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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面面相颅,紫萝问:“这事姑娘告诉公子了吗?”
    “千万别告诉他,若他晓得了,肯定不让我走。”她当然不会笨笨的老实说,如果邪王知道她要逃跑了,肯定拦着她。
    既然他已无大碍,又有人照顾,她也算仁至义尽了,不趁着邪王尚未恢复体力前逃走,难道等他完全康复后再说后会有期吗?
    “他就麻烦你们了,我已把每种草药的药性和使用方法写下了,只要按照上头写的帮他换药便行。”
    石谦等人互看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缓缓点头。
    见他们同意了,水灵儿便转身回屋里去,这日子,也耽搁得够久了,师父、大师姊、段姊夫,还有药儿,一定都很担心她。
    明日一早,她就离开这里,返回仙山去。
    第七章
    夜深入静,好梦正酣。
    本该是熟睡的时刻,却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心痒难熬……
    咦?心痒?她在心痒什么?睡觉睡觉!
    朦胧之中,她辗转反侧,仿佛体内有一把火在烧着,令她脸红耳热,骚动难耐,似乎需要什么来安抚一下。
    迷迷糊糊中,她从地铺爬起,钻进了某人的被窝里,而某人,诧异的盯着她,在黑暗中,依稀能见到那双俊眸里闪着灼亮的湛芒。
    “这床你一个人占去不公平,总不能老叫我打地铺吧?”她语带不平,一双眼儿显得醉茫,但她自己不晓得。
    对她突然的抗议,他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见他不反对,她就更加大胆的占去他半边床,带点儿耍赖,带点儿娇懒,一碰触到他的胸膛,不知怎地,她有点儿身不由己,想要更亲近他,而她,也真的做了。
    一双玉手,隔着衣料触及那硬朗的胸膛时,禁不住好奇的上下抚摸,探索着男人的身子,跟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蓦地,一只大掌攫住她不安分的柔荑,紧紧握住,似是她的举止撩拨了某根危险的弦,绷得很紧。
    抬起的美眸,水汪汪的睇他,窗缝透进的月光,照出她的娇颜。
    她目光迷离,眼神娇媚,带着无辜的挑逗,令人惊艳,令他紧盯不移,下巴绷紧。
    她望着他,突生一股冲动,忍不住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不料,这么做,反而让她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仿佛被唤醒了,更为饥渴,想要的更多,既然这次他没沮止,她索性爬上他的身,啾啾地亲起来。
    她不晓得自己为何这么做,只觉得好像唯有如此,才能解决口干舌燥,满足体内不安分的骚动。
    不过,她毕竟是第一次,也不晓得从何下手,动作生涩,连如何脱他衣服都笨手笨脚。
    突然,身下的人将她压倒,翻身而上,火热吻住她的唇,霸气的卸下她的上衣、长裤、衬衣、亵裤,动作一气呵成,熟练俐落得一点都不像重伤未愈的人。
    她今儿个下午才到溪水洗过身子,肤滑光润,发柔清新,随意扎起的长发被他的手挑开了,披散了一肩,与他的纠缠一起。
    从未被男人碰过的身子,在大掌的抚触下,受到大大的冲击,令她禁不住呻吟一声,头脑无法思考,只觉得全身好热好热,不能自已。
    她一定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会越来越烧?
    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燃起了一把火,既痛苦又甜美,更加抑欲难耐,不住的翻动身子。
    猛地,上面的人身子震了下,突然停止了动作,似是意会了什么,却又舍不得离开,紧盯着她臊红而痛苦的芳容。
    她不明白为何他停住了,只知道没被他摸着、抱着,就像得风寒没盖被子。
    “我……我好难受……求你……”
    求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快死掉了。
    等不及他有动作,她主动搂上他,将软玉温香投怀送去。
    他不再迟疑,用坚定的行动,焚烧她的人,将她一肤一寸,印下邪王的印记。
    这一夜,他和她圆了房。
    日上三竿,平日这个时候,房内的人早起身了,此刻却依然静悄悄,仿佛睡得正沈。
    铁三环瞧了房门一眼,继续劈柴,干自个儿活,偶尔唇角微扬,在暗自偷笑。
    雄七一边扫地,一边眼角斜瞄,瞧房门内依然无动静,眼角也不时眯成了上弦月,状似在窃喜什么。
    石谦用抹布擦着桌子,却漫不经心,不时留意着房门,神秘的抿着嘴角。
    三个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打扰房内两人,唯独紫萝觉得奇怪。
    “水姑娘今日睡得可晚哩,有点奇怪。”
    不奇怪,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我去敲门叫她起床。”
    她才开口,其他三人连忙反对。
    “不行!”
    “不能!”
    “不可以!”
    她被三个大男人七手八脚地拉到一旁,严正警告。
    紫萝轮流看着三人,纳闷地问:“为什么?”
    “因为人家睡得好好的,何必多事打扰?”石谦道。
    其他两人连连附和,都反对她敲门。
    “可是少主得服汤药啊,若不提醒那姑娘,误了少主服药的时辰,不好吧?”
    “放心,少主康复得很快。”
    “你怎么知道?”
    “我为少主把过脉象,没问题的。”
    紫萝一脸莫名其妙,不过也没再坚持。“既然大家这么说,就让他们继续睡好
    真不知道这三个大男人在想什么,不担心少主没按时服药,反而怕打扰水姑娘的睡眠?!
    她不认为房内有任何异状,因为水姑娘虽然和少主同房,但主要是为了照料方便,睡的是另一张干草铺的床,也许,是因为连日来日夜悉心照料,比较劳累,因此今日睡得较晚。
    不过,她正在操心另一件事──
    水姑娘昨日说了今日要离开,她又明白少主喜欢水姑娘,应该不愿意让她走,但水姑娘不知晓少主的心情,这时候做属下的他们,应该要想个办法才是,于是她决定找石谦等人商量。
    “水姑娘今日就要走了,这可怎么办?你们到底想到办法没有?要用什么理由,才能把她留下?”
    “她走不了。”
    此话一出,石谦便心下叫糟,暗骂自己说溜了嘴。
    紫萝察觉有异,心知石谦有事瞒着,又想到他刚才阻止自己去敲门,必然有鬼,插腰质问:“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
    “这……我哪有偷偷做什么?”
    “一定有!不然为何你这么肯定她走不了?天呀,你可别乱来,万一连累少主就糟了。”
    石谦不服气的反驳:“我哪会连累少主,我是在帮少主!”他对少主忠心耿耿,就恨人家说他连累少主这种话了。
    “那你为何支吾其词?必是心虚!”
    “说就说,老子怕什么来着,不过是在昨晚的汤里,加了……七叶兰。”
    一听到七叶兰,紫萝正要惊呼出声,但另外两人更先她一步脱口而出。
    “啥?你也用了?”铁三环和雄七异口同声地讶问。
    也?
    紫萝惊愕的看向他们两人。
    “你们……也用了?”
    “呃……先前不是说了,要帮少主一把。”
    “你们也说要制造机会啊。”
    “还说要帮少主亲近亲近人家。”
    搞了半天,原来三人都用了七叶兰!
    那七叶兰是苗疆特产的一种花,又叫情花,花瓣七片,只在冬天生长,具有迷惑人心的功效,所以被苗人提炼用来做为春药。
    紫萝汗颜道:“你们居然用了七叶兰,那药性极强,是春药中的极品,若喝了一滴,人便会心痒痒,神智飘飘然,若喝了两滴,眼睛看到人,丑老头变潘安,老太婆变仙女,若是喝了三滴,君子变淫狼,处女变淫娃,若是超过三滴的话……”紫萝摇摇头,神色凝重。
    “如何?”
    “那便会物极必反,血脉冲脑,若没及时和男人交合,就会血脉爆裂,七孔流血,你们三人到底用了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