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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谁都没想到池柘会突然整一出,在圈子里不隐瞒池柘的存在是因为知道没人敢骑到廖仲宇的头上去打他的脸,可他这个身份是不能为外人所知,经不起深扒。突如其来,谁都知道廖仲宇有了一个私生子,而且姓池。
    他姓什么都好,但是不能姓池。
    从他踏入大众视野的那一刻,有人已经开始心惊。
    池英宛的存在遭到廖仲宇刻意抹除过,但她曾经真真切切在这个世界活过,还留下一个孩子。
    “所以你一开始就想利用春光迸溅让自己站在风口浪尖上?”
    父子二人的对话透露其中还有纪晏灿的参与,如若池柘真的和他合作,对方专门用一档综艺让池柘出现在众人眼前。
    四方在传媒这一领域绝对是站在国内顶尖的位置,有它做助力,舆论便会掌控在它手上,就算是廖仲宇出手控制,效果甚微。更何况纪晏灿是铁了心要跟他撕破脸皮,当然只会下狠手,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
    “为什么选恋综?进娱乐圈不也是一样的吗?同样可以利用舆论的力量?”
    “可能是为了遇见你?”池柘语气轻佻,还冲他挑了下眉。
    陈瞿西默默看了他一眼,压根没相信他的鬼话。
    “进娱乐圈无非就那几种方法,第一是拍戏,普通小网剧随时会扑,大成本的剧纪晏灿根本不可能让我瞎嚯嚯,第二就是选秀,主要还是选秀成本也比较高,而且那些选秀成员的公司跟四方都有合作,要是被我弄殉了,纪晏灿可舍不得,可能开得揍我。”池柘倒有心情开玩笑。
    纪晏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在池柘找上他时考虑其中利弊,没多想便答应了。四方的产业涉足广泛,唯独房地产上一片空白。
    他有这个野心,而池柘不在乎,所以任由他最后对仲宇怎么做。
    “你饿吗?一块吃顿饭。”
    并不高明的转移话题方式。
    某些事上,陈瞿西对他的包容性一向高,所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去拆穿,不去反驳。
    就像他知道池柘对他还是隐瞒一部分关键的地方,大抵还要做些别的事,不方便让他知道。
    “等你忙完,我们聊聊。”陈瞿西觉得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所以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吧?等我,先换个衣服。”
    说着他走到衣帽间的门口,直接脱光衣服,睡衣掉落在地上。
    闹出的动静让陈瞿西不想注意都没办法。
    他抬眸看去,宽阔的后背,双臂展开时是练到恰到好处的沟壑,流畅的人鱼线直接延续到尾骨处。屁股很翘,这件事陈瞿西很早就知道,同样知道触感,绷住时的紧实,放松时又软弹,因为肤质问题,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就可以弄出痕迹,而且消散的时间也很慢。
    池柘随手拿了件白色的短袖套上,又找了件短裤,深圳最近的天气这么穿完全没有问题。
    池柘转过身,意味不明地朝他笑了下,
    陈瞿西阖眼,池柘走到他面前,“想吃什么?”
    “不出去了吧,你看看附近有什么外卖你随便订。”
    “不出去?那我衣服岂不是白换了?”
    “算白换吗?”陈瞿西挑眉。
    两人心照不宣。
    “出去的话相信我,这次肯定不会在被偷拍了。”池柘是在为上次陈瞿西网上的照片做解释。
    “所以上次是谁?”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不过向你保证,肯定不是我。”池柘双手摊开,一副你要相信我的模样。
    “但,应该是和我有关。”他又缓缓补充道。
    “……”
    对陈瞿西来说是无妄之灾,毕竟他好久没见到对方更新视频。
    最终二人还是待在在家里点了外卖。
    陈瞿西有种没有缘由的预感,他不希望池柘出门。
    他在池柘家中吃了一顿外卖后,中午顶着大太阳走人,可能是山猪吃不了细糠,总觉得这房子太大,待的难受。
    实话是他要一直和池柘待在一个空间里,指不定会做出一些越界的事。
    陈瞿西对自己的自制力没有自信,所以屁颠地跑回家了。
    ……
    在他不更新视频的这段时间,网上对池柘讨论的热度渐渐降下来。就在陈瞿西以为池柘要在仲宇内部大显身手的时候,网上却惊现了池英宛的照片。
    池英宛年轻时毋庸置疑是一位大美人,没见过她照片之前,众人依稀能在池柘的脸上看出,但见到她的照片后,还是会猜测她活着的时候该多美。
    就在网上说着要是碰到这样的第三者,坐怀不乱者那肯定是少之又少,廖仲宇是情有可原。可没过多久又有知情人出来爆料真正的第三者是廖仲宇的现任妻子。
    时间线整理的格外清晰,生怕一般人看不懂。
    一些理中客已然觉得自己看破,只道仲宇即将要变天了。
    陈瞿西自然看到了照片,池柘的确要更像他的母亲。一时间,他同样不清楚池柘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过话题中心的主人公之一池柘丝毫没有那样的觉悟,在深夜时敲响了陈瞿西的家门。
    “陈瞿西,开门!”
    他没按门铃,纯用手拍打着门,“快开门!”
    隔着防盗门都能清晰听见他的声音,深夜12点多,可想而知有多扰民,陈瞿西将门打打开,没给好脸色,“干什么?”
    池柘摇摇头,现下没声音了,倚靠在门框上静静望着他。
    陈瞿西想他的眼睛肯定遗传他妈妈的,没表情时又凶又冷,但笑起来时自带风情。
    他身上沾着酒气,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不说话就赶快滚蛋。”陈瞿西还没睡,刚刚躺在床上看电影,没有被吵醒的起床气,单纯看不惯。
    “真狠心啊,连大门密码都换了。”池柘扬起头,对着陈瞿西咧开嘴角,昳丽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不太适合,但是用在池柘的身上恰好。
    “到底什么事?”
    “进去说。”
    陈瞿西往后退,给他让开路。
    他似乎是喝多了腿软,走进屋子一个踉跄,陈瞿西下意识伸手去扶,池柘顺势趴在他的身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十分疲惫的模样。
    陈瞿西另一只垂着的手臂慢慢抬起,环住他。
    怀中的池柘似乎感受到或被得手臂,他抬起头,突然咬住陈瞿西的下唇。
    他是真咬,而且他下齿有一枚虎牙顶端是尖尖的,陈瞿西吃痛,慢慢尝到了铁锈味,微微张开嘴,转而对方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湿热的舌头舔着他的上颚,像是小型哺乳动物舔舐一般,轻、痒。
    陈瞿西的欲望被他勾了出来,不动声色地含住、搅动。
    后背的掌心滚烫,池柘的手从下往上穿进睡衣已经摸到了他的肩胛骨,五指死死扣住,池柘仿佛用了很大力气攀附在他身上。
    陈瞿西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衣很快就被褪去。
    两人一路拥着吻到卧室,池柘的裤子不知道抛在哪,他坐在床沿,陈瞿西的头埋在……(省),耸动着。
    池柘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嘴里发出喘息。
    “唔…到了,快拿开。”
    ……
    “爽了吗?”陈瞿西仰头问。
    “嗯,唔。”
    “到我了。”
    两人跌坐在床上,池柘骑在他的跨骨,将自己上身的衣服脱去,俯身,捧住他的脸问道:“那些东西呢?”
    “扔了。”
    “我还以为你会寄给我。”
    陈瞿西之前在看到那些东西时的确有着个想法,不过最终还是撇进垃圾桶里了。但到这一步,虽然没有工具,但还有其它方式来疏解。
    他当没听到池柘的调侃,双手分别掐住他的大腿……(省)
    卧室里这扇窗户的栏杆经历过太多,如今的池柘扶着栏杆,抬起臀……
    陈瞿西一巴掌拍在他的xx,语气低沉:“夹紧。”
    夜里因为缺少工具,没有真正的进去,但该做的都差不多了。后来两人后来接连换了花式s了几次,一直折腾到外面天明,算是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