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塔木陀回来后,无邪就自作主张给自已的卧室换了一张更大的床,因为他清楚的了解自已,熟睡后是个什么逼样。
    所以,为了让小哥能够活动开,无邪特意把床换了。
    你要问他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其实他们还从未表过白,自然而然,他们只是想照顾彼此罢了。
    关上门,无邪突然恶趣味上头,把小哥推倒,起身跨坐后,掀开了封印小哥的瓶盖。
    小哥身上的伤还没好,无邪也不敢使太大力气,也就是解开了自已的衣服,双手撑在小哥的耳旁。
    只见身下人的喉结上下移动,无邪挑眉一笑,亲了亲害羞的小可爱,当无邪啃上去后,滚烫的呼吸打在脖颈上。
    无邪舔了一口,还挺甜,今晚的瓶盖,掀的恰到好处。
    腰肢被一双大手捂住,两人换了位置,衣服是半开状态,而小哥,则是连身上的标签都被撕掉了。
    精壮的身体和被纱布掩盖的伤疤,无邪抬手掀起一旁的被子,将两人掩盖在了夜色之中。
    小毛不敢一个人睡觉,只要身边有人,他一定会钻到那人的怀里,只有安全感,才能让他熟睡。
    见小毛已经睡着,王萌顶着熬了几个通宵的熊猫眼,戴上了耳塞,他估计明天醒的最早的人,应该就是小毛了。
    此时
    解府
    黑眼镜偷偷摸摸的溜出房间,在没有确定海棠就是解昱臣之前,他俩一直都是分房睡的,而黑眼镜的房间,就在苏萬旁边。
    为了不让苏萬察觉到异样,黑眼镜特意等隔壁房间没了动静,才悄悄的溜到解昱臣房间。
    “你不累吗?”解昱臣还未睡,已经习惯两人的生活后,他就一直等着。
    黑眼镜搓了搓手,邪恶的摸上了床,环着解昱臣的腰肢深吸了一口道:“还是花花香!”
    解昱臣被弄的有点痒,掰正了黑眼镜的脸,又问了一遍:“你不累吗?何必躲着苏萬,他又不是不知道。”
    黑眼镜摇摇头,撒娇道:“我哪是怕他知不知道,我是怕他来偷看!”
    解昱臣好笑,没想到黑眼镜是防这个,可是以苏萬的性子来说,他才不会来干这么无聊的事情,显然黑眼镜对苏萬的想法太过邪恶。
    黑眼镜憋屈呀!
    毕竟苏萬实在是太像他自已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是自已带出来的徒弟,就怕他步师父后尘。
    解昱臣一听他的解释,立马就合上了自已的游戏,然后揪着黑眼镜的耳朵,严肃的问道:
    “意思是?你以前经常干这种事?”
    黑眼镜吃痛,连忙解释道:“没,没有,我只是以前接的活儿杂,你知道嘛!为了口吃的,我连捉奸的生意都接。”
    “活儿挺广啊……让我猜猜,你有没有接过,当人家便宜老公的活儿呢?”
    “这……”
    “你还真敢!”
    趁自已耳朵还没废,黑眼镜抢先下手,反手环住解昱臣的头,强硬按下他的头,啃了上去。
    来势汹汹的怒火,需要更猛烈的欲火压下去。
    两个都要强的人,总得有一个人先服软,一个又一个缱绻的吻落下,从额头、下巴,再到锁骨下方……
    海棠的娇粉布满全身,炙热的呼吸,每一次的碰撞,都在房间里回荡着……声声不息!
    ……
    解府的某一间屋子里,刘桑正被左青龙右白虎的围着,面红耳赤的他正襟危坐,解莲环撑着脑袋,语气颇有些不正经的问道:“听见了什么?”
    刘桑侧头看向了小老板,苏萬的姿势和解莲环如出一辙,他也想知道刘桑听见了什么。
    说真的,苏萬看见师父和先生分房睡的时候,很难不怀疑他俩闹矛盾了,这么矜持,根本就不像他那个色痞师父的性格。
    所以来找刘桑,是因为有些事情总会在夜半呓语时被吐露。
    苏萬是抱着解决师父和先生不同房的问题来的。而解莲环,一脸耐人寻味,知道自家孩子被黑眼镜拐了,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没参与过解昱臣的成长,总不能刚回来就把他们的关系降到冰点吧。
    刘桑突然愤愤的捶了一下桌子,苏萬看的直皱眉头,就这个小脆皮,这么敲桌子不痛吗?
    “两位老板,咱这是干什么,偷听人隐私是不道德的,而且我刘桑从不八卦,咱们要坚守道德底线是不是……”
    “呵呵~呵呵呵……八月九日,白天,今日在村子里听到无邪的名字二十五次,夜晚,无邪趁偶像睡着,狠嗦了五口。胖子给小孩讲了灰姑娘与癞蛤蟆的故事。
    八月十五日,今天的月亮很圆,无邪很不要脸的让偶像带他上屋顶赏月。
    八月……”
    “等一下!我听到了。”
    苏萬信手拈来的念出了刘桑小本本上写的东西,刘桑很是苦恼,总感觉自已的隐私无处遁形,无论他怎么藏,小老板都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