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直奇怪,我这本订阅这么差为什么不早早切掉开新,我:信仰,懂不懂!
    她:不懂
    哈哈哈哈哈只有我们归离人知道qwq.
    文案:!ooc,全名out of character,人物性格崩坏。我,提瓦特恶人,目标是逼迫所有角色ooc!
    据说海哥很bking,是冷漠柔弱的学术分子,从不加班。于是我在他快写完毕设的时候拔了他的网线,逼着他追着我跑了五条街!
    众人大叫,海哥你ooc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据说往生堂的客卿事事追求极致,温柔谦和的灿金眸子从不多起一丝波澜。于是我在他买了1亿摩拉珍稀矿石,记往生堂账上后,把账本扔海里,让讨债的揪着他衣领破口大骂,把他精致的家具全砸了!画眉鸟都放生了!
    某客卿看向我的眼神显露出杀意,众人大叫,帝君你ooc了!我的任务又完成了。
    据说大审判官视正义为信仰,最是冷静公平。于是我在审判庭上反复横跳,直到他忍无可忍,化身纤细漂亮的水龙,一尾巴把我扇海里去了!
    众人大叫,水龙你ooc了!我的任务再次圆满完成。
    一次又一次,在我绑架公子的弟弟、抢了多雷托银行、在莱欧斯利的监狱里做资本家……后,我在提瓦特树的敌,能绕地球三圈!不过没关系,我任务完成,终于可以回地球了!
    这时!系统坏了!!系统!!它坏了!!我回不去了!
    第80章 现代if线—商业联姻(14)
    时间似乎都停滞了两秒。
    钟离轻柔地抚开归终的手,垂了下眼帘,又抬眼看她,定定地说:“你之前说,你喜欢我。”
    归终心里咯噔一声,该来的总会来啊。
    归终之前这不是误会了钟离也喜欢她来着……而如今这种情况,再说“喜欢”肯定会让钟离觉得自己是想和他走很远,说不定还妄想和他一生一世。
    然而两人是商业联姻,总有一天会分开的。
    到那时,钟离也会遇见他真正喜欢的Omega,而归终和他的这段过往,是必将被淡忘的。
    归终这样想着有点难受,面上却还是轻松的笑,坚定地望着钟离说:“我那时喝多了,说混话呢。”
    钟离看了归终一眼:“酒宴前就喝多了?”
    “是的。”归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喜欢酒会前喝一点小酒,润润嗓子。”
    这话说出来归终自己都觉得扯,想了想,润色了下:“我心情不大好,多喝了两杯,我的酒量一直很一般——你知道的。”
    归终整理好了思绪,抬头悄悄瞥了眼钟离,见他眸光平静,放下心,诚恳地说:“真的,你不要多想,我不会纠缠你的。我对你绝对没有超出我们合同之外的情感。”
    钟离“嗯”了一声,把牛奶杯搁置在床头桌上,轻柔解开指尖还缠着的一缕归终的耳发,这才抬眸,看着归终说:“你不会纠缠我吗?”
    “不会!”归终为了增加信服力,还很认真地用力点了两下头,“你以后要是有了喜欢的人,我们……嗯,我们……”
    归终狠了狠心,觉得就算有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这种情况要让钟离安心彻底才行,果断地说:“我们就离婚。这合约不算数就不算数了。”
    钟离还是没有多的反应,又问:“你对我没有合约之外的情感吗?”
    “没有。”归终肯定地说。
    “三年时光,你矢口否认我们之间没有契约外的半分情感……”钟离淡笑了下,反问道,“你自己信吗?”
    归终眨了下眼。
    钟离松开归终,拉开了些距离,语气有些轻嘲:“有时我不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着不懂。”
    “什么装不装的,我怎么会装呢。如果有,那当然是很多事我没办法明说。”归终诚恳地说,“比如我就不能和钟先生你说,啊谢谢你长得像赠与协议的合约,但是我呢卖艺不卖身,你的条件再丰厚我也不会把归尘的团队整个交给你的——”
    钟离蓦地抬头,平平静静地问:“你称呼我什么?”
    归终茫然了一瞬,才钝钝地反应过来:“钟先生……啊。说错了吗?”
    钟离没有说话。
    桌边摆放着的牛奶罐还氤氲着热气,初秋的清晨隐约缠着一点薄雾,混杂着琉璃百合若有若无的清香和檀香味,岁月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而来,停滞在两人身边。
    归终隔着雾气瞧着钟离的神情,觉得不真切。
    好难受,脑子要爆掉了……
    归终捂着头。
    文科生的心思好难猜,不愧是两年时间拿到金融学法学双学位的家伙,这钟离到底在想着什么啊?
    钟离轻轻一叹,对归终说:“你如果有想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归终看着钟离平静的模样,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了,直接挑了个最重要的问:“那合约……现在我们有了终生标记,那你亲自拟定的合约该怎么办?上边写了我们不该有这玩意来着……”
    钟离似是早料到归终会问这个,倒是一点不吃惊,平静地反问:“你希望怎么办?”
    “我?”归终睁大了眼,唇角抽了下,难以置信地说,“问我当然是当没发生过,毕竟我的‘归尘’才走上正轨没多久,还需要你的财政支持啊。”
    这话脱口而出,归终对上钟离无奈的神情,瞬间也知道说错话了,喃喃自语说:“……我好像不该把这话直接对你说。”
    钟离摇摇头,浅褐色的眸子在晨曦的映照下淡了几分,“我们换个问题讨论,可以吗?”
    一般而言,每次一到钟离问“可以吗”的时候,说明他想提出一些对归终而言很离谱、但几乎不可能拒绝的要求。
    如果换着平常的归终,归终早就会警觉起来然后想办法让钟离闭嘴,但如今她还在发热期,脑子有些嗡嗡的,头疼一摆手,说:“说说说。”
    钟离定定地看着归终,询问说:“你是否觉得身体不适?”
    归终整得个莫名其妙:“你问这个做什么?”停了停,捂着额头,小声说,“好像是有点晕……”
    “你还在发热期。”钟离冷静地说,“普遍性而论,Omega的发热期最少持续三天,而以你如今的状况,持续时间只可能更长。”
    “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没错……”归终揉着太阳穴,皱着眉,说,“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归终偏头笑了一下,端端正正双手扶着钟离的脸,瞧着他眼睛一点点睁大,轻声说:“不就是问我现在要换抑制剂还是让你帮到底……哎呀,都说了就当一切没发生过,怎么还磨磨唧唧的。标记都标记了,多帮一点少帮一点有区别吗?嗯?”
    钟离侧过头,轻声说:“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老早就和你说我不介意啊,你偏不信。”归终瞧着钟离,忽然凑近了些,不轻不重咬了咬他的喉结。
    ……然后,柔柔地舔舐了一下。
    钟离忽地僵住了。
    “不好意思。”归终仰起头,眸子清澈干净,似乎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做了多少出格的事,笑盈盈地说,“信息素驱使啦。”
    钟离垂眸看着归终,淡淡说:“我看你现在不太正常。”
    “啊确实不太正常。”归终诚恳地指了指太阳穴,说,“头有点晕。”
    钟离看了归终一眼,目光掠过桌上的牛奶杯,轻叹一声,问:“还喝不喝?”
    归终想了下,摇头说:“不喝。”
    钟离点头,身子侧过一些,拿过喝了一半的牛奶杯,轻轻抵在归终唇边。
    “不是说了不喝——”
    钟离面无表情地倾斜玻璃杯,归终一个不注意,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紧闭的唇缝滑落,一路顺着脖颈往下流去……
    在空调屋下滞留许久的牛奶微微有些凉了,在温热的肌肤滑过冻得归终一哆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钟离就忽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