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认输哭喊可还太早,我说过要折磨你一整夜的吧!」
    眸瞳乍瞠。「你……不会像以前一样,打算做……一整夜吧厂」
    片断的画面中,最後她虚脱力竭,记忆虽飘零,但那种酸痛到虚软的感觉犹存,她可不要再来一次了!
    「以前!」古圣渊微讶。「你记起什麽了?」
    「……」挂在身上的人儿,沈默的连咕哝声都没。
    「原来如此。」想起她之前的怔忡,他倒是清楚了。「太见外了,皖皖,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情事,难道没让你更热情一点吗?」
    他慵懒的调侃却让身上的小熊攀得更紧。
    「对了,皖皖。」他边走,拍了一下那圆嫩的俏臀,不理那战栗的一缩。「这回会比上次好点的,这座浴缸拥有先进的SPA按摩功能,应该可以享受和娱乐兼顾!」
    「什麽--」她猛然推开他。「你要在--呜……」
    她呻吟,古圣渊脸上也痛苦一皱,骤来的动作,让两人都抽息。
    「坏孩子,你是……真的要我绝後吗?」他收紧托抱在她臀上的手劲,俊颜也更加绷紧。
    「讨厌……讨厌你,你才坏……」乔皖紧埋在他颈窝中挤出泣诉的音,娇躯战战栗栗的,被这种分不清快感还是难受的燥热,搅得骚动不安。
    「好,我是最坏的人,那就继续来做更坏的事。对了,上次你两天不能下床,这回来个四、五天,应该可以弥补我长久的相思才对。」
    在她花容失色的倒喘声中,古圣渊扬笑的踏上实木阶梯,往流水造型的浴缸走去;对恐吓、逗弄攀在身上的小妻子,他似乎上瘾了。
    ☆☆☆
    连番的激情之後,乔皖倦怠的靠在古圣渊结实的胸膛上,穿著茄色浴衣,屋外,早已明月高挂。
    「要吃东西吗?皖皖。」他万般柔情的抚著怀中爱妻,问道。
    怀中佳人打开他的手,不吭声的背过他。
    「还在闹别扭,我可手下留情了,没真正折磨你一整夜。」
    回过头的美目投给他幽怨一瞥,随又不理他。
    「刚刚替你洗澡的时候可气力十足。」拚命挣扎,弄得水花四溅。「怎麽现在连话都没力气说吗?」他逗她。
    一听到这事,红霞飞上双颊,她羞恼的握紧双拳。「还敢说,你最下流了!」
    「更害羞的事都做过了,帮你洗澡有什麽好害羞的。」他啼笑皆非。
    「没人像你洗得这麽……色。」
    「色?我洗得很仔细。」
    「谁要你那麽仔细呀!」她气喊。「尤其洗到人家……那地方还……」把她身下隐私处当花瓣剥,呜,好丢人。
    「这不好吗?当时你根本没有力气自己来。」
    「住口--你下流--你最色--」她反抗的捂住双耳,一副不再跟他说话的模样。
    「好,你说什麽都行,可是你身体刚好,不能不吃东西。」对她难得使性子,古圣渊一叹起身,走到床边开始著衣。
    「不饿,我不吃!」
    「这种事不准你任性。」他哄著。「想吃什麽,我弄给你。」
    「我就是不吃!」她拗起来了。「逼我吃,我就吐给你看。」
    「很好。」开始像被溺出来的个性了,可以看得出这两年英浩叔多麽娇宠她。「既然不吃,那再做什麽事好,我倒是挺饿的,不如我继续吃你,吃到早上,你说好吗?」
    「……」茄色浴衣的背影明显一震後,才缓缓转回身,小脸犹气鼓著,面对那站在身後,环胸一副等著训她的人,扁著嘴道:「我肚子饿了。」
    俊颜满意地点头,倾身凑近她,鼻眼相对地再问:「想吃什麽?」
    「虾子和面,青蔬要有起士料理。」她以极不甘愿的凶光射他。
    「乖。」他却是忍不住的笑,捏捏她的下巴。「给你嘉奖。」
    一条链坠挂到她颈上。
    「这是……」乔皖看著垂到双峰间的椭圆坠子,光泽晶莹无瑕。
    「钻石坠子。」古圣渊蹲到她眼前,手指勾起双峰中的坠子,凝锁著她,道:「库利南七,它原本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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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库利南。世上最大的钻石,被切割成四颗大钻和一○一颗小钻……
    库利南被切割後……第七颗宝石,已被收购走……
    「你想找回库利南七是为了你母亲?」
    「库利南七对她而言,意义胜於价值,如能找回多少能安抚母亲不稳的心。」
    「你已有这颗宝石的下落了?」
    古圣渊看向她,浅灰的瞳转为幽深。「目前还没,但是……」他抚上乔皖的面颊,指背摩挲著那份细腻。「总有一天会找到,我要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不到手的。」
    锐利的视线,话中有话,回荡在脑海,让沈睡中的娇颜开始辗转不安。
    「这只表藏有玄机喔,里面有我送你的礼物,看你找不找得出来,不然就等我从南非回来给你解答。」
    像天使一样的女孩,快乐又神秘的把表戴到她手上……是谁?她是谁?
    「除了奶妈之外,馨馨也像我的精神支柱,她活泼可爱充满正义感,在家里她一直是最支持我的……」
    是的,在那个冷漠僵硬的环境里,这个可爱又天真的女孩,总是为她带来阳光和温暖,最後……玄机成谜,表成了最後的遗物。
    「馨……馨馨……」悲伤倏掠心头,她难过的皱紧双眉。
    「你的父母对你这麽保护,必是相当疼爱吧。」
    疼爱?她受疼爱吗?对方聊天的口吻,灰瞳看著她,是寒到极点的严峻。
    「有的小孩出生是宝,有的小孩出生却命运多舛。」她只能幽怅无奈的道。
    是的,有谁比她更明白这种感受,哀伤缠绕盘上心头,那镇日战战兢兢的生活,每一天都是没有希望的日子,不曾受过祝福的孩子,幸福离她像个梦呀……
    「……有些孩子一出生就注定拥有一切,原该得天独厚的孩子,却遭人夺走,而那些不知可耻的人享受著这夺来的一切,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造下了怎麽样的罪孽,简直可恨--」
    他却切齿的激吼,暴突的青筋张到极限--
    「呃!」眸瞳蓦然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沈睡的面庞,正祥和的贴著她而眠,乔皖拭过额上的冷汗。
    梦?或者又是回忆的呈现?梦里的他好可怕,彷佛他面对的是憎恨至极的仇家,到底怎麽回事?
    此时天际已透微光,但是雾气迷蒙,她轻轻拉开放在腰上的手臂,悄然掀被下床,此时胸口一个沈甸感传来;库利南七,才拿起,一阵严厉之声再次划过脑海。
    「……身为他的子女,你们从小享受的,都是别人的命换来的,找你赎罪也不过分吧,况且我要的东西还在你身上!」
    「你到底还要什麽……」她痛苦难受的捧住头,心中一个声音回问著。
    「库、利、南、七!」
    「我不知道它在哪?」
    够了、够了,不要再想下去了,乔皖拚命地摇头,体内情绪波涌,她知道不对了,事情不对劲了,即将浮出的事将是难以承受的残忍,她不能再想、不能再想,但是回忆就像一道缺了口的闸门,争相奔流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