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跑!”
    钟苑一个用力锢住了他的腰,让他根本逃不出自己的怀抱,然后一巴掌打在他臀肉上。
    墨隐愣住了,一种名为“羞耻”的情绪渐渐爬上他的脸庞,他慌张的抵着钟苑的胸膛,努力挣扎。
    谁料他每动一下,屁股上就会挨一巴掌,渐渐的,他脸颊,脖颈,耳朵全都红透了,最终鸵鸟似的躲进钟苑胸前,肩头轻颤。
    把人欺负得不敢见人了,钟苑才停下,但说的话依旧恶劣:“别怕,不抽了,我怎舍得把夫君这么可爱的部位抽烂呀?”
    “你……”墨隐微张口,停顿了一下后,才又开口,“你刚才为什么没接住我?”
    钟苑气得咬了口他的耳垂:“因为我踩到东西了,你这个小崽子又突然跳上来,我站不稳就摔了。”
    “喔……”墨隐继续把头埋在他怀里,沉默半晌,忽然口出狂言。
    “你是不是不行?”
    钟苑一愣,把他从怀里拽出来,握着他的肩,不确信的又问了句:“你说什么?”
    墨隐静静望着他,语气认真:“你是不是不行?”
    钟苑:“?”
    墨隐:“你要是不行,就多练练。”
    钟苑:“我……”
    墨隐:“菜,就多练。”
    …………
    一阵堪称死寂的沉默过去后,昏暗的御花园里传来当今帝后咬牙切齿的话音:
    “我今晚就让陛下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最终章 外面风光正盛
    [且看且珍惜,别忘了截屏]
    暖帐的帷幔被放下,朦胧了榻上光景。
    从外面看去,只能隐约窥见两道人影,缱绻旖旎,暧昧无比。
    “怎么样……还受得住吗?”
    热息之间,他们两手紧扣,十指交缠,一条熟悉的红绳绕于其间,在白皙的肌肤之上显得格外明显。
    “唔……”墨隐微仰着头,一滴透明汗液缓缓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勾勒得流畅而充满欲气。
    ——
    像是狂风暴雨中的花,飘浮沉迷,委屈却又毫无庇护。
    过了许久,春日来临。
    才承受过,就……于是墨隐有些抵不住了,慌张的抬手抵住钟苑的胸膛,想要逃离。
    可是手腕被缚住,压过头顶,腰身亦是一紧,他彻底被圈困住。
    “不要!”墨隐终于自食恶果了,然而他的神思还被酒气熏陶着,又迷蒙,又无助,“苑儿,放过我吧……错了!嗯……啊!”
    最近不愧是秋天,秋雨连绵不绝,植株们都被淋得险些枯萎了。
    钟苑看着,就忍不住心软,于是。
    可是这样的话……
    钟苑停下,捏着他的下巴用含着笑意的声音问:“真的不要了?”
    ……卡得人非常难受。
    墨隐喉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哭腔,强行支撑了很久很久,但最终他也只能发现自己败了,于是用力环住钟苑的脖颈,稍显急切地道:
    “假的……没有不要,假的……”
    “什么假的呀?”钟苑唇角微勾,微侧着头,美人眼无比撩人,“你不说明白,我怎知道?”
    墨隐哪里说得出来,他羞得都要死了,但又不知道怎么办,小崽子经历了这么多,却依旧纯情脸薄得不行。
    他用他那迷蒙 的脑袋努力思考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用实际行动表明比较好,于是直接低头朝钟苑亲过去。
    可钟苑躲开了。
    钟苑不顾他可怜兮兮,执意要将人狠狠欺负,唇附于他耳畔轻声道:“叫一声相公来听听好不好?”
    墨隐的声线向来是好听且让人印象深刻的,平时说话就如山间泉流,沉稳清凉,可此时却像被捣乱了的小潭,又乱又破碎。
    “……相公。”他红透了脸颊,不敢睁眼,羽睫轻颤,“相公。”
    “别再欺负我了……”
    钟苑顿了几秒,紧接着反应过来后,眼底闪过几分阴暗,猛地把人压回了床褥间,手覆上他的脖颈,也像是扼住了他的灵魂——
    “……小骚货。”
    钟苑沉声笑了,再不压抑心中那些恶劣与凌虐欲。
    墨隐又被拉回了风吹雨打中,慌惧的想说些什么,可才刚开口,唇就被狠狠堵住,舌也被掠夺。
    ——满室熏香,渐渐浓重。
    [唉,终究是删了又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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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枝头鸟儿雀跃欢快的叫唤,把正陷于睡梦中的墨隐吵醒。
    他揉了揉眼睛,艰难地爬起来,腰间还残留有酸痛,但钟苑昨晚已经给他按揉过了,感觉并不明显。
    撩开一点床幔,只见外边一片雪光弥漫,白得刺眼。
    ——此时已是冬日了,距离他登基已经过了三个多月。
    “你敢偷袭我!”
    殿外一片宽阔的空地上,追月和孤日互相砸雪球,玩得吵吵嚷嚷。