
    “对……你做得很好、很棒……”
    他不吝啬地夸奖,粗重的喘息莫名诱引安韶荭,腿心汩汩更多热源,“嗯喔……啊……”
    她听见她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但是她不由自主,尤其是听见路宙翼的喘息,搭配他手指在她腿间激奏出的水声,她再也顾不得羞耻,主动摆动臀部,配合他的大举掏弄。
    路宙翼知道她太敏感,马上又要攀上另一波绝顶,他顺势让她倒上床,精壮的身子覆盖在白皙上,举起他紧绷疼痛的分身,朝她大开的腿间用力一刺。
    他在安韶荭痛得想尖叫时吻住她,将她的抗议、呜咽一概没收。
    “唔……呜……”会痛!这不是梦?此刻,安韶荭无暇思考,梦境为什么会成真,她痛得拼命掉泪,不停捶打他的肩头。
    路宙翼加深了热吻,疯狂席卷她的舌头,分不清是谁的唾液流出嘴角,他的舌尖贪婪追逐,不肯放过一丝精华,被他吸得红艳的嘴唇,周围染上晶透汁液,无形散发淫乱的诱人气息。
    安韶荭柔白的身子泛起一层薄汗,路宙翼的硕大想深深探进她的过份紧窒,实在强人所难。
    路宙翼在她花穴上的蕊珠轻轻施压,不忘抚慰充血肿胀的花瓣,她紧得吓人,花洞紧紧缠绞着他欲望的核心,带来强烈的快意,他恨不得立刻驰骋,野性的欲望在鞭笞着他,但他毕竟不是野兽,不想让一时的急躁,减少她享受的过程。
    好在他的耐心终究获得回报,那蜜穴里总算卸下几分防备,分泌出更多动情花液,路宙翼窄臀一紧,再也不想压抑。
    尝到血腥的火龙,在花洞里开始恣意奔腾,进出之间勾出的剔透上,还有几丝黏腻腻的红。
    “你好紧……我在里面好舒服……”路宙翼半趴在她身上,舌头随着每次抽插,拨弄她细致的乳肉。
    不同于他手指造成的震撼,让安韶荭大脑几乎停摆,夹杂快意的低泣,使她无法言语,忙着应付阵阵快感,啃噬她的四肢百骸,她忘我的吟哦,是最直接的回应。
    “嘘!小声点,凰凰在楼下,你不怕她听见吗?”他貌似好意提醒,却又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他肆无忌惮的顶撞埋入。
    安韶荭咬着下唇,试图隐忍羞人哀吟,路宙翼偏偏不让她如愿,硬要用他湿热的舌尖,划开她的压抑。
    不是梦……发现一切不是作梦以后,撞击心头的惊喜和感动,安韶荭的情绪更加激荡。
    杏口柔顺地接受路宙翼的大举捣弄,下身蜜口也乖乖顺从他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冲刺,毫不保留的奉献,让安韶荭感觉好幸福,无论路宙翼想汲取她全部的空气,还是她热烈的生命,她都愿意任他予取予求。
    谁教她就是爱他,而且爱了好久好久,好像因为很多原因的迷恋,又仿佛没有任何原因,只是单纯的心心念念,她不知道今天以后会怎样,但她永远不会忘记,被他紧紧拥抱的这一刻……
    满室春光旖旎,伴随着安韶荭的呐喊快意、娇吟求饶的媚人声线……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
    路薇凰好梦正眠,不知谁却在摇晃她,扰人清梦,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是爸妈回来了,咕哝一句梦呓,倒头闭上眼,打算继续睡。
    “有房间不睡,干嘛硬要在这里睡?”萧敏爱没好气地戳戳她脑袋。
    因为她在等荭荭的消息呀!路薇凰迷蒙暗想,思及此,她忽然清醒,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
    天亮了?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你哥呢?”路政康一边将一袋行李拖进门,一边问。
    “我也不知道。”她神情不安地瞅一眼路宙翼的房间,荭荭呢?告白的台词应该没长到能讲到天亮吧?是不是被拒绝,打击太大,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才没来通知她结果?
    路薇凰正犹豫,该不该回房关心安韶荭的心情,还是该让她一个人安静独处,门铃声响起,她只好先去应门。
    一打开大门,她头皮立刻发麻,在心里暗叫声不妙,“叔叔……”心虚,所以气也虚。
    “是谁啊?”路政康探头一望,见是安韶荭的父亲,连忙热情招呼,“天业兄是你呀!快进来坐、快进来坐!”彼此女儿情同姐妹,两家家长即使没有太多往来,也不会太陌生。
    安天业换了拖鞋进门,看见地下两袋行李,“这么巧,你们刚回来啊?”
    “是呀!还没来得及整理,所以有点乱,不好意思喔!”萧敏爱是传统女性,让人看见家里乱七八糟的,有点难为情。
    “别那么说,出国玩一趟也是很累人的,休息够了再慢慢整理,也没关系。”
    “出国?”路氏夫妻异口同声,一旁的路薇凰脸都绿了。
    “对呀!你们不是去北海道玩吗?荭荭说要来陪你们凰凰看家,我老婆就是担心她们两个,不懂得照顾自己,才特别炖了鸡汤,叫我拿来。”安天业拿高左手的一袋鸡汤,和右手的一袋烧肉。
    “北海道?”路氏夫妻面面相觑,然后路政康代表发言,“去北海道的不是你们吗?我们就是担心荭荭,一个女孩子看家危险,才邀她来我们家住的。”
    死定了!当面对质抓包谎言,路薇凰非常确定,这下真的死定了!吼!生死存亡的时刻,荭荭你在哪里?
    果不其然,三个人、六只眼睛立即来到她身上,路政康面色铁青地问:“这是怎么回事?荭荭呢?”
    “在……我房间。”应该吧!她暗自在心里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